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是我的了,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他只能生活在我的两居室里,承受我的欲望与虐待,法律不保护劣等公民,我把他的脸扇肿,把他的逼捣烂,他都不能反抗。
我按按他的腹部,柔软而有弹性,没有妊娠纹。这意味着他离开我之后没有怀孕。
我愤怒地打电话质问摊主他的隐瞒,摊主指出这是我验货的失误,12w他一分都不会退,不过可以送我几只抑制剂,并且在我下次购物的时候打七折。
这么脏的嘴,不知道舔过多少人的性器,我一想到安森满嘴精液被肏到失神的样子,胸口就堵着什么似的,半托半拉把他带到浴室。
我本来没想惩罚他,可他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刚买的内裤紧贴股缝,还勒进去一点。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啪”地一下落在他的臀肉上。安森闷哼一声,头埋在我脚踝之间。这是一个讨好的姿势,我从前没教过他,显然是他在后来的性爱经历中学到的教训。
他很快就不挣扎了,手臂软软的搭在浴缸边上,面色发白,我怕他晕过去,才把他提溜出水面。
我和安森之间的私事被当成八卦传播,让我感觉很不爽。
他没有休
我没说话,安森显然对我沉默有些惶恐,他轻轻蹭着我的脚背,舌头伸出来卷住我的脚趾。
但他没有硬,我的大腿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软软的垂下来,有点遗憾又很激动。这意味着我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让他渴求虐待,快要窒息的时候阴茎还能向上翘着,抽打两下私处流的水就能浸湿内裤。
结束通讯后看到安森还在原处,他已经重新跪好了,低着头等待我的下一次暴虐。我竟然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甚至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现在这个姿势使我很不舒服。我打开排水口,让浴缸里的水流走一部分,然后把安森拉起来,他已经灌了一肚子水,小腹那里微微鼓着,脖子靠着浴缸壁,上面的勒痕是我的杰作。他头仰在浴缸外面,咳嗽了几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一起一伏,乳头因为寒冷的刺激挺立着。
摊主提出如果我想要卖掉安森可以找他,他会给一个合理的价格。我敏锐地抓住重点。
“也就是说他已经被倒买倒卖很多次了?”
我冷笑一声,摊主的算盘打得好,12w已经掏空了我的家底,如果我还想拥有第二只alpha或者oga,就只能去裸贷。
我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他狼狈极了,浴缸里已经积了三分之二的水,我反手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摊主慌忙解释道:“他没有别的隐疾了,但有时会说一些阿尔曼家族的事,听说是关于那个失踪的继承人,太多的八卦只会让人彻夜难眠。”他压低声音:“不过我更倾向于是他在发癫,如果他真的得到掌权者的喜爱,又怎么会被卖出来呢?”
这是瞎子的目光。
地盯着某一点。
安森吐出一串水泡,拽着我的衣角,向上借力,想要把头露出水面。我觉得很好笑,这像是在乞求杀人犯的怜悯。
我现在的房子是一个两居室,窄小的卧室连着客厅,客厅里杂七杂八堆满我的东西,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小灶台,因为我不怎么开火,那儿是这间房子里唯一比较整洁的地方。
我甚至可以让他经受发情潮的折磨,alpha和oga是被欲望支配的劣等公民,一般建议隔离开生活。科学院还发明了一种伪信息素,能够起到安抚作用,当然,我负担不起那昂贵的价格,只能去市场买抑制剂或者仿冒品。总之,如果我不提供信息素,安森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这就是alpha和oga的基因缺陷,他们在欲望的控制上还不如一条发情的狗。
我很想找个刷子,把安森打上泡沫从里到外清洗一遍,用刷子探到他口腔内壁,戳到他的喉管,把他刷得干呕不止。或者用硬刷子把他的阴茎刷得泛红,脆弱的性器禁不住硬刷毛的摩擦,他会硬吗?生殖腔会干性高潮吗?我不知道他离开我之后是不是已经被调教成了受虐狂,想把一个oga玩坏有太多手段,我忍不住想要验证一下,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颈。
安森一开始反抗得很厉害,双腿踢打,溅出一大片水花,我不得不往下坐一点,以便夹住他的双腿。
让安森睡在客厅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刚踢到一把椅子,隔着墙壁我们能清楚听到邻居的叫骂,我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跪在我腿边,翘着屁股,嘴唇贴在我的鞋上。
他看不到我,还以为自己又被人买下做泄欲工具,玩腻了玩坏了就会被卖掉,想要吃点苦就尽全力讨好现在的主人。
灯泡白得晃眼,我打开淋浴喷头,对着他的脸浇上去。他被呛到了,咳个不止,但没有推开淋浴喷头。我干脆跨坐在他胸口,用手掰开他的嘴,拧下喷头把水管插进他的嘴里。安森挣扎了几下,手胡乱挥舞着,像是想抓住什么,但又不敢把我推下去,一直咳到面色潮红。
我要求摊主再送我一些性玩具,比如仿真性器、跳蛋什么的,摊主爽快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