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水波似的眼眉垂下来看着我,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我怎么受得了他这个表情,明明我下定了决心,如果谢齐明要跟我来硬的,我一定会奋起反抗,转身就走。但他偏偏是这样温和地看着我,用他的眼睛来勾引我,因此他的罪名不成立,而落在我头上的贪欲二字则闪闪发光。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骨,只要他在这里一天,那他就还是我哥,我们就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那看来就是私人消息了,就这样看来,找我哥帮忙的人还是不占少数,也是,毕竟我哥半路起家,接手了家里不太干净的一部分生意后,他不管做什么都挺好使的。我不知道他在这个位置受过多少委屈,但这会儿还是莫名有些心疼他,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环抱住了我哥。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我被他的话一愣,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其实想不起来才是常态,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很在意谢齐明,因此我看向他,只在他身上看见陌生的情绪。
顺听话,他就越是想在床上操烂我的时候,我难得失去了笑意,但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现在,就我和谢齐明,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机里放着新闻直播,我没怎么用心听,谢齐明倒是隔一会儿就接几个电话,隔一会儿又有人找。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他会暴怒地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可能会温柔地说我们命中都有劫数,我们谁都会死的。但谢齐明只是隔着那双眼镜看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听见他说的话:“那你就好好活下去,明锐,代替我好好活着。”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被谢齐明压在怀里吻的时候,我想,但我本能就不能拒绝我哥什么,我爱他,他也爱着我,不就是做爱吗,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就又能接受了,除了他一个接一个的吻,我擦了擦唇角,显然有些恶心。
难忘今宵唱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被我哥灌精,揣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液,他还不要我去清理,把我拦着:“马上就要跨年了,坐着吧。”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谢齐明也只装作看不见,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伤感情,而我和谢齐明岌岌可危的兄弟情不能再遭受打击了,躺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欲望让我抬起头来,要我在谢齐明的耳根留下牙印。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至于真相,管他的呢。
谢齐明瞥了我一眼:“我工作手机已经关机了。”
被扇打的肿胀的臀肉自然是坐不下去,于是谢齐明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很亲昵的动作,我倒是不排斥,侧身躺下,突然问了句:“哥,要是以后你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谢齐明这个人就是这样讨厌,分明我好不容易打算趁着过年和他卖个乖,他倒是好,全然装瞎,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谢齐明到底还是谢齐明,他抓住我的手指玩弄着,漫不经心的,那头黑发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漂漂亮亮的。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我不知道这股欲望从何而来,但我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操,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操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他眉一挑,问我:“手欠?”
那种清晰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叫我抓不住具体的细节,这或许就注定了我再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丝一毫的答案,毕竟他早就把真相摆在了我面前。我只当自己听不见,难得缠着他,喊他的名字,手掌从他的喉结摸到锁骨。
在他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一会儿时,我揶揄他:“大忙人怎么还不把手机关机。”
我哥一下就愣住了,这还是我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