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覆翻来翻去,像是吵醒沉睡中的猫一样,让我开始在意起几件事。
10
这几天我整理出不少东西,特别的是我从前的日记丝毫没有交代到那位伯伯住院时的事情。
虽然很荒唐,但我决定了两件事。
今天我回老家将我的旧东西收拾了一下,只是顺手想将暂时不会用到的物品放到阁楼的仓库,意外的却在箱子里发现了这本笔记本。
好b为了家产而杀害全家妻小,将认为已经没有呼x1的他们丢入海中,假弄成全家集t自杀,也许那天回到他家的那两人是刚去渡完假?回到家後才发现认为已经回归海洋的屍t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因此又再次。
第二,我要把这本笔记本的事重新记录,以的方式将对"德雷尔"的所有猜测写入。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nv儿年龄貌似跟我差不多大。
我利用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进行写作,并且在第一时间交稿。
就连现在郁闷感还是一直压在我的心里,一种挥之不去的弥漫,我连抬起笔都觉得疲乏,不对,应该说光在这本日记本上写下任何的单字,我的脑袋都会无法消化,像是跳针一样身t因为那没几天的记忆而不断的停停复复。
眉上的黑se卷发,浓密的眉毛及睫毛,从细纹甚至可以看出苦好像没少吃过。他听到我的目的的同时,讶异溢出他的眼角,上扬的左眉尾让我到现在还是记忆深刻,我觉得那让我非常不舒服。
可能x实在太多太多,而我则是选择我认为最让人无法相信的曲折剧情,参杂进那段若有似无的命案里。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日记了吧。
印象中德雷尔公馆外的那条道路末端只单一通向那栋别墅,当时相搂的两人是往悬崖,也就是房子的去处,在别人怀里娇小的金发,应该是nv人,既然是往别墅的方向,那是不是德雷尔有着甚麽关联?难不成是伯伯的nv儿?
审核将於11月开始,我非常期待。
他表现得像是非常抱歉,但是我不信,虚假的语调以及四周的空气,我并没有觉得当时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对着这跟我相识不到几天的人有一丝悲悯,那种单单像是解脱般的感觉。
我想我今晚非常有可能不会放过我的遥控器,因为我将会亢奋一整个夜晚,就连yan光冲破我窗帘的小隙缝打算叫醒我,我也只能跟它说声:「抱歉,今天应该是没机会了。」
也许我可能只是想对发生在我身旁几尺诡谲的事件有点小想法吧?一切都只是未数、猜测罢了。
愈看我越觉得有趣,对自己小时候的举动感到好笑,不管是那些夸张想尽办法挤出来的形容,或是三不五时的往海边跑就为了一个初识的陌生伯伯。
今年的我22岁。
我不停回想这段已经有十年多的记忆,甚至我还把笔记本拿到我的房间里,用笔在纸面拼拼凑凑、躺在床上翻翻覆覆思考着可能x。
那男人只有告诉我─德雷尔先生过世了。
还有我一直烦恼究竟笔名应该从哪里取起,自开始整理脚本时就常常在思考这个问题,和个角度想,也许我应该要纪念一下书中的主角,让''''''''''''''''德雷尔''''''''''''''''成为我的笔名。
再来,那位伯伯隔天就没到海边找我,而我是在那之後的两天才得知伯伯去世的消息,毕竟是中年人,既使再健朗也不能排除猝si等可能x,现在来b起伤心我对於si因的关心倒是更多一些,虽然让人更在意的是那天跟我对话的黑发男子,不过重要的果然还是为什麽好端端跟我对话过不久前的人会突然的归天,话说他跟伯伯到底是麽关系?
原以为会有相隔好几个月的时间来进行审稿,如今我却得知自己的书将获得可以参加文学奖的资格,最初单单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经历随着岁月从脑袋中被删除,没想到竟然让我和出版社签约成为了新手职业作家。
当然我也表明我的来历,是想问伯伯的去处。
当然终究还是没甚麽头绪,有的只有一堆我自己的猜疑,毕竟已经没有人可以给我询问了,就算真的问了,我也不知道意义到底在哪里。
第一,我将回到当初,继续写日记,复刻自己的历史。
当然不要说我了,可能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调出任何有关他的个人资料,但就像没有人在意他落海一样,德雷尔先生必须自己独自依着记忆回家,就某些点实在不得不让我得猜得像肥皂连续剧的剧情一样。
打开黏满灰尘的册子,我很随意就靠在旁边的木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