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狂风呼啸着擦过窗沿,陈旧的窗子“咯噔咯噔”响个不停,屋外是电闪雷鸣,屋内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男人颤抖着靠在簌簌掉皮的墙上,面前是持着刀刃的不明人物,他喉间来回滚动,想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Cao,真穷。”
歹徒打量着整个屋子,他入室抢劫这么多年,这种破旧小区的住户最是喜欢把钱囤在家里,可这个男人的屋子别说钱了,家具都少得可怜,甚至连床都是被子铺在地上勉勉强强充当。
但是——
歹徒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说,把钱放哪了,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钱。”
男人怕极了,他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看向窗外。
你还别说,男人长得真是不一般,就这样一个畏畏缩缩的蠢样,都能让人升起怜惜。
歹徒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是个同一性一恋,但是美色当前,谁能不升欲一望,这么一想,又见男人喉咙上下浮动许久却一句话没有,当即扯着人扔到地上,撕掉了衣服。
男人好似不懂反抗,他眼睛瞪大了看着歹徒动作,却一动不动。
正是夏天,男人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衣服很好撕,歹徒猴急地把内裤扒开,他本已经做好了搅屎棍的准备,谁知拨开那软乎乎的一团,看见下头一道白嫩的缝隙。
这小子竟然生了两套生殖器官,可真是便宜了歹徒。
他手指往里一插,呼,里头又shi又紧,温温热热绞得他舒服的不行,赶紧脱了裤子提枪上阵。
男人不懂反抗,僵硬着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抬起,下体被插入,异物入侵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尽管他甬道干涩,强行进入磨得他很痛,但是很快就分泌出ye体。
室内只听见rou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男人流着眼泪被顶得一起一伏,半天才嘟囔一句:“不要。”可Jing虫上脑的歹徒哪里会搭理他,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又继续动作。
“sao货,长成这样天生就是被人干的,老子Cao一你是给你脸。”
男人不说话,只是哭,有时候被顶得厉害了,嗓子里也会溢出几声呻yin。
歹徒那一巴掌打的不轻,很快脸就高高肿起,男人不敢再说话。
也不知动作了多久,歹徒快速抽动了几下,很快就开了Jing枪,射到里面。
不过一次哪够,没一会歹徒软下的东西就在男神身体里坚一硬起来,他还想来一发,可惜没啥力气了。
大概是性欲得到了满足,歹徒的警戒心也下降。
男人还没缓过两口气,歹徒就换了个位置,他自己躺在地上,让男人坐在他身上动作。
至于歹徒之前手上抓的那把刀,早就被扔在旁边没人管了。
男人身体软软的,撑不住,没一会就趴在歹徒身上哭,那体位,进的更深,让他更是难受,他也只轻轻晃动了一下身子。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正好流出,又浇在歹徒的Yin一jing上,这一场景怎么能不叫人兴奋?歹徒冲撞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那两个囊袋都装进去。
也不知男人被强jian了多久,好在歹徒没有伤害男人,这么长时间的性一爱,他算是看出来这个男人是个心智不全的,收拾完就立刻走人了。
男人全程都在哭,等歹徒走了,他兜着一身Jingye,缩在了墙角。
确实如歹徒所想,男人没有报警的意思,甚至这之后几天都没有出过门,直到房子里的食物都吃完了,男人才出去捡菜叶子。
他是真的穷,也没有收入,又是个没脑子的,根本找不到工作,偶尔有点钱还是外头有人看他可怜施舍给他的。
这种生活一直没变,到三个月以后他干呕,食不下咽,却也没当回事,以后肚子慢慢变大,直到八个月的时候被人找上了门。
找上门的那个人,男人认识,他傻的时候一直都在他身边,后来因为实在是怕他,就偷偷逃走了。
再次见到这个人,男人怕极了,他挺着大肚子不好动作,颤抖着往后退,没一会就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救命!”连当初被歹徒侵犯,他都没有这么大反应。
那个人本是欣喜的,刚刚门开的时候,他亲切的称呼着男人的小名:“小风,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见到男人憔悴地挺着肚子,恐惧地动作,他又开始崩溃。
他抓住小风的双肩拼命摇晃:“你跟了谁,这孽种是谁的!”
小风被晃得想吐,他双手挥舞着,尖叫着要逃开,可是男人攥得太紧,他力气又太小:“救命,救命。”他似乎只会说这句话。
过一会,见那人没了动作,小风使劲推开了他,趁他愣神,快速往外跑去。
那人反应也是快得很,这破旧小区没有电梯,想追人很容易,他跑的又快,一小会就追上了,想要抱住人让他冷静下来,可是谁想到小风的反应如此激烈,在他刚要抱住时猛的一推,他往后一退摔坐在楼梯上,但是小风则倒下顺着楼梯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