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她没有信息素,只是单纯地进入安森的身体并不会使安森感到缓解,身体内的冲动使他撞向门板,企图用疼痛来覆盖情潮,然而即使是在无意识中,他的身体都在分泌粘液。
蔻拉眯眼打量安森,他的头发又长了一点,顺着眼角垂下一缕,发丝缠绕在蔻拉的食指上,她的另一只手隔着衬衫摩挲安森的腰侧。
“你需要信息素,需要一个alpha。”医生补充道。
“艾利卡的父亲在国防部,他家也有别的产业,我没去过,”蔻拉偏过头,换了个话题:“他凭什么盯着你看。”
“艾利卡,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随她吧。他想,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在那之后我们没做过了,说实在的,和他做爱像是在犯罪。”
她不懂,也可能不在乎。
她什么都不会做,她是一位beta,理解不了安森的发情热。安森听到她轻盈的脚步声,扭不开暗室的门才问道:“怎么把安森关起来了。”
“起来,你难道不冷吗?”
蔻拉正在挑选第二天佩戴的表带,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灰色的眼睛中露出不解。
艾利卡冲蔻拉微微屈身,目光扫过安森,回味般地抿下嘴,递给蔻拉一张卡片。
蔻拉的吻让安森晕乎乎的,只听到了她说还有好多时间。
安森已经经历过数次发情期了,打上抑制剂关到暗室里,像失去理智的兽一样在地面滚来滚去,衣服扯成碎条状,无法满足的欲望使他几欲发疯。不只是私处想要被插入,还想要被咬住腺体。
他当然知道,但他做不到。苦涩的感觉使安森心跳一滞。他只想要蔻拉,他唯一的主人。她的眼睛像落满星星的湖面,抿起的嘴唇代表她的不满,没有人能违抗她的心意。强硬的表象下是她隐藏起来的软肋,蔻拉极度患得患失,也喜欢血液和伤口。模拟仓已经不只是训练的作用,更多的是用于她情绪的宣泄。
安森很快就说不出话了,他低头看向蔻拉,低声喘息着,并不是乞求或讨饶,是一种更有情色意味的声音,青涩的柑橘味充斥了整个车厢。司机透过反光镜偷偷向后看去,蔻拉“啪”地一下放下隔音板,俯身跪坐在安森腿上。
蔻拉回过头,仿佛有点震惊他还在原处,她拉开车门,不动声色地挡住安森,这个角度下安森仍能感到他尖锐的目光。
他试探性地问过蔻拉,把自己装扮成蔻拉喜欢的样子,双腿张开掰开后穴。这个动作让安森感到害羞,也有点冷,但他希望蔻拉能给他答案。
妮基露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天呐,你为什么不能完完整整地说出真相呢,你的感情故事让我感到胃痛,我需要一杯冰啤酒。”
“我失礼了,这是赔偿,贵安。”
我烦躁地来回按下打火机,真相像是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头。告诉安森这个住在冰冷的出租屋里,早出晚归酗酒抽烟的女人是蔻拉,我是如
alpha和oga的生理知识并不普及,毕竟是以beta为主的社会。安森不确定蔻拉是否了解,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望更进一步的触碰。
“您不想进入这里吗。”
下车的时候安森几乎没法行走,他扶着门框,小心翼翼钻出车厢。衣服早已皱成一团,竖起的衣领都遮挡不住星星点点的红痕,裆部也湿了,但蔻拉从不进行下一步,她玩够了就会停下,从不关心安森的反应。
蔻拉会直接插入三根手指吗,还是更喜欢用道具?
黑金的卡背很简洁,印着蔓延的枝蔓,蔻拉随手把卡塞进包里。
医生告诉安森,如果持续用抑制剂,他的寿命会大大缩短。并且他还年轻,不能进行腺体切除手术,他还能够为国家奉献几十年。这项技术也很危险,医生不建议他做出这种极端的选择。
蔻拉已经十六岁了,再过几年阿尔曼家族也会为她挑选伴侣,而她的伴侣不一定会接纳安森的存在。安森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好一点是像塞巴斯先生一样被关进疗养院,或者是被遣返回训导所再做分配,最糟糕的结果是蔻拉的伴侣会直接处理掉他,使他进入市场流通。
安森拉过她的手,顺着外圈按压,柔软的内壁很快吸附上来,但蔻拉抽开手。
可安森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爱,这种感情甚至比爱更厚重,无论如何,他只希望蔻拉快乐。算了,他想道,如果蔻拉的伴侣愿意让他留下,那是最好的。
“不,不会是现在,”她坚持道,然后俯身上前,亲了安森一下:“我们还有好多时间,我最近很忙,但艾利卡告诉我有一项新技术”
他幻想过蔻拉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肩膀舔舐后颈,酥酥麻麻的痒感使他意乱情迷,口水洇湿床单,安森随手抓了什么东西堵在嘴里。想要蔻拉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冰凉纤细的手指扩张他的穴口,穴口已经又滑又腻,静静等待被插入。
夫人冷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在发情,你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