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他说:“如果是蔻拉的话,怎么弄都可以,弄坏我也没关系。”
蔻拉想怎么发泄都可以,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性爱中失去理智吗,那也正常,”摊主笑了笑:“听说他之前不听话,反抗得厉害,我想他们给他喂了药。”
我拿着假阴茎从安森的锁骨一路滑下来,滑到紧绷的裤裆时我看到那里已经一片深色,粘粘的,他舔湿了。
假阴茎戳到安森的喉管,他一脸痛苦地干呕出声,无神的眼珠雾蒙蒙的,眼眶里盈满生理性泪水。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催情药,有些劣质的药很容易伤害神经。oga本就是情绪敏感的群体,用了药更容易变得不稳定,会所里的oga大多都吃过药,完完全全的性玩具。
“把我当做你忘不掉的人好不好?”
“喂的应该不多,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意志坚定,”摊主补充道:“类似的药我这里也有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不不行,会坏掉的。”他还不容易合上嘴,话音含含糊糊,浑身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手和嘴却能确定仿真性器的尺寸。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看到他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甬道虽然狭窄,但润滑足够的话这一根插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抽出仿真性器的时候他嘴巴都难以合拢,舌头伸在外面,嘴张的圆圆的,完全是性器的形状。
不,不应该是这样。
安森不会知道我是蔻拉,我已经被阿尔曼夫人放弃了,我只是买下他的人。他会对着每个出资购买他的人张开双腿,请求他们插入他,贯穿他。他是主动求操的,即使他嘴里说着蔻拉。
我轻轻亲了安森一下。
我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冲动,打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擦拭掉他脸上的口水。我擦洗的有些暴力,但不带一丝情欲。安森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或许只有疼痛能让他立刻清醒,但我现在不想。
“要么我把你下巴卸下来,要么自己主动舔。”我威胁道。
“他不应该是这样子,”我描述了安森的状况:“他”
我抓着他的头发问道:“你重复一遍。”
安森张着腿,内裤已经被他自己扯下来了,穴口一翕一张,他掰开两瓣嫩肉,邀请道:“蔻拉喜欢的话进来就可以了,顶进生殖腔也没关系。”
我“啪”地挂断了通讯。
我绝对要让艾利卡成为异兽的饲料。
没事的,因为我是蔻拉的,所以蔻拉怎样做我都不会生气。
我先把他的衣服扒掉扔到一边,接着又脱掉了自己的。安森已经恢复神智了,之前我不准他在床上睡觉,现在他还想挪动回自己的小铺盖。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在自我催眠,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安森此时衣襟半湿,裤链大开,冷白的皮肤吸引着我狠狠蹂躏,他神色迷蒙,很好操的样子。这本来对我而言是极具诱惑力,但这显然有些不对劲,我的欲望被冷水浇了个彻底。。
可安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像一个卡带的机器,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把他转移到床上废了些功夫,安森比我高很多,平时不是跪着就是缩成一团,显不出来他的身高。把他架在我的肩膀上才感到实在的重量。
不可饶恕,不能原谅,背叛了我的人应该遭受惩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把安森折腾的遍体鳞伤,想要在拧掉他的乳头,想要让他窒息。
最初
安森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像一把小刀,把我的心剜得千疮百孔。我拨通了摊主的号码。
我向前送了送假阴茎,问道:“把这个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我享受他的恐惧,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隔着内裤用假性器顶弄他的私处,只能挤进去一点点。安森被撑得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子促使我再顶进去一些,操到他双眼翻白。
那简直不算一个吻,只是双唇相贴。安森的嘴唇很柔软,上唇唇珠凸出来一点,我看到他一瞬间的表情空白。
他本来极力向后缩,听到这话只能主动把脸向前凑。他确实吞不进去了,粗壮的前端已经把他的脸颊塞得鼓鼓囊囊。为了讨好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安森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仿真纹路去舔舐生殖器,眼角都蓄满生理性泪水,顺着颧骨留下来,和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我一把勒住他的脖颈,又立刻松开一些,担心自己用力太大。现在我们赤裸相对,皮肤贴着皮肤。我没拉窗帘,路灯的光落在银色的窗框上,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
蔻拉,蔻拉,蔻拉。
端,我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他的黑发之间,迫使他吞进去更多。
不能对蔻拉抱怨,不能拒绝蔻拉,哪怕蔻拉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应该说什么?谢谢?不,不要——
我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双腿挤在他的腿缝间,这是个让我感到心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