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我今天好像格外软,格外热,”俞童浅浅戳刺,捉着蓬莱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你呢,蓬莱,我感觉你只要说一句话,或者摸一下我,我就要高潮了。”
高潮其实是很快的一件事,但俞童居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控制一下,于是一边忍耐,一边给自己堆叠快感。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俞童愣了一秒,有些挫败感,手倒是听话开始在蓬莱敞开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你在这方面,也太有天赋了。”
蓬莱的手轻轻一推,俞童猝不及防,扬起脖子一声喘息。
蓬莱吻住俞童的嘴,用行动代替回答。
俞童的腿狠狠抽了几下,蓬莱见状,松开了月牙,月牙已经被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堵住了高潮收缩的阴道,淫水只能等月牙退出一点时慢慢流出来。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俞童努力收缩着下身,手还不能停:“没什么,我很喜欢。”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喜欢。”
只是单纯玩乳头,俞童不会有太大感受,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玩弄乳头是锦上添花的事。
“好胀”俞童咬着指节,忍耐着尿意。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耳朵红透了。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直到月牙摩擦的那块地方越来越涨,颇有失禁的感受,俞童加快速度,泄了出来,泄了还是很胀。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嫌俞童太慢,蓬莱放下自己的月牙,握住俞童的手,代替她动作起来。
“水不会流干吗?”蓬莱揪住她的乳头,“那你快点去一次,然后帮我。”
“当然胀,你还吃着呢。”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俞童的每一丝表情都在蓬莱的眼里,是不是爽了,是不是痛了,她都知道。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俞童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蓬莱一招上下互换,又迅速往她手里塞了月牙。
蓬莱躺好,敞开大腿:“那你夹着肏我。”
“什么?”
俞童眼睛湿润,大口呼吸着,扭着腰,腿攀到蓬莱腰上:“帮我拔出来,我要尿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进更深了。俞童却挣开了蓬莱的手,揉起了阴蒂:“这样更爽,你你快点。”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初生的月牙生涩,蓬莱的身体还不能很好接受它,俞童又是用手,又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地她总是身体颤抖。
蓬莱明知故问。
蓬莱勾着月牙的尾巴,左右摇了摇,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那你尿吧。”
“不要。”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