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身后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完全撑开的后穴,肠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着润滑了干涩的甬道,那维莱特哭叫地握紧少年的手臂。
“我不想……要了……那里!啊啊——呜呜呜……又,又要射了!别操了,别再深……”
幼龙的双腿都没力气跪着了,现在全靠龙主的双臂环着他做支撑。
“救救我,莱欧……”他朝少年伸手。
男人在那维莱特看不见的地方嗤笑,他太清楚侧体的心思了。
那是最爱那维莱特的部分,他比谁都更想占有这条小龙。
“让他休息一会。”
“当然可以。”
龙主抽出阴茎,缺少支撑的青年瞬间摔在了床上。
少年捧起那维莱特的脸颊吻他,他轻声哄着:“那维乖。”
不停抽泣的幼龙感激地对他微笑,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做其他事了,这一个微笑是他全部的气力,所以当他被面前的少年抱起来转过身去时,他没有过多抵抗,那维莱特仅以为他是想让他在床上躺好。
可是他背对着少年,面前的人变成了龙主。
“你们……”
少年在他耳边说:“继续。”
他迫切地掰开浑圆的股肉,借着龙主扩张好的小穴一插到底,跪在床上的那维莱特握着龙主的胳膊狠狠地向内抠挖,扬起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他无力地向前倾倒在龙主身上,而靠近他的男人,伸手打开了他的阴唇。
“不能……这么做!哈啊……我会,会坏掉的……”他竭尽全力推开龙主,可惜这让那两根手指进入得更加顺畅。
花穴里的汁水打湿了男人的手,龙主没什么心情继续扩张,他在少年戏谑的神情中有些暴躁,双手简单地让青年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扶着紫红的龟头,轻松便顶进了滑腻非常的花穴中。
高热的巢穴让人迷醉。
被夹在中间的幼龙仰头忘记了呼吸,他全身都在颤栗,发出快乐的鸣吟,肌肉时而绷紧,时而痉挛,两根同样粗长巨硕的肉棒一上一下地完美配合着在他身体里驰骋闯荡,那维莱特的身体一直处于颠簸之中,他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就靠在龙主的怀里细弱地呼吸呻吟。
占有爱人的身体令少年和男人心满意足,他们在青年的肩膀上咬破了那湿汗淋漓的肌肤,香甜的血液成为最好的催情剂,他们抽插捣弄得越来越猛烈,两个龟头时时刻刻顶在甬道中最敏感的一点,花心都被撞得发麻发疼,可是这还不能缓解他们心中对那维莱特的渴望,少年不遗余力地将双臂扣紧幼龙的腰腹,男人搂着爱人的后背与他深吻,他们像永不停歇的机器般在那维莱特的身体里抽插,冲破极限的刹那,那维莱特的脸上出现了龙鳞,粗壮的银尾死死地卷上少年劲瘦的腰肢,竖瞳在银亮的虹膜中直视龙主的脸,不过片刻,那维莱特就倒在了男人怀里。
侧体也消失了。
后穴和阴道向外溢出浓浓的精液,那维莱特即使被操晕,身体也止不住的抽搐,莱欧斯利把他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他低头深嗅幼龙身上的味道,发现那竟然和他相差无几。
“乖那维。”
直至天亮,昏睡的青年又窝在了黑龙盘踞在床上的身体中,龙尾的尾端缠绕在幼龙雪白的脚腕上,莱欧斯利不想吵醒他,故而将脑袋趴在那维莱特的头边,也闭上了眼睛。
这是独属他的宝物。
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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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盛日之下,那维莱特望到一个成年男人怀抱一束鲜丽粉红的百合肃穆走来,他穿着干净素白的衬衣,领口开了几颗扣子,略微露出些许健康的麦色肌肤,清晨的风吹来时饱含朝露的湿润,吹拂而来也只是轻柔地抚摸过男人那看起来稍硬的短发,好似恋人的爱抚。
他从一节节的台阶向上走来,在众多沐浴在阳光下的石头之间,青年跋山涉水来到那维莱特身边,他们面对面,却一个目露感伤,深邃眼睛中的哀伤已经随时隔多年的记忆遥遥而去,另一个认真注视这个陌生人,却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挥之不去的冲动。
他独自站在这里已经不知度过多少个苍凉寂寞的日夜,他初来乍到,失去了记忆,他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规矩,脚下的方寸之地是他唯一生活的地方,迈开的脚步会被脚踝上的锁链桎梏,目光所及之处仅为这片满是还未及腰的石头林。
他见过许多人,却从来没有人专程见他。
这是第一次。
那维莱特有话想对他说,但他张开嘴,发现脑海空荡,即将喷涌而出的话语如被截断的河流无法延续,这时,那维莱特注意到青年半蹲下来,他放下那束百合,抬头与石头上的照片平视。男人启唇平静安然地向石头诉说着什么,淡粉的薄唇一张一合,唇瓣失去了成年人该有的血色,看着有些病态。
他的模样在那维莱特看来就像一部默片,一个字也听不见,可从青年那湿润微红的眼眶,说话时不自然的微笑和一点夸张的手势动作就可以看出对方好像在迫不及待的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