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啸曾跟喜欢海钓的朋友一同出过海。
海上的天气是千变万化的。也许上一秒还如履平地吃着餐点玩着牌,下一秒便被一个浪头砸得头晕目眩,身体连同身下的家具一同被颠簸得东倒西歪。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当下,罗啸竟生出了类似的感觉。
风浪正嚣张至极地压着他,东摇西摆,此起彼伏,不停扭动着,大张旗鼓驰骋着,妄图彻底征服他。
罗啸本是不畏惧风浪的。
奈何这一次的风浪用上了极其卑劣的伎俩。
他像是一条抛了锚的船只,被锚链紧紧地扣锁在水面上。无论他再如何想驶离这片已经卷起旋涡的海域,他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一chao又一chao的浪中渐渐被淹没。
不,他甚至连“眼睁睁”都做不到。
他还被蒙着双眼,连伏在身上的人到底在做着怎样的动作露出怎样的表情,他都看不到。
但身体给了他反馈。
他的Yinjing被一处极度紧致的地方给吞没了。
随着撑在他腰上的手掌一阵阵向下按压的力道,那处包裹着他的紧致正以一种非常磨人的缓慢速度上下蠕动。
小口颤颤翕张着,被撑得满满当当。
柔嫩的rou壁牢牢裹住粗长的硬挺,慢慢向上抽离,又缓缓坐下。
像含吮着一根坚硬炽热的冰棍,含到撑不住了,便想让敏感的唇舌稍微远离一些那刺激人的温度。
可主人终究还是想吃它的。
于是只剩下顶端还埋在柔软之中的棍子又被咬住了。
被染得同样灼热的软rou重新将粗硬叼住,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将滚烫的东西吞咽入体,直直全部裹缠住。
就这么,一上一下,一吞一吐。搁浅的船被打shi了甲板,胡乱翻滚的浪渐渐变得温柔。
房间里的寂静开始被声音装填。
啪嗒,啪嗒。
波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船身上,船也跟着波浪开始微微摇晃。
这是罗啸从未有过的性事体验。
一向作为主导的他此刻成了被动承受的一方,与他发生关系的他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对方是对他实施了绑架这种事情的绑匪。
绑匪,绑架了他,禁锢着他。
不为别的,竟然……只是为了被他Cao。
这让罗啸既觉得屈辱,又生出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尽管罗啸仍然打心眼的觉得绑架他的这个人过于变态,可他心中已经没有那种因为对未知而生出的恐惧了。甚至于,对于先前绑匪对他那些怪异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那么震怒了。
左右不过是……人家看上他了而已。
虽说这个结论并没有很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仍然有对方为了折辱他才选择做这些的可能性。
可罗啸就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这个感觉在罗啸感受到对方接下来的行为之后,达到了高chao。
他的一只手忽然被触碰了。
原本在身上人自顾自地扭动碾磨时,罗啸是暗自紧握住拳头的。
他还在佯装沉睡——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错过了苏醒的最好时候,另一方面则是他仍不敢冒险。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摸清绑匪的性格,不敢轻举妄动。
如若自己的苏醒让绑匪觉得羞恼,冲动之下对他,特别是对自己那根还硬着的家伙做出点什么真正的“折磨”,罗啸就后悔莫及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顺其自然装睡,蛰伏下来等待一个好时机。
当然,此时的罗啸是百分之一百不会承认,自己内心里其实隐隐是不想打断现在的状态的。
被人按在身下桎梏着。
却以从未有过的方式,Cao干着一个让他本该愤恨的对象。
只是他正Cao着的对象似乎力有不逮了。
起先是身上的律动变慢了些,头顶轻声的喘息听上去也有些有气无力。
罗啸心里算着时间,觉得也没过去几分钟,却不想对于一个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人而已,他那粗壮凶猛的东西属实是有些吃不消。
绑匪没有感到什么快乐。
或者说心理上有,可身体还没有真正摸到门道。
他只是凭着一股勇劲和痴心,把惦记已久的人真正吃进身体里了而已。
他身下的男人不会知道此刻有个人,正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般趴在他的身上,吞吐着他的rou棒。不会知道这个人已经默默注视了他多久,不会知道这个人绑架他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不会知道这个人鼓了多久的勇气做了多少的准备才开始这一切。
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其实什么都不会。
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也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这档子事。
他就像只Yin沟里的老鼠,只敢躲在Yin影里,偷偷窥视耀目的光。
他凭借一点小心机终于捉住了光,可惜却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感受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