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川拉开屏门。尽管他已经足够轻手蹑脚,但陈旧的竹木门扇仍是不可避免地在槛上磨擦出一声尖锐的吱呀。
入夜时分,这一声异响过于刺耳。他顿了顿,侧耳在静悄悄又黑寂的房中倾听,并没有什么响动。
抱着并未吵醒房中人的侥幸,谢以川嘴角微弯露出一抹笑意。他向前踏出一步,履尖运了功力轻轻点地,鸦雀无声地进了房中。
落在身后的另一步正要跟上,谢以川突然微微怔住身体。
僵硬地静了片刻,他才开口,语气平缓但不失温和地关切道:“既然醒着,怎的不点个烛火。”
对方始终的沉默在预料之内,谢以川并不抱期待能得到回应。他抬起手横在眼前,挡下已经迫在眼前眉睫的利刃刀锋,两指并起将刀尖往侧边压去,整个动作放得很缓,生怕刺激到对方一般。
那刀是开了刃的,十足的锋利,仅仅是擦过指尖便让谢以川手指破了皮rou,流出一线血珠。他不以为然地捻了捻指尖,将那点流出来的血丝擦干净。
听到刀从对方手中脱力坠地的脆响声,谢以川先是去摸索到桌上掏出火折子点起了烛火。暖融融的光芒随着火折子的蹭声一下子幽幽映亮了房间,也照亮了身侧单薄瘦削、紧闭双目地恍惚站立着的身影。
谢以川回过头,借着灯烛的映照讶然看到羿元霜脸上有两道shi漉漉的泪水痕迹。他心中顿时团起一阵怜爱的酸涩,长臂一揽将人拥入怀中。
“怎么了,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谢以川两边宽厚的手揽过羿元霜细韧的腰,以指尖轻轻敲击着羿元霜腰窝处的脊骨凸起使其放松情绪。他体态矫健宽厚,身形瘦削羿元霜靠在他怀中,足足比他人小了一整圈。那双抱揽着羿元霜双臂有力又健壮,像是疼惜到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一般。
羿元霜在他怀中,先是轻轻发着抖,急促得过了头的喘息像是闷闷的抽泣一般。随着谢以川手上安抚的动作,他慢慢地便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平长了许多。
谢以川从轻揉对方腰身,再到一下下拍着羿元霜因为呼吸急促而弓起的脊背,逐步伸手往上,以手掌轻柔地、迷恋不已地抚摸着羿元霜柔软温热的颈子跟细软的碎发。
羿元霜的头发自颈下被利物割断,呈现前短不一的参差发茬。在察觉到羿元霜的身份之前,谢以川曾依据羿元霜这头凌乱的短发以为自己捡到的人是个逃脱了处死的斩首刑犯。
一将羿元霜那细白如瓷的颈子同粗粝带锈的铡刀联想起来,谢以川不由得呼吸粗重,有些兴奋起来。
他垂着头,像是饥饿的秃鹫一般在羿元霜的颈间不住轻嗅。掩盖在淡淡的皂角气息之下,自羿元霜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皮rou的衣襟处,谢以川如愿嗅到了那股于他而言甘之若饴、裹着血腥气味的ru香。
“我们……”谢以川一开口,声音低哑得有些走音。他轻咳了咳,捏出年轻一点的语调,手臂抱着羿元霜的腰往床侧轻带:“母亲,我们去床上……”
“母亲”二字像是控制了羿元霜思维的指令,一听到这,原本身体僵直得像铁块,强硬一点才能拉动的羿元霜,竟是有些主动地抱上了谢以川的手臂往床上走去。
像是听话的人偶一般,被谢以川放置在床榻上后,羿元霜便开始宽衣解带。他也仅需抽开颈间的束环,将衣襟往肩胛两边扯开,任由衣服虚虚散落,露出由干净又浆白的布带层层环绕包裹的胸脯。
谢以川伸手绕到他背后,耐心地替他解开浆洗得过分绵软的紧结,再一圈一圈地解下紧匝在胸口的绑带,直到露出那一对盈盈得一掌可握,被裹紧得勒出几圈红痕的嫩ru。
羿元霜被放平躺在床上,以一副不自觉的任人采撷的姿态,缓缓睁开的眼睫中流露出稚子一般的迷蒙。
谢以川双臂撑压在羿元霜身侧,坦然地与他那双暗红的眸子对视,随后嘴角噙笑地低下头舔吻羿元霜shi红柔软的唇瓣,同时伸手揉向羿元霜那对薄软的rurou,手指捻着那对陷没在ru晕中的ru豆,一下下捏压着要将其挤出来。
羿元霜呼吸浅,很容易就需要换气,在亲吻中总是憋得脸颊泛红眼角含泪。因而谢以川总爱深吻着索取得他泪水含转眼圈泛红,看起来比那副苍白单薄的样子有Jing神气了许多。
自咬得shi红润亮的双唇离开时,羿元霜还急急地张嘴换气,不经意吐出嫣红裹水的舌尖,在空气中牵出一道yIn靡的水丝。
他胸口两点嫩红被带着刀茧的手指磨得钝痛不已,羿元霜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开谢以川狎昵地揉捏着的手指。谢以川便俯身去将羿元霜细如葱白的指尖含在齿间,用灵活的舌挑逗得羿元霜十指颤抖抽离,再去辗转含住那抹淡色的ru晕。
羿元霜胸前的那抹嫩nai子落在谢以川窒热的口腔中,由他吮吸得啧啧作响,甚至可以说是蛮横地在吃着。凹陷在柔软的rurou间的ru尖在谢以川口中吸嘬的力道下渐渐挺挑了起来。
将一侧ru尖吸出陷没的ru首间后,谢以川又去含另一边的nai子。他用齿粒衔着ru尖,拉扯着抻长嫩软的ru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