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镔後头到一旁厢房服侍他洗漱。
「你呀,胡闹。」
萧侧妃斥责云宛萱。
「我才不是胡闹,我是要让哥哥们知道什麽叫做酒能误事,这样日後他们才不敢再贪杯。」
云宛萱振振有词。
「你倒还有理了。」
「妹妹说得极是,日後我必不再贪杯。」
云安鑴一身清爽地现身,向萧侧妃行礼,萧侧妃忍不住在他脸上多转了两圈。
「母妃,妹妹如此懂事知礼,身为哥哥的我自叹不如,不知能否请妹妹移步至竹霄院,我等必认真聆听教诲。」
云安鑴话语认真,双眼里却难掩火气,兄妹间的恩怨,萧侧妃也不好拦着,再者她也相信云安鑴等人不会伤着云宛萱,便点头同意。
「哥哥们多礼了,妹妹才疏学浅岂敢在哥哥们面前班门弄斧。」
云宛萱彷如被钉在椅子上,不肯挪动半步。
「妹妹不必如此谦虚,今日既是求教於妹妹,做哥哥的理应服侍。」
云安鑴上前抱着云宛萱往外走,九岁的身量对一个二十岁的男子来说不算什麽。
萧侧妃笑着摇头回应云宛萱哭丧着脸不停朝她投来求救的目光。
「侧妃,让七小姐就这麽被大公子带走好吗?」
如棋低声询问。
「无妨,他们兄妹感情好着呢。」
「母妃,妹妹人呢?」
云安镔已打理乾净。
「鑴哥儿带她回竹霄院了。」
云安镔立时行礼告退,丝毫不耽搁片刻。
待他回到竹霄院,便见云宛萱居中坐着,云安鑴、容禾与柳文彦三人围绕着她而坐,在用膳。
云安镔r0ur0u双眼,用膳?他还以为云安鑴带云宛萱回来是要算涂鸦的帐。
「大哥,你们这是在?」
「二弟还没用膳吧?」
云安镔摇头,云安鑴便让人多添一副碗筷,坐下後他才发现云宛萱战战兢兢,笑容有些勉强。
「妹妹怎麽了,不愿与我们一道用膳吗?」
云安镔此时已想明白云安鑴等人的想法,既然舍不得打她骂她,吓吓她总可以吧,因而故意温和万分地询问,云宛萱惊恐的火速摇头,打si都不敢说她不想和他们一块吃饭。
「怎麽会呢,能和哥哥们一道用膳,妹妹求之不得。」
云宛萱僵笑。
「我记得你最ai吃这个了,多吃点。」
云安鑴亲手夹了一筷子芹菜到云宛萱碗里,云宛萱看着碗里的三根芹菜迟迟不肯下箸,她最讨厌芹菜那怪味,身为大哥的云安鑴又怎会不知。
「大哥。」
云宛萱眼带祈求的看着云安鑴。
「嗯?」
云安鑴回以疑问的目光,云宛萱摇头,低着头颓丧的夹起一根芹菜放入口中,没留意到桌上另外四人的眼神交会。
「既然你改了口味,那哥哥也不勉强你。」
云安鑴将她碗里剩余的两根芹菜夹回自己碗里,云宛萱立刻抬头投以感激满满的眼神。
「真想吃鱼,可是挑鱼刺实在是件麻烦事。」
容禾淡淡的说,云宛萱二话不说夹了块鱼r0u到自己盘子默默将鱼刺一一剔除,再三确认将鱼刺都挑掉後才夹给容禾。
「容哥哥,吃鱼。」
再附送云宛萱诚恳的笑容一枚,容禾轻g唇角,云宛萱安下心,容禾这关也过了。
「唉,不知有没有人愿意帮我剥虾壳。」
云安镔唉声叹气,不多时立刻有一只小手递去一只去壳的虾子。
「二哥吃虾。」
还剩一个人,云宛萱看向柳文彦,柳文彦只是笑着摇头,云宛萱这才放松心神,大大吁了口长气。
「这就怕了?」
「你们四人刚刚都板着张脸,哪能不怕呀。」
确认危机已解除,云宛萱又开始露出本x。
「不过,幸好你一早有帮容禾和文彦向父王请假。」
镇北王爷治下森严,云安鑴与云安镔因即将返京,故这几日都不必再去军营,容禾和柳文彦却是要的。
「谁让哥哥们昨日嚷着什麽不醉不归,想也知道今日一定起不来。」
云宛萱一早醒来便让石瑠过来竹霄院探看,得知容禾与柳文彦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梳洗过後去向镇北王爷请安时便替二人告假。
「多谢萱儿妹妹。」
柳文彦状似正经的举杯,引来众人哄笑。
二日後,镇北王爷携家带眷返回京城,隆重的办完云安鑴的婚礼,没待上几日便携云安镔重回边疆,镇北王妃照例不舍地在门口送行,云宛萱倒是没有多大的情绪,反正再过几个月她也会回去,这些年来她已习惯边疆京城两边住,住在京里这段日子她正好多陪陪老王妃与亲弟弟云安铎。
两年前萧侧妃诞下庶十子云安铎,半年後趁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