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车接送他。
到了地方,花梁才知道这是场商宴,顾先生仍旧像之前一样待他和善,他身边跟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孩子,看见花梁来了,让下人带了孩子去玩,才过来把花梁带着去见了这次顾先生的合作伙伴。
花梁回了花楼,去了夏喻的房间,夏喻是病了,但是还没病到真的起不来床,oga总更娇贵一点,花梁不介意多宽待夏喻。
花梁倒也不觉得冒犯,他都三十多了,什么人没见过,顾延要是真想睡他他也不觉得难受,反正以顾延的身份,他也反抗不来,睡了就睡了,早前被睡了那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
唯一让花梁难受的是,老头耐心不够,宴会快结束了,客人还没走完,就把花梁带到房间里,花梁没法反抗,他柔顺的被进入,后颈被咬住的疼痛致使他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在这时,他看到门没关紧,门口那个顾先生身边的孩子站着,冷冷的看着他。
合作伙伴是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对花梁很是满意,花梁知道,顾先生这笔交易稳了,他乖顺的跟在老头身边,不去肖想顾先生了,顾先生照拂他这些天,他也该知足了。
那孩子的眉眼和面前的人对上,花梁看了看顾延,顾大帅身材高大,军装笔挺,衣服的肩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眉骨上浅浅的一道疤痕倒也不损英俊的风度。
顾延进了屋跟在花梁身后,他实在是高,并且常年在战场上拼命,身材也比花梁壮很多,走在花梁身后,竟然能将光挡着,让花梁总有种被盯着的压迫感。
花梁就着顾延的手抬眼看他,依旧是一双笑眸,“大帅怎么了?”
顾延本来慢条斯理的擦着嘴,听见这话笑了声,“我见他做什么?”说着把手里的手巾放下,“你们都下去。”一副主人的模样吩咐。
顾延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说的也是。”
“身子可好些了吗?”
顾延今天没穿军装,换了身常服西装,虽然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身上依旧是有沙场的气度,眼神也不是很良善,“花老板,我这一路走过来可没见到有什么人。”
顾延抬手摸上他的脸,花梁保养的好,三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是很细嫩像是二十多一样。
好在那孩子只看了一眼就走了,没让花梁为难。
吃完了一遭早饭,花梁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的顾延,“大帅要不要见见夏喻,他病了几日,我昨天去看了,身子好了些。”
“大帅里面请。”花梁让身。
“花某福气薄,想必大帅是认错人了。”花梁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花梁一边起床更衣,一边纳罕,谁早上逛花楼来?
顾延看了他,花梁等着他说,“花老板如今可还接客?”
只是看着花梁的眼神不对,花梁细品一下,觉得不像是寻常的瓜葛模样。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老板,饭好了。”
第二天一早,花梁还没清醒就听见下人在房外叫他,说是有客人要见他。
花梁的房间不小,往左是卧房,卧房的门关着,顾延就收回目光,花梁指着右间,“大帅请。”
顾延的目光赤裸起来,“我看是花老板不想接了,花老板色若春华,喜欢的人肯定不少。”顾延站起来,靠近花梁,他几乎把花梁罩进身影里。
花梁用眼神询问,顾延放下手,花梁就笑着说,“进来,就摆在门口的桌上。”
花梁走过去阻止他,“别起来了,你休息,我就看一眼你如何,马上就走。”
门在被推开之前,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了,花梁脸上挂着笑,一抬眼看见顾延,什么风把这号人物吹来了,“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花梁没想到顾延来真的,放着年少知趣的不要,还真有人来花楼找老鸨春宵一度的,花梁今日算是见识了。
花梁从小就在花楼里,见过比这大的世面,被个孩子看到倒也不算什么,只是他疼的有些厉害,本想冲那孩子笑笑,结果生理性的掉下一滴泪来,导致哭也不成笑也不成。
花梁无法,春衫楼惹不起元帅府,他也惹不起,不知道这位顾大帅哪根筋搭错了,但是只能顺着来,花梁使了个眼色示意下人去备膳。
花梁也起身,“劳烦大帅赏脸,挪步用饭。”
两个人就坐在榻上,“大帅来得早,不知道是喜欢谁,我叫人去请。”
“都还没醒,扫了大帅的兴致,不知道大帅用了早饭没,不如我赔个不是,大帅赏个脸,试试我春衫楼的早膳。”
正更衣到一半,就听见外间下人说话,“这位爷请留步啊!”
“大帅说笑了,”花梁看着顾延,以为他在开玩笑,“年岁大了,总不及年轻人鲜活,早就不接了。”
“老板,好多了。”夏喻说,他撑着身体想坐起来,“您怎么来了,别传了我的病气给您。”
他笑了,“是不想接,”语气里又带着埋怨似的,“大帅要是早点来,说不准就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