沈倾尘转身走进了浴室,留下破碎不堪的小奴在客厅里,肚子里还鼓着,是主子刚刚排泄过的尿液,小穴已经被折磨地肿胀不堪,拖着破碎的身子,爬了出去。
清晨,南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人胸口,主人的怀抱很温暖很温暖,这一瞬间感觉很幸福。突然想到自己昨夜没有让主人发泄出来就睡了过去,心里十分懊悔。
这是沈倾尘玩奴时一惯的手段,明明是自己想玩,偏偏要身下人摆出一副求饶,想要的姿态,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二人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
拔出了小奴穴里的按摩棒,便开始猛地插了进去,小奴的穴一直被按摩棒插着,进入倒是比较简单,肉体的碰撞声,液体的嘀嗒声,沈倾尘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小奴深处,似乎是要将小奴整个人贯穿,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爷,要操进小奴的子宫了,好疼……”小奴拼命的叫喊着。
“大清早的,罚什么罚,不困么?”说完一把将南初揽到自己身边,慵懒的嗓音传来,“再睡会。”南初不敢再说了,怕扰了主人睡觉。心想:主人居然没有怪罪自己。
南初整个人都震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了句,“可是,爷,梦里面的事情怎么能作的了数呢。”沈倾尘却只是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可是,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只想拼了命的对你好。所以,别怕我好嘛?”
沈倾尘给了他一巴掌,“别吵,操进去就操进去,大惊小怪,吵醒了南初,我就把你子宫切了。”小奴吓得连忙噤声,小奴并没有乱说,操了几下,沈倾尘一下子操进了子宫。“不错,子宫里面是比小穴要舒服。”沈倾尘感叹到。在里面接着不断抽插,抽插了好一会,突然不动了。
公司里,沈倾尘的秘书敲门进去,汇报工作。沈倾尘突然一声,“深喉。”秘书才意识到桌下有人,此刻也不敢低头去看。桌下一个小奴正在卖力的吞吐着沈倾尘的肉棒,浑身不着寸缕,许是太大了,小奴的眼角都留下了一
喝完一碗粥,沈倾尘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南初见主人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便也不藏着掖着了。道,“主人,奴想要知道您为何待奴这般好,许奴穿正常衣服,许奴不用跪立,许奴在院子里闲逛,许奴私自在您床上射精,许奴在未服侍好您的情况下就先行入睡,奴如此卑贱不堪,而您还待奴如此温柔,如此好。”
南初见沈倾尘的分身挺立起来了,便道,“爷,奴服侍您泄了吧。”沈倾尘也不忍心大早上使劲折腾南初,便说,“用手来吧。”南初用手释放出沈倾尘胀大的分身,上下来回撸动,一会儿沈倾尘便泄了出来。
沈倾尘洗干净后,躺回他和南初的大床,张开怀抱,将南初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小奴害怕的不行,爷已经没有了白日对待南初时候的温柔,此时的爷可怕得很。
沈倾尘从来不屑于做前戏,只想着自己爽。家里的小奴为了方便被主人随时享用,都会在穴口插上按摩棒,方便随时可以容纳主人。
小奴有些诧异,突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好像进入了自己的子宫,不断向里面流入,很烫很烫,烫的自己穴肉很疼,反应过来,是爷尿在了自己的子宫里,但是连哭都不敢哭出来,爷一向不喜欢床事上听见哭声,觉得心烦。
沈倾尘尿了很久才结束,将肉棒抽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小奴连忙夹紧了小穴,不敢露出来一滴,上前去清理主人的肉棒,细细舔舐着,照顾到每一个地方,将尿液都舔进自己的嘴巴里,才停下来跪在一旁。
南初点了点头,道,“奴明白了,奴会拼命对得起爷对奴的好的”。沈倾尘抱住他,狠狠亲了一口,道,“以后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怕任何人,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爷给你撑腰。”南初点了点头,回亲了沈倾尘。
沈倾尘临走前,让南初再睡会儿,帮他耶好被角就下床了。南初自然是也睡不着,躺了一会,就下楼吃早餐了。早饭做了南初先前说好的蛋黄包,蒸饺,皮蛋瘦肉粥,茶叶蛋……吃的南初很是开心,把肚子吃的饱饱了才离开。
悄悄抬起头来,正与沈倾尘四目相对。南初连忙起身,跪在床上,“主人,是奴没用,昨夜没让您尽兴,请您狠狠地罚奴,只求饶奴一命,能让奴继续伺候您。”说完后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发落。
又继续睡了一刻钟,两人才起床,下楼吃早饭,南初端起主人的粥,温声到,“奴伺候您喝粥吧。“沈倾尘点了点头。南初用勺子舀起一勺后,轻轻吹凉后,送到沈倾尘嘴边,沈倾尘一口喝下。
连忙将屁股抬得更高,左右扭动着屁股,双手扒开屁眼,大声道,“奴的骚屁眼已经洗干净了,求爷享用,用大鸡巴狠狠操奴,赐奴一些雨露吧。”
沈倾尘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呢,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困在一场大火之中,那场火真的好大呀,没有一个人来救我,可是呢,只有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救了出来,但是他却永远地留在了那场大火里。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