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绘吾的承诺的真的。
待糸师冴回到青训营,就被上层管理通知了重新分组的事,新队友们对他这个空降没多少闲言碎语,反而在队内比赛踢过一场后,彻底接纳了糸师冴。
新的队友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曾经被无知与蛮力破坏掉的战术在这边得以顺利进行,在与其他队伍的比赛中展现了非凡的成效,事情在朝着顺利的方向前进。
法地插了数十下糸师冴的后xue,肠ye流了一手,他将其随手抹在糸师冴胸前,“冴君,我想睡觉,后面你自己骑吧。”
“?”糸师冴确认花江绘吾是真的想睡觉,可自己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麻烦,现在的状态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程度。
糸师冴夹紧屁股试图对抗内部的空虚,双手撸动着花江绘吾疲软状态下的性器祈祷它尽快硬起来,眼见没什么成效干脆直接趴下来舔,可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口交了,没了花江绘吾的引导,难免会有牙齿的磕碰。
“……冴君,我要是突然猝死在你身上,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和别人做爱了?”花江绘吾自觉没修炼出被这样那样还能安然入睡的能力,他把自己的性器从糸师冴的嘴里救了出来,示意糸师冴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好,扶着性器缓缓插入整根。
“可能吧。”糸师冴没怎么在意花江绘吾的话,两人连接处搅动着发出咕啾的水声,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后xue上。自从糸师冴发觉压抑呻yin反而会让花江绘吾更折腾他后,一步开放到底,胆子大了人也坦诚了,深了、浅了、快了、慢了,哪里更舒服他就指挥让花江绘吾往哪顶。
随着年龄增长,谈恋爱的队友变多了,组内聊天报备周末自己去哪约会时,往往避不开床事,当然多数人说的只是“我拥有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之类的话,但是有位队友就经常开黄腔向他们传授用什么位置更省力,怎样爱抚和说情话能让对方兴奋之类的。
对比之下,糸师冴突然觉得,花江绘吾和自己做的事情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他干的时间有点久,是不是患有网上说的那种“延迟射Jing”的病?
水越捅越多,后入式cao了一顿见糸师冴还能跪住,花江绘吾对他如今的体能满意了不少,反正也清醒了,要不然再来一次?
糸师冴伏在床上,胸廓前后起伏的幅度很大,他没想到花江绘吾会抵着他前列腺射Jing同时阻断了他前面的高chao,只凭后xue干性高chao的感觉难以形容,身体更热了,还有点不畅快的感觉沉积在下腹。此时的他若是能知道花江绘吾所想,一定会开口解释他不是还能跪住,而是腿部抽筋了。
“什、啊——”花江绘吾之前一直没有连续起意过,明明正常男人都会有所谓的贤者时间,等意识到对方再次插了进来,糸师冴来不及阻止,已然被更加激烈的程度惊到破了音。
蠕动的肠rou跟不上性器在xue内抽插的速度,碰不到的时候觉得空虚,碰到了被破开的时候会痛,糸师冴试图跟着花江绘吾的节奏摇起屁股,可没两分钟的他冷汗就下来了,本就肌rou痉挛颤抖的大腿疼得厉害,连着腹腔一起绞得钻心的疼。
身下的人瞬间泄了力,原本在驰骋的上位者便停下来查看,糸师冴单手捂着腹部的痛苦模样差点让花江绘吾以为自己捅破了他的肠腔。
眉眼长开几分的俊美少年被花江绘吾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不用多余Cao作就能享用的温泉在此时又派上了用场。前后并用,糸师冴在他的手里缓缓泄了Jing,紧绷的身体便松弛了几分,花江绘吾见有效果就继续给他揉肚子、按摩腿部肌rou。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糸师冴总算能一瘸一拐地自己行走了,想到自己不是在球场上奔波至力竭,而是在床上被搞到这么狼狈,糸师冴对花江绘吾的变态程度有了新认知。明明和自己一样都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自己和他怎么在各方面都差那么多。
时钟刚过五点,花江绘吾长腿一迈躺回床上对糸师冴招手,打着哈欠示意他想再睡会儿。
按着西班牙的生活习惯现在的确还早,糸师冴挪到床边,试了一下根本抬不起腿上床,站在床头睨视着两秒入睡的花江绘吾,心里不是一般的恨。
“起来!”糸师冴把自己那边的枕头砸在了花江绘吾脸上,“——结束了?”
“……宝贝,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花江绘吾无奈地睁眼把人捞上床,搂在怀里,揉了两下糸师冴的挺翘的tun部,接着向下摸到仍旧shi漉漉的后xue再次插了进去。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花江绘吾把人往怀里抱了点,拉过糸师冴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自己的存在,并柔声耳语,“我的绿宝石甜心、薄荷小糖块,感谢上帝赐予我的妖Jing缪斯,不得不说你刚刚摇屁股的动作有性感到我。不过现在请安心睡觉,我保证等你再醒来的时候,老公的rou棒依旧坚硬如铁……虽然想怀上我孩子的女人能排满整个格兰大道,但是老公依旧想把Jingye射满你的屁股,我们可以一直耕作浇灌,直到你的蜜ru能够平息我的饥渴——我知道你肯定开心坏了,小xue吸得那么紧,啊,没错,别着急,这种事情要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