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尿了。淅淅沥沥的水柱同时从阴茎和穴口流出来,我不知道他的穴口还能喷尿,也不知道他现在习惯憋尿,突然觉得让安森多喝水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安森蜷缩在角落里,脸色痛苦。看到我到家,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过来,讨好地用头蹭着我的大腿。
他看上去没什么情绪波动,至少没有像摊主形容的一样,像一个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喋喋不休讲述往事,但在带他回卧室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左手紧紧抓着右手手腕。
我对这个收音机发烧友的脑子已经不报什么期望了,但还是问他能不能借我点钱。乔倒是很爽快,转钱之后又同我说:“阿尔曼夫人对外说你在治病,我看她还是想赶紧培养下一个继承人,但实在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了,最后说不定还要接你回来。”
安森顺从地点点头。
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合不上嘴,然后往他嘴里灌水。安森被呛得干呕不止,水撒了一地,我松开手,他便自己乖乖捧着杯子喝水。我拍拍他的脸:“记得把客厅收拾干净。”
我关掉淋浴器的时候安森还在发抖,但这回不敢反抗了,没有我的指示,他只能抱着大腿坐在浴缸里。
“想去想去厕所。”安森的声音很低。
睁开眼睛只看到惨白的灯光打在反光的劣质瓷砖上,布满水垢的镜子反射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没有温情爱抚,只有粗暴性爱后的喘息。在这个破旧狭小的出租屋里的厕所里,满地狼籍。
我拿过浴巾,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生病的成本很高,我很穷,何况我为了买下安森已经超支了。
我看他趴在窗边无所事事,从工友那里淘换了个老式收音机,这东西拿回家后我们谁也不会用,调试了半天才发出喀喇喀喇的噪音,最后又让我挂在二手市场卖掉了。这么个破烂居然卖了不少钱,卖家说他是个收音机狂热爱好者,但只有这个型号他没有,所以出价很高。
安森垂着头,水珠从额头滑落到肩膀,我还是没忍住,假装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腕。
安森的手动了动,他的手指从我的虎口处划过,痒痒麻麻的。
乔很快发来了一大串语音,大致意思是问我独立生活得怎么样,外面是不是人手一个老式收音机,最后表达他的羡慕,并要求我帮他继续收购收音机。
他话没说完,水柱已经冲到他的穴口,高压下的冷水使他浑身一哆嗦。我看到他的皮肤因为寒冷起的小疙瘩,穴口红红的,但愿不是炎症。
好吧,我得出结论,安森是天生的贱货,只要满足他的欲望,谁都可以做他的主人。
结束后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嘴张的大大的,舌尖露在外面,酸涩的青橘味充斥着我的鼻腔,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他是个很好的同居者,很省心,白天我去上工前经常看到他坐在窗前,脸贴着玻璃。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安森的嘴唇经常干裂,他很少喝水,我注意到这一点后逼着他喝了很多水,递给他第四杯水时他恳求道:“我喝不下了。”
最终我在床和窗户之间找了个地方,只能容下一个人,没法翻身,安森就睡在那里。
,像在安抚一只猫。
一直坐到晚上我下班回家,安森才温顺地膝行过来给我口交,他舔的很卖力,舌头卷着我的阴蒂,好几次我都控制不住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旧的痕迹还没消去,就又留下新印子,脖子上一道道的纵横交错,看着就令人心生恐惧。安森几乎不反抗,憋不住气时才轻轻推下我的手,比幼猫的爪子多不了几分力。
我把淋浴的水温调到最低,面无表情地对准安森的阴茎。淋浴头发出呲呲的声音,很快冰冷的水就浇上去了。他几乎是立刻弹坐起来,弓起背护住自己的性器。我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逼迫他把双腿抬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抗会遭来惩罚,轻声道:
他还倒在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一个oga会这么乐观,很久之前我就听说过不计其数的alpha和oga反抗beta统治的事例,他们渴望想beta一样生活,而不是作为战争的消耗品、长腿的子宫和性玩具。当然,他们毫无例外的失败了,发情期来临时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除了渴求性交什么也做不到。
想亲他的手腕,那是我们性爱结束后的一些小动作,又担心被他察觉是我。
安森的阴茎还立着,看上去有点可怜。我中指和拇指扣成圈,弹弹他的阴茎,他或许以为我要帮他打出来,竟还有些期待。
“谢了”,我在心底补充道:虽然我对继承人的位子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请不要啊啊!”
我仔细在脑子里把往日的朋友在脑子里过了一圈,问道:“乔?我是蔻拉。”
我看到他肚子鼓鼓的,抬脚踩上去,脚尖碾过下腹,安森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我蹲下身,把他的内裤从旁边拉过去一点,他的两瓣阴唇收缩着,阴茎垂在光裸的腿间,我伸手捏了一把,安森整个人都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