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了上去。
我食髓知味,但又欲求不满。我把我哥的话抛之脑后,撕开了他的衣服,急吼吼地把又硬起来的性器怼到我哥屁股上。
不需要抚慰,仅仅因为他是宋从南,他是我哥,我就会硬。
找到刚刚进入过的小口,残余的精液做润滑,穴口松软,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软肉再次热情地缠了上来,裹着性器的每一寸,我爽得倒吸了两口气,挺身重重顶入这口蜜穴中。
“哥,衣服我撕了,不要了,我给你买。”
我哥刚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承受着我粗鲁的行为。
“宋卓,那是我给你的钱。”我哥这说的好似他第一次见识到他弟弟的脸皮。
我想了想,好像是的,我几乎所有的钱都是我哥给的,他没事就爱给我打钱。
“给了我,就是我的了。”算了,这个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今晚我该怎么把他做得下不了床。
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厕所不同,上了锁的房间不会有人进来,不会有人知道里面正在做爱的人是什么关系。
地上零零碎碎地散落着被撕破的衣服,我和我哥赤裸着。我不明白我哥说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这是第一次他同意的性爱。
我哥主动将他的腿圈上我的腰,这个姿势更加方便我操他,性器充血膨大,青筋都突出来,粗壮的龟头对着我哥的g点,不快但是极重地撞着它。
“啊小兔崽子”一阵阵酥麻刺激的感觉,我哥的腰都酸软起来。他忍不住开口叫出来,但他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不会向我示弱。
我正低头吮吸他小巧的乳头,听到他的声音,松开乳头,抬头吻上他的唇,舌头顺势灵活地钻入。
没想到我哥竟然主动将舌头递了上来,我顿时惊喜不已,性器都涨大了一圈。我立刻不客气地缠上了他的舌头,舔遍他嘴里的每一处,将他舌根都吸得麻起来。
我有些兴奋,不满足于现在这个速度,抽插瞬间变得凶狠,穴里的软肉不服输似得,紧紧箍住柱身,紧得我额头汗都出了一层。
明明没开空调,房间里却越发热了。
我哥也出了汗,他的双手被我按压在床上,整个人都红红的,每撞一下,他就会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吟叫。撞得格外狠了,他便会皱着眉发着细微的抖。
战况越发激烈,我明白我不能离开我哥,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射了一次精后,我干得兴起,想换个姿势,便把我哥翻了过去,让他背对着我,双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碾磨,随着姿势的变化转了个圈。
我哥瞬间受不住了,呻吟声一下拔高,小腹一阵痉挛,抽搐着射出了精水。我把我哥的头按到棉被上,下身重新冲刺起来,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每一次用力的贯穿都到达未探索过的地方。
现状已完全脱离我哥的掌控,或者说,在床上,我才是支配者,他才是那个被支配者。
我哥已经控制不住他叫床的声音,“哈啊轻轻点”
我的双手掐住他的腰,每一次向前顶入时,都用力地向下按。
甬道泄了洪一般,淫水不断浇到龟头上,再随着抽插溅到床上。
“哥,你太会喷了,今晚我们要在躺在你的淫水上睡觉了。”床单上已经晕开了深色水渍,我哥被干得嘴角涎水都流了出来。
“啊哈不,不,等会还要洗澡”
我闻言挑了挑眉,说:“那么爱干净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洗吧。”也不等我哥做出什么反应,一把将他抱起,他整个人窝在我怀里,双腿架在我的胳膊上。
身体一下子悬空,重量只能压在我身上,他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地揪住了我。
我边走边干他,力道一下轻一下重。媚肉上一秒还在被轻轻研磨,下一秒却被凶狠地顶入最深处。在悬空感和未知感的帮助下,我哥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又猛地攀上了顶点。
他肿胀的性器射出明显稀薄很多的精液,又在地上留下了乳白的水渍。
“不啊不要了,哈啊小卓,哥不要了”
"好,都听哥的。"我这么回答我哥,我却没有停下去往浴室的脚步。
我将我哥放在白色洗漱台上,顶灯被反射的光线照在我哥身上,显得我哥的皮肤越发白皙,身上的吻痕和掐痕越发明显。
镜子中映出两个人,一个英气俊朗,一个容貌绮丽。冰冷的台面和火热的身躯全然不同,我的性器还连在我哥体内,我故意让我哥对着镜子,让他看着我怎么操他的。
交合处粘腻不堪,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性器重新动作起来,粗壮的肉棍破开紧紧包裹着的肠肉,一寸寸顶入。
我进得极慢,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棍被吃入,消失在我哥的股间。他手撑着台面,半咪着眼睛看着,嘴里发出低吟。
“哥,看到了吗?你这样你怎么操你的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