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谁都没能死成,我躺在床上,只觉得去了小半条命,还好脖颈上的项圈已经被摘掉,否则我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借此满足自己低劣的性癖。虽然可能具体的情况也大差不差,不过我们都闭口不谈,爱和性同样,只保持沉默。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和谢齐明不是那样温和的兄弟关系,或许我们曾经是,但现在绝不可能。
那个混蛋刚刚洗完澡,坐到我身边的时候还带着水汽。我毫不犹豫朝他伸出中指,以示我的态度。他还笑着,我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是因为我现在狼狈的可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尽管我和他共同享有半条血脉,我们冠有相同的姓氏和极为相似的名字,我们有一样的母亲,而父亲却各不相同。按理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和他最接近的人,但有的时候,我才是离他最远的人。
当然,这种想法只存在我十七岁之前,在我往前推的十七年里,我跟随着他的影子长大,直到他拥有足够的能力,将我罩进他的港湾。我才算是有了家,我,谢齐明,我们兄弟两人组成的家庭。
我很爱他,起码在那个时候是这样的,我比他小很多年岁,即便我们长的实在是如出一辙,母亲留给我们的相似的样貌,实际上也是一种诅咒。但我从镜子中看见我的脸时,我就会想起谢齐明来,所以我说,这是一场诅咒,针对我的,最深的一次诅咒。
可这诅咒还没开始就迎来了收尾,谢齐明接纳了我,他的羽翼在最开始也只有那么一小片,一对失去了父母的小孩,只能像两只抱团取暖的小狗一样缩在一起。那年我才七八岁的年龄,但也知道一些事情了,在此之前,我很是惧怕谢齐明。
没有那么多别的情绪,我从始至终都只惧怕他的离开,母亲刚刚过世的时候,他有无数次都想丢下我,可每一次,每一次都没有那样做。
他其实不爱笑,纵使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也不能轻易疏忽他美丽背后的那根刺,那根刺几乎半生长在他身上,既刺痛着别人,也刺痛自己。久而久之,那根刺融入了他的血rou里,他也不用再那么担心了。
在母亲逝世的那一个月里,他看上去都再正常不过了,还能带着温和的面具处理后事,而我除了哭之外什么都做不到。我们中间实在是差了太多太多的年岁,也因此我才能坦诚地告诉他,我实在是很喜欢他。
但这种时候的喜欢很显然是我想让他当我哥的喜欢,换句话说,我想用这句话把谢齐明套牢,好让他永远不要从我身边离开。在我一连失去两位家人后,唯一能称得上是家人的就只有谢齐明了。
当后来我想起来这回事,也觉得是个奇迹,谢齐明一向讨厌小孩,对我没什么多的脸色,但我能看得出他的情绪,我说,妈妈走了也没关系,我还有你,你还有我,哥哥,我们会好好的在一起的,对吗?
即使我对他来说相当于小拖油瓶,但他还是慷慨地伸展出他并不宽大的羽翼,将我笼罩起来。他说,既然你管我叫哥,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兄与弟,他明明是这样说的,头一个违背这句话的人却也是他。
只是抛开别的东西不谈,我们确确实实是最要好的兄弟。
起来吧,他拉起我的手,手掌干燥温暖,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他说,我们回家去。
所以我能坦然承认我确实是爱着谢齐明的,在很早,很早以前,但有那份爱就行了,毕竟我们都不是以爱为生的怪物。谢齐明同样这么认为,他算是我的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ru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tun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Yinjing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Yinjing贯入我的xue里。女xue咕噜吐出一团yInye,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sao,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lun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lun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Cao,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Cao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