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没过多久菲尔德发起了烧,身心俱疲地倒在他的床上就睡。
男人就趁他晕头转向平复呼吸的时候,直接插进他很久没被肏过的后穴。
下一秒,他蓦地意识到他继父的阴茎正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而他随着继父的动作被动地前前后后。
他草草把两个穴里的精液挖出来,有些射得太深他弄不出来,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流出。
躺这的话还会被下一个人肏。
“骚货,贱种……”继父一边肏他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咒骂,他具体说了什么菲尔德也听不清,他满脑子都像塞了棉絮,模模糊糊的,那些声音就被隔绝在脑海之外,只是鼓动个不停。
然而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出乎意料的是继父的脸,而下体传来的是则那种不久前刚体会过的熟悉的饱胀感。
过了一周多,他继父自己可能把他肏腻了,就开始给他拍很多情色照片,让他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在床上摆弄他,弄出各种下流姿势,然后又给他拍做爱的视频,挂到下层区的黑色网站上卖。
最后当然两个穴都被射满了,身上也是白色的液体。中年男人射得都硬不起来,还不放过他,让菲尔德用舌头给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做按摩,含着它睡觉。
菲尔德又觉得可笑,也很悲哀,他居然在一天之内被五个男人强奸。
菲尔德心中猛地一沉,一股浓烈的恐惧紧随着破出,还有深深的无力,它们击垮他,让他在此时、在继父的身下精神险些崩溃。
“贱人,出去不知道被谁上过多少遍了,居然还是双性人,不知道主动用你的小穴孝敬父亲吗,早该把你肏了……嘶这么紧,发烧果然更热更好肏……”
可能也是因为发烧,让他更好肏了,生病的时候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但凡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都感觉到他继父插在他身体里摆动,然后继父不停舔吮他的胸乳或者脖颈,把他射得全身都是白色,事后不帮他擦洗掉,这些白色就干在菲尔德身上。
藏了三年还是被他知道了,他深知他继父的德性,之前他没上了他纯粹是继父不接受肏后穴,而他现在发现他是双性人,再加上他的脸……
菲尔德有想跑或者反抗,继父就给他喂春药,于是他变得整天神志不清欲求不满,只知道好像继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夹他就夹,让他扭就扭,让他叫他就叫。
那张美丽的面孔因为含着肉棒变得狼狈,中年男人看得两眼放光,死死压住他的头往更深处顶,顶到菲尔德喉口,让菲尔德几乎无法呼吸。
还嫌这样来钱不够多,又过了几天就开始带人来家里上他,让他接客。
就在他窒息的边缘,男人终于抽出来,菲尔德大口呼吸着猛咳,身体因此紧绷起来。
中年男人随后压在他身上,把阴茎抽出来在他前穴口重重拍打了好久,把那个小穴拍红,拍到菲尔德忍不住乱扭发骚,一股股的水流出,才干脆地插进来。
他胡乱捅了一阵,却又抽了出来,接着把菲尔德的头压下去让他舔一会儿。菲尔德含住那根肉棒,艰难地吞,浓烈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间,他的脸被大东西都挤得变形了。
……甚至可能不止五个,在流浪汉上他之前他可能还被什么陌生人睡奸过。
“爽!果然紧。”他赞许菲尔德的小穴。
完了。
他强撑着站起来,拖着一身脏污回到破屋子里面,打算清洗,然而打开水龙头却发现停水了,于是只好一身淫靡液体地坐在地上等水来,身体里面的精尿往外流流了一地,含到半夜才有淅淅沥沥一点点水让他稍稍清理。
他只微微记得那天继父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还有点秃顶,一来就用眼神将菲尔德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可能也是因为做爱,他这次发烧痊愈得很慢。
男人似乎很喜欢几个洞交替着插,肏两下后穴就抽出来顶进前穴,然后又肏进后穴,交替着来,每次菲尔德被插得要高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换个地方刺激他,于是菲尔德被吊得不上不下,两处敏感点都没得到满足,巨大的空虚感裹挟着他,让他伺候得更卖力,像头淫兽不管不顾,只求客人给个高潮。
继父把他内射完就走了,菲尔德则躺在床上,继续含着满满的精液发烧。
菲尔德感觉自己的神智和肉体正在因为药物而分离,他似乎空洞地看着、感受着一个个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那些人面容模糊、身体模糊,他们在他眼中只剩下一根将要深深插进他下体的肉棒。只有肉棒是清楚的,它们有各式各样的形状、长短、粗细、颜色,不论什么样子,菲尔德都不禁绵
他就这样成了他继父的禁脔,直到病好了也被绑在床上,每天等着继父回来肏,不被允许穿衣服,像个泄欲品,像具性爱娃娃,那些留在他身上不断更新的白色就是主人留下的标记。
然后继父说让他服侍好他,要听话,菲尔德就很乖地躺在床上,自己抬起腿,抱好分开,双眼无神地等待每日例行的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