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奴拨开充盈肿胀的花瓣,捻着x里的细褶,用另一根手指撑开紧sh的x壁,一点一点蚕食着崔黛的神智。
寿星今天穿了一件鸦青se的外袍,衣摆x1满了血,显得格外厚重。崔黛的脸se明显b往常的还要苍白,看到莺奴终于来了,嘴角扯着淡淡的笑,挣扎地伸出僵y的手:“来得……不算迟……”
i前的咒骂,崔黛记得清楚:“早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畜牲!我……十几年前、就该把你……淹si在溺桶里……”
“呃啊……嗯哈……唔……”延绵不绝的sheny1n清晰可闻,来不及吞咽的唾ye挂在唇边。崔黛被张驰有度的ch0u送和顶弄送到了云端。莺奴的指尖重重摁在泉眼处,又紧接着导出一汪热ye。失神的人张着腿心,ch0u搐着发出模糊的呓语,sh热的水泽和香汗笼罩着欢好的躯t。莺奴抱着崔黛,轻轻地哄着,直到呜咽的泣音停止,她才细细地替她的主人擦洗g净。
崔黛故意和她说起崔炎的事,像是一种无意的压迫。莺奴第一次对崔黛的卑劣生出淡淡的厌恶,她吻住崔黛,在唇舌间尝到血的腥味。崔黛只是闭上眼睛,默许了莺奴的放肆。
莺奴见过x1ngsh1里肯伏低做小,甘受nve待的人。她不敢苟同,此刻却t会到了掌控一切的快感。莺奴反感崔黛的自以为是,用啃咬将内心的不满化作百倍的耐心,慢慢折磨着崔黛。
崔炎不是个好东西,可崔黛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把崔炎的si全部栽赃给与崔炎有染的丫鬟。直接命人把那丫鬟活活打si,顺便解决了她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这下一石二鸟,崔府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崔黛的囊中之物。
莺奴听了崔黛的话,半天没出声。她注意到崔黛呼x1间若有若无的酒气:“少爷,您醉了,我伺候您去歇息。”
“崔炎是个怕si鬼,所以安王爷才允许崔炎在他眼皮底下苟活。”崔黛咬住莺奴的肩,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她0到莺奴的x口,掌心感受到平稳有力的搏动。她喜欢莺奴的身子,从某个方面来说,莺奴不仅懂得讨她欢心,还和那些弱柳扶风的妓子不同。只要崔黛准许,莺奴就是一驾被缰绳惹怒的烈马,谁也不能让她低头。
也没有人敢挑战崔黛的残暴,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丫鬟的尸首付之一炬,完美地起到了杀j儆猴的作用。一边用钱堵住其他人的嘴,一边又培养了不少替她办事的si侍,崔黛的手越伸越长,最终,伸进了安王爷的钱袋子。
“这下……那个老贼、就没有筹码拘束你了……噬心蛊……”崔黛似乎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她闭了闭眼睛,又痛苦地x1了口气
应该不会有下一次了,莺奴盯着崔黛的眉眼出神,她疲惫地合上眼,妄想进入那人的梦里。
喝了酒的崔黛先是话多,后面渐渐不ai说话,趁着莺奴扶她到了床边,便不由分说地脱了莺奴的裙子。用手去按她肩上的牙印,看莺奴吃痛,混沌的双眼睁大了些,终于收了手,安静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多谢爹鬼迷心窍,把我当做男儿一般养大了。”崔黛坐在崔炎床前,十几年来非人的折磨终于结束,看着黑se的毒血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心底里升腾起报复的快感。
崔黛的发髻被她弄乱,松散的发丝落地她x口的白布上。只听“刺啦”一声裂帛,莺奴窥见了崔黛最真实的样子。她的不安,她的迷茫,都变成通透的粉,掩藏在肌理之下。
莺奴本身并不在意崔炎的si,只是想起方才崔黛提到崔炎时她脸上近乎落寞的表情。那是什么意思?她在为自己难过吗?
为何要多管闲事……
今天是崔黛的寿宴,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挤破了门槛,企图能用氏族nv来换得一纸婚约。崔黛一贯默许这种荒唐的竞争,她喜欢把这趟浑水搅得更不安生,似乎坐实了别人对她“生x风流”的嘲讽。莺奴本该老实地躲在后院,不去妨碍崔黛同那些宾客虚与委蛇。但安王爷下了最后通牒,今晚人多眼杂,是动手的绝好机会。
莺奴只觉得头皮发凉,她发现,她此时此刻根本接受不了崔黛要si在她眼前的现实。
xr上落满斑驳的红痕,腿间变得泥泞不堪,崔黛呼出几口浊气,用力坐起身子,搂住莺奴的肩膀,呜咽着把r首往莺奴嘴里送。
崔黛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自作聪明,自作多情。
莺奴负责拖住那几个si侍,等崔黛一暴毙,安王爷就能假传旨意,一举抄了崔家家产。
莺奴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脸se一变,松懈的防备、si侍身上的伤、安王爷的急切……她瞬间理清了个中缘由。
崔黛让si侍去偷安王爷手里的解药。虽然成功了,但是也命陨于此。
匕首刺进最后一个人的x膛时,莺奴闻到过于浓烈的血腥味,另外一个致命的伤口出现在这人的后肩上。莺奴心下暗道不妙,立即去寻崔黛的影子。可哪能来得及,待她赶到,安王爷派来的刺客已然得手,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倒在血泊之中的崔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