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把人们推向si亡就能换来和平是吗…」罗登的咆哮转为痛苦的低语,汗水及泪水交织,极其狼狈的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如此一文不值的奉献给火山。不会有人记得他,也不会被思念,只会被描述在书中,拿去献祭火山中的许多人之一,甚至连名字都不会被写在里面,他不想要就这样悄然的消失。
我想要被记得。
罗登悲伤的咬牙。
安德森忧伤的说:「也许此时,正是我平淡的人生中最高峰的时刻。在这之前,我都是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几乎没有是能造成我内心的波动,我也曾经对我的人生感到无助和迷惘,後来我才发现,我想要冒险犯难,追求刺激,虽然不是在今天的种情况下,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罗登望向安德森的方向,眉头紧皱。
「可是,我想活下去。」罗登轻声的说,「我不愿受困在这里,我也不想屈服於那些以为靠献祭就可以得到神的原谅的人。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yan,一定不会,让今天变成我的si期」。
罗登扭动被绳索捆住的双手,绳子被高温烤的无b的炽热,在他的手上烧出一条条令人胆颤心惊的红痕,他吃痛得哀号一声,突然,他发现因为他全身流了大量的汗水,使得绑得再复杂的绳结慢慢的滑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因为排汗而感到这麽喜悦,他咽下想要欢呼的冲动,努力冷静下来,终於,绳子与他的手分离,重获自由。之後他只花了一些时间就让受困的脚踝也被拯救出来。
他觉得他的心脏跳的好快,「安德森,安德森?你在哪里,我来救你出去,出个声音让我找到你快阿」
回应他的只有一室的清静,「安德森,安德森?」
「你在找这个家伙吗?」罗登猛地转头,一抹火光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睛因为不适应突然的光亮而微眯,他看到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便是把他囚禁在这里的罪魁祸首。
「你在g什麽?把安德森·卓放下!」
米姬娜露出毫无温度的笑容,双手一松就让失去意识的安德森狠狠的落下。
「你!」罗登瞬间从地上弹起来,直直的朝米姬娜扑去,忽然另一个身影出现,迅速如闪电截断了他的去路,接着反手一g,限制了他的行动,再趁他反应不及之际用力的扭,骨头碎裂的声音令他惊喘一口气,然後放声哀嚎。
米姬娜上前一步搭住那人的手臂,「适可而止,瑞克森,如果被贝伯利知道我们弄伤献祭品的话,肯定会被惩罚的」
听到她的话後,瑞克森不再牵制他,随手将他扔下,罗登满脸怨恨的瞪视他。
即使他的四肢已颓软,可是他仍然想0清事情的真相,为什麽会被抓来献祭、为什麽会是他、献祭有什麽用。
米姬娜低头冷眼注视他,「你以为我们大费周张的把你们抓到这里就是为了把你们丢到火中烧si吗?哼,起码你说对了一半,我们的确会把你们扔进火中,但是不会让你们这麽轻易的si去」
他恼怒的说:「这样有什麽意义?」
瑞克森说:「千万别小看这件事,你们接下来要面对的考验,是足以决定你们会沦为平民或掌握权势的领导者」
「你以为我会在乎变成平民?我本来就是平民」
男人冷笑,「果然是个孩子,你不明白我们会怎麽处理落败的人,你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法则」
「我已经二十二了,你这个臭老头」
一拳直挥而下,击中罗登的面颊,他连惨叫都还来不及便飞落到另一边的墙上,他咳了一大口令人惊骇的鲜血。
米姬娜扯住他的手微愠的说:「住手!你在冲动什麽?这」
瑞克森不发一语的甩开,对身边的白衣士兵命令道:「把所有的候选人押到会议厅去,召集所有的军长到那里去选。至於罗登·贾森,我就先选走了,带他到医疗师那里治疗」
白衣士兵回说:「报告军长,洛瓦特军长和伊瑟军长目前都出城去了」
「诺拉去哪里了?」
「报告军长,伊瑟军长出城去办理有关献祭的事,好像遇到了困难所以呼叫洛瓦特军长去协助」
瑞克森轻轻的点头,「等到他们回来叫他们立刻来见我。现在除了押送的人之外,其余随我来视查火山的情况」
这时他才转头看着米姬娜,「这里就交给你了,别让任何一人逃出视线外」
她生气的说:「我们不是应该待在一起处理这件麻烦事吗?」
他耸耸肩,对她的愤怒不以为然,「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况且凯斯顿刚刚被召出了,总得有人帮他做好仪式的准备吧?」
「那是他的事,轮不到你来帮他!」她咆哮,眼中有一抹难以察觉的不安。
「我以为军长是要互相帮助的」他眼中的责难刺痛了她的心,使她的孤单毫无保留的展露。
他转身就走,她怒目瞪视他高大宽阔的背影,心中的感受五味杂陈,努力得不到回报的失落感不停的扩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