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彦拒绝他的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句:「我很喜欢我的另一半,也希望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明确的,坚定的,不失人文关怀的拒绝,所以沈枳跟那些被拒绝的人一样,并不难过。
还觉得郁书彦是他遇到过最温柔的人,他确实不够好,配不上。
郁书彦的好脾气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天生不具备向外释放的能力,人们看到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讲话。
那是临近毕业,郁书彦和程恩齐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学校里争执了起来,准确说是程恩齐单方面的输出,郁书彦被气得皱眉,眼睛依然认真地看着对方,没有不耐烦地躲避对方的眼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消极应付的态度。
眼看程恩齐越说越过分,最后说出了分手的话,郁书彦气得嘴唇发抖,就在大家都以为郁书彦要说分就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么你成功了。”
路过偷看的人都感受到郁书彦此刻的脆弱,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快凋零了一样。
程恩齐总是爱说分手,郁书彦从来没同意过,来自两人不言而喻的默契。那一刻,程恩齐愤怒的情绪被害怕所代替,他怕郁书彦同意他气头上说分手的话,呆呆地看着郁书彦,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郁书彦摸摸他的头,虽然生着气没说话,但牵起了程恩齐的手,离开了学校。
没人见过郁书彦说脏话,连口癖都没有。
现在…
「往这儿喷」「水多」「骚货」「奶子」等等…粗俗的话从郁书彦那张不粗俗的嘴里说出来总粗俗感翻倍,有能把人的羞耻心扯出来蹂躏的能力。
沈枳红着脸半天没动作。他很难把眼前的人跟脑海里的白月光重合起来,就像旎旎的圆形玩具是无法从三角形的洞口塞进去。
不仅没被顾及可怜的羞耻心,更没有被尊重。不是床上的调情,而是赤裸裸地不加修饰的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不想承认。
沈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直面郁书彦最糟糕的一面,反倒被说得胸口剧烈起伏,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画面,他的脑子开了锅一样,脸也沸腾了。
郁书彦捉住了他的脚腕,长指扣住成年人的脚踝还有余,失去了温柔做掩饰,来自大骨架的压迫感令人惊慌,手心里的温度要烫穿沈枳的脚腕,拖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地拽沈枳过来,皮肉的撞击声清脆,敏感的豆子挨上了滚烫的性器,带着炙热温度地挤压着两腿间最柔软的地方,腿不听使唤地夹住了肉棒。
郁书彦托住他的屁股,带他用肉逼去磨自己的鸡巴,皮肉间的水摩擦出声音,从青筋刮过穴口和已经凸出来的阴蒂,沈枳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接触的位置,猩红的蚌肉挤翻倒在两侧,小小的两片跟小嘴一样,抱在粗壮的鸡巴上,小豆子硬硬的,被鸡巴顶的翘了出来,光是这幅画面,他感受到下面已经想喷了。
“别,别动了……”沈枳的声线抖得跟拖拉机似的。
郁书彦轻笑,沈枳强忍不愿高潮,整个逼在抽动,穴口都能咬住他鸡巴上的皮,秀气的性器戳在小腹上,生过孩子变得柔软的小肚子也在抽搐,再怎么掩饰,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郁书彦放开了手,巨大的龟头顶进逼里,挖出来不少淫液在龟头上,沈枳挺直了腰,眯上眼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
“那你自己来。”郁书彦淡淡地说。
沈枳的睫毛煽动,看起来十分为难,沈枳不是不经人事的羞涩处男,但他也不是没有羞耻心,他看了两眼郁书彦,看不清长发下的眼睛现在是何神情,他想从那里看到疼惜。
片刻后,沈枳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郁书彦张开了腿,私密处完全敞开,从发抖的性器到丰腴的肉穴一目了然。曾经干涸皱瘪的逼被操得红润润肥嘟嘟,水光莹莹,慢慢靠近郁书彦的鸡巴,以一个费力的姿势让自己的肉逼在鸡巴上滑动,胳膊撑不住地抖,看着极其淫荡粗鄙。
两人都盯在接触的地方,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沈枳哼哼唧唧地快要忍不住了,一颗小豆子肿大着刻意在青筋上剐蹭,越动越快。郁书彦好心地抬手,把鸡巴按在沈枳的肉逼上,让他蹭得更舒服些。
沈枳的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呻吟声渐大,咬住嘴也咽不下声音,阴蒂刮过龟头边缘的肉楞,脚尖踮起,身体痉挛,狠狠地高潮,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液喷在郁书彦的鸡巴上。
郁书彦平直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将性器捅进肉逼里,把水堵在沈枳的肚子里。有点疯癫似的喃喃说:“这不喷得很好,用不到润滑液。”
还在痉挛的沈枳听到这句话,扭开了头,偷偷抹掉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伤心的泪水。
“以后不用买了,用你的逼蹭两下就行,还省钱了不是。”
“或者在里面捅两下,反正你很容易就湿了。”
沈枳双手沾满了自己逼里的水,搓动郁书彦的鸡巴,帮他释放。
郁书彦觉得远远不够,浑身仿佛在被蚂蚁啃噬,树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