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晷被按住双手倒在地上的时候毫无意外,他知道这些小手段根本捆不住琉夜,也不反抗,只是用着近乎温柔缱绻的目光盯着他身上的人。琉夜这绿眼珠子真像饿坏的狼看到猎物的眼神,他想。身上的外套早就被扯下来垫在了身下,身上的人却还是衣冠楚楚的,他不满地开始扯琉夜身上本来就盖得不严实的伽蓝校服。
琉夜衣服被扯得只剩下颈饰的时候,他已经一寸一寸挤进了Yin晷的身体。身下的人因为痛感皱紧了好看的眉眼,上勾的狐狸眼尾染上了一片女子胭脂似的红,一颗泪水在眼角泫然欲泣。美人垂泪这般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琉夜却不敢在爱人身体里乱动,他忍了又忍,不停亲吻Yin晷的眉心,手也没停下来,在他的身上游走,让Yin晷慢慢放松并适应。
Yin晷的手攀上了琉夜的后颈时,琉夜便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Yin晷慢慢才感受到那一丝丝快感不停地攀升、连结,最后在脑海里炸出一串绚烂的火花。可是琉夜几乎把他全身都啃遍了,就是不和他接吻,Yin晷有些委屈,那颗挂在眼尾的泪珠最终还是流了下去,隐藏在了那头柔顺的黑发里。
琉夜一直注意着Yin晷的一举一动,这颗泪珠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这分明不是欢愉时所落下泪,他知道,可是他想过了所有理由,就是没有想过身下的人和他心意相通。Yin晷叹了一口气,一招厌胜附身就这么出现在了毫无防备的琉夜身上。
被附身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自由,那人Cao控着自己的嘴开口了,就像无数次冲动的瞬间质问自己一般:“呆子,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啊?”琉夜只剩脑子是清醒的,他眼睁睁看着身下因为附身而闭上眼的脸越放越大,直到嘴上传来一股柔软的触觉——他的感觉回来了。原来他也喜欢我啊,琉夜想。于是附身结束后,琉夜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把代表伽蓝身份的颈饰也摘了下来,成为Yin晷手下的信徒。
附身后的神智全部归位,同时一起回来的还有身体上的所有感官。灭顶的快感把Yin晷淹没,他像是被人拉进欲望的深海,一举一动在这个时候被爱人所控制,他全身心都信任并臣服对方,舒服得呼吸也像是要被剥夺。
于是Yin晷再也压抑不住,嘴边溢出了一声变调的喘音。他听到埋在他颈窝那里,那颗像狗狗一样毛绒绒的头蹭得他有点发痒,那人还从胸腔发出了闷闷的笑声。Yin晷一时无言,他抬起已然有些酸软的手揉了一把那颗头,把它抬起来的时候怔住了——一生傲骨不屈的伽蓝弟子脸上此刻分明挂着晶莹发亮的泪珠,比那祭祀台上挂着的夜明珠还要亮眼千倍万倍。他把那颗头转向自己,一路将琉夜脸上的泪吻掉,又吻上了他的唇。
萧黎羽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为时已晚,他的身上热得厉害,只想把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扯光。但他早已神志不清,关山的校服样式本身就复杂,拉扯了半天只是把衣领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常年掩盖在军服下早已被蒸成粉红色的肌肤,汗水顺着锁骨,在他因剧烈呼吸而抖动的辅助下缓缓流下。
俞靖安就抱着双手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萧黎羽的一举一动。他看着萧黎羽的意志被一点一点慢慢地消磨掉,看着他交叠的双腿难耐地摩擦,企图减轻一点身上的欲望,听着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一两声小猫般的呜咽。
“呜呜,师父,嗯……小鲤鱼难受。”
师父这两个字一出,俞靖安伪装得再好的平静都被撕得稀碎,他闭了闭眼,深知自己躲不过这一遭,缓步往床那边走去。
世人皆知俞靖安是名噪一时的探花郎,是萧鸿飞的麾下军师,都以为他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实不然,俞靖安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他失去双手后更是步步为营,从未透露过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即使是萧鸿飞。因此,俞靖安轻而易举地捉住了萧黎羽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压在床上,从萧黎羽的腰间取下了那把Jing致的红木手铳。
萧黎羽被压住双手的时候本来想反抗,迷迷糊糊看到是师父又卸了力。刚一放松就感觉腰上的武器被解了下来,下一秒,这把手铳就出现在了他的嘴边。他偏了偏头,迷茫地看着俞靖安,还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俞靖安只觉心里最后一根防线“轰”地倒塌,他眸色一暗,盯着萧黎羽冷笑一声道:“萧黎羽,你躲什么。张嘴。”
萧黎羽虽然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但他一向听自己师父的话,甫一张嘴,冰冷的枪管就长驱直入,压得他的舌头无法动弹,眼眶里积蓄的泪水终于挣脱了束缚,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划过飞红的脸颊,这股红霞很快就烧到了眼角,像是涂了眼脂似的。
“舔它。”俞靖安说着把手铳往外拉了一点,给萧黎羽的舌头留下了活动空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解萧黎羽身上已经被扒了一半的军服。
萧黎羽这几年跟着齐无悔在江湖上行走,日复一日地锻炼着自己,少年人身体修长,身材匀称,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刚接触冷风,他的ru头便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俞靖安从床头拿出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