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抚摸上去。他眉眼线条锋利,但眼睫蒲扇一样纤长浓密,唇形优美饱满。
我一进去便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像要将他钉在墙上的力度。
我急切等待的两个字话音还没落,充血怒张的性器破开后方小口,直往里冲。
这个姿势使本就深的性器进得更深了。又重又深的撞击逼得我哥完全维持不了冷静。
我只好乖乖一颗颗解开扣子,本来我想直接撕开的。我哥曾说好孩子不会随便弄坏东西,我是好孩子,我听我哥的。
“可以了,够了。”我哥抓住我要去脱衬衫的手,制止了我,“不许动。”
“别急,急什么。”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手伸到他的衬衫上。
我哥在我进去后只发出了抽气声,便咬紧牙关收了声。我一下下用力凿着他,我们是站在隔间里的,他的腿逐渐开始发软站不住,背靠着墙,滑了好几次。
“哥你说啥啊,醉了没听到。”我其实醒的差不多了。
我勾住他的舌,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夺取他的呼吸。同时性器用力捣着他的穴,碾过前列腺,凿到花心上。他低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被堵住,只发出一丝呜呜声。他刚射过的性器又慢慢站了起来,显得有些颤巍巍的。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不能再行了。
我哥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性欲之神向我发出邀请,他贴近耳语,低沉而又魅惑,他说:“操我。”
我哥亲自养大的小狗崽,孽障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正举着凶器插进他的屁股里。
“你就是欠啊收拾”性器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竟直接缴械了。
“你故意的,宋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发狠地干他,他居然还能说出来这种话。
“好~哥我们去开房吧。”
我别的不会,装聋装傻有一手。
我的手,引导到他西装的扣子上,“在这。脱了吧。别弄坏。”
嘴巴上不饶人,身体倒是诚实。肠肉因主人的兴奋而收紧,箍得我难受。
甬道并不干涩,层层叠叠的肠肉热情地迎上来,绞紧我的性器。我爽得要死,感觉刺激神经,我一口咬上我哥的颈侧,下身更加用力。
那我今天更不能放过他了。
我急得眼睛都快喷火,我哥的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像圣女脱去最后的肚兜。
穿戴好后
此刻他就这么看着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与他苟且。我急得不得了,性器胀得生疼。一直没得到抚慰的部位急切地向我哥身上顶。
“都是你干的好事,给我等着”他的精液射到我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顺着重力往下流。
头皮被扯得生疼,我稍俯下头,睹住了我哥的嘴。平时话不多的人,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看来等下他确实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将西装扔到地上,又脱去我哥的裤子,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
原来我哥早已情动,还偏生用意志力忍住,阻止我操他,非得他下令才行。妈的,这我不操死他,就是我不行。
我将软下来的性器从我哥的后穴里抽了出来,射进去的精液没了堵住的东西,流了出来。我也抽了两张纸,帮我哥擦擦他的屁眼。这东西,留着也没啥用,又不会怀孕。
我和我哥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会儿,我哥推了一下我的头,示意我出去。
“小畜生,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被扯得有些疼,我心想。
这个时候我才不听他的,反而捞起他发软的腿,环上我的腰,这下子他只能靠着墙,被禁锢在我和墙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重量都放在我身上。
“啊宋卓畜生轻点”他终于受不住地出声了。
我哥还慢悠悠地在帮我脱衣服,我可怜巴巴地看他:“哥,求你了,让我操操吧”
我哥又给了我一掌,真服了他了。
“要做别在这。”可惜我哥拒绝了我,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不是直接把我赶出家门,让我流落街头,我已经挺满足了。
我哥捡起地上他的衣服,已经都脏了。
“拔出去。”我哥对我说,他伸手抽了几张纸,低头帮我擦起了我身上的精液。
“哈啊啊”他微张着嘴,止不住的呻吟不断冒出。他扯住我后脑勺的头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我扯离他的脖颈。颈侧的皮肤被咬得惨不忍睹。
“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撒娇道,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热气和湿气,有些黏黏糊糊的。
在最后一下有力的撞击后,我的性器深深嵌入我哥身体最深处,连两个卵蛋都快塞进去了,精液喷射到我哥的内壁上,引得他狠狠颤抖了两下,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
双手用力掐住我哥的腰,插入而后抽出,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还没有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