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还没有进入难捱的梅雨季节,她们已经要在这种气氛里大闹一场。
“姐姐的水够的吧?裙子喝走了这么多,留给我的还有吗?”
俞童的气息一路向下,在蓬莱回答之前先吻住了湿热的泉眼。
“看来还是很够的。”俞童笑着抬头,接着又用舌头逗弄起蓬莱的阴蒂,舌尖奋力找寻最关键的那一点,蓬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逃却牵扯到被捆住的脚踝,俞童见状,心想下次绑个铃铛吧。
因为逃脱不了,蓬莱只好求她照顾照顾里面。
俞童明了,手指插进去后,嘴巴依旧没停,甚至愈演愈烈,直到自己嘴巴酸了才肯罢休。
极致的快感没有立刻落下,就算俞童已经住嘴,蓬莱还在那段感受里无法立刻抽离。
她手指发麻,听着水声也不真切,反倒是俞童提醒她了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淌了这么多水。
俞童轻轻一勾,就能惹得蓬莱喘气,手指再悄悄进一根也不会被发现,俞童认为,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蓬莱除了说了一句“好舒服”,便只有抓着俞童的手紧贴着自己湿漉漉的地方。俞童会意。
手掌心覆盖住的地方,被来回快速的抽插拍打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但这个不是关键。
蓬莱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撞得愈发爽,再联想到声音,小穴忍不住又缠住俞童的手指几分,让她不能动弹。
内壁一拥而上,反倒方便了俞童,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和敏感点亲密接触,最初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还不觉得舒爽,可一旦清楚自己的某个点在被挤压,快感蜂拥而至,此时再逃已经难了。
蓬莱享受了一会儿,实在支撑不住,便又松开,方便俞童进出。
夹腿的欲望不会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消失,大腿是急促的海浪,留下白沫,吞噬白沫,然后交给俞童研磨成情欲,喂给急需安慰的蓬莱。
俞童的手指进地愈发深,蓬莱发不出声音,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