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衣领。我哥昂贵的西装已经被我扯的皱皱巴巴,水渍不过是帮凶。
亲吻只是餐前小甜点,我要索取更多。厕所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我把我哥拖进了厕所隔间。
门在我身后关上,顺手落了锁。嘈杂的重金属摇滚乐离我们很远,亲吻时四下并没有人。
整个厕所只有我和我哥,我喜欢这样。从小我就只有我哥,只有我们亲密无间。
隔间实在狭窄,容纳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太过勉强。我哥竭力推开我,我的后背立刻就撞上了墙。
我哥没有打我,他太了解我,我现在醉得不成样子,他知道我一切行动都源于本能。
我哥嘴肿了。我有些意识到。
“哥哥,让我亲亲。”我一改之前的强硬,黏黏糊糊地贴上我哥。我的本能告诉我,现在应该对我哥服软。怎么让他疼我,我太知道了。
我先是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再碰了一下他发肿发烫的唇。
“哥哥哥哥”我一声声地叫,不等到他回话我不停。他本来僵硬得像是雕塑,一动不动。后来我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我顿时喜笑颜开,得逞了。霍冕曾说过我这个b,装乖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像只吃甜豆长大的绵羊。
我蹭上我哥的侧脸,边蹭边甜腻腻地说:“哥,你真好。小卓最喜欢哥。”
我停顿了一下,我又说:“哥,我爱你。”我伸手抓住我哥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我一直昂扬着的性器上。
“哥,你帮帮小卓好不好?好难受。哥帮帮我,我就舒服了。”
我哥有些无措,他被烫到似的,手回缩了一下,才又覆盖到那根东西上。
“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顿时不乐意了,嘴一瘪,泪珠凝聚的速度比演技精湛的演员都快,大滴大滴地落下。孩子索要到了糖果,但欲望叫嚣着要占有持有糖果的人。
面对我的撒泼打滚,我哥一向没办法,他会妥协。
我还在哭,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全抹在我哥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我哥轻轻叹气,他揉了一下我的头后,又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抬离肩膀后与他面对面。我的哭相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抽抽噎噎的,难看的很。
我哥替我抹掉眼泪,开口的声音温柔至极。
“小宝,别哭。哥在。”
我不听他的,他不断帮我擦掉新流下来的眼泪。“又在耍赖,就没长大过。”
我小时候也这样,不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停的,非要人妥协不可。
“最后一次。”
我哥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第一次主动亲上了我。
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也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给予回应。我哥的吻技生涩,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吻毕,拉出暧昧的银丝。我眼前是我哥的脸,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音。眼尾,嘴唇皆红润潮湿。平日里冷静干练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的手不老实,摸索着我哥的衣服,想将其脱去,可是怎么也不得要领,急的我脸上通红,又流起眼泪来。我哥抓住我的手,引导到他西装的扣子上,“在这。脱了吧。别弄坏。”
我只好乖乖一颗颗解开扣子,本来我想直接撕开的。我哥曾说好孩子不会随便弄坏东西,我是好孩子,我听我哥的。
将西装扔到地上,又脱去我哥的裤子,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
“可以了,够了。”我哥抓住我要去脱衬衫的手,制止了我,“不许动。”
我哥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抚摸上去。他眉眼线条锋利,但眼睫蒲扇一样纤长浓密,唇形优美饱满。
此刻他就这么看着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与他苟且。我急得不得了,性器胀得生疼。一直没得到抚慰的部位急切地向我哥身上顶。
我哥还慢悠悠地在帮我脱衣服,我可怜巴巴地看他:“哥,求你了,让我操操吧”
“别急,急什么。”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手伸到他的衬衫上。
我急得眼睛都快喷火,我哥的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像圣女脱去最后的肚兜。
我哥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性欲之神向我发出邀请,他贴近耳语,低沉而又魅惑,他说:“操我。”
我急切等待的两个字话音还没落,充血怒张的性器破开后方小口,直往里冲。
甬道并不干涩,层层叠叠的肠肉热情地迎上来,绞紧我的性器。我爽得要死,感觉刺激神经,我一口咬上我哥的颈侧,下身更加用力。
原来我哥早已情动,还偏生用意志力忍住,阻止我操他,非得他下令才行。妈的,这我不操死他,就是我不行。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不能再行了。
我哥亲自养大的小狗崽,孽障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正举着凶器插进他的屁股里。
我一进去便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