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感觉要疯了,浑身都开始渴望着,如果能够被触摸,如果能够缓解的话。
“嗯,呃啊?啊,啊,不,啊,唔,呜呜,好,好难受,呃呜,……”
说着自己也听不清的话,感觉理智已经消磨殆尽了,只有触碰,无论是谁,还是刚刚那个人,无论打屁股也好还是强奸也好,只要能够让心情变得舒畅,变得舒服,怎样都可以,江户川呻吟着,祈求被给予快感。
“请,呃,呜啊,请拜托,呜,唔,啊哈,好,难受,呃,好,难受啊……”
不知还要被放置多久,被极度渴望的身体与想法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江户川却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书柜里,还要等待着似乎无望的解脱,难受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不停地扭动着躯体,想要脱出。那人却不知所踪,只把江户川自己放在了痛苦的处境里,直到全身都十分渴求,也好似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啊,啊呜,啊,啊,拜托,有,啊……没有……”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仿佛并未过去多长时间。
周围好像就只有一个人了一样,江户川的呼唤怎么也没有被听到,仍然备受折磨着,喉咙都要变得嘶哑了,只是,在以为不会获得解脱的那个瞬间,江户川的双腿突然被拉开,然后,似乎是谁的阴茎前端贴在他的穴口处,摩擦不断。
“……呜!啊?!”
江户川的身体居然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摇动着屁股,此刻的想法只有把那个粗大的阴茎吞入,填满内里,让自己变得舒服,除此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究竟是药物令江户川如此淫乱,还是说他本身就是这样,谁也不得而知,只是阴茎的主人欣然接受了江户川的邀请,不紧不慢地掰着他的臀肉慢慢插进去,无需润滑,江户川自身所分泌的淫水就足够了,甚至有一些随着后穴被逐渐进入时从边缘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流进了折起来的西装裤,打下了深深的水痕,添了些淫靡的气息。
在被逐渐填满中江户川甚至发不出声音,如果没有药物提前的准备的话此刻也许会被痛觉唤醒些理智,但现在,空虚得到了满足,几乎是要被顶起一般的填进去,不可思议地完整吞入了整个器物,哪怕腹部只是稍微地晃一晃都非常有存在感,好舒服,在进入的瞬间就射出来,江户川思绪已然陷入了混沌中,只觉得如果阴茎只是稍微动一动,自己都一定会坏掉。
“啊?啊呜?啊?好,舒服?不行,呜?呜呜呜呜?”
江户川神志不清地呜咽着,他的脸上是不像样的唾液,汗水,混在一起的痴态,头发粘连在脸颊,连单镜眼镜都遍布了蒙雾,潮红的脸哪里还有那位矜持的推理家的模样,只是吐着舌,深皱着眉。
“噫呀?不要,啊,里面,呜,呜?”
阴茎甚至不需要适应在他体内如何,就直接抽出后再重重插入,此刻,整个后穴不分哪里都是敏感的地方,光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江户川溃不成声了,几乎又要达到一次高潮,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硬起,随着撞击的动作不住地抖动着,那里带来的快感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只有里面,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把江户川往快感的深渊推动着前行。
“啊?呜啊?啊啊?啊”
江户川颤颤巍巍地踮着脚,找着支撑点,仰着头在那根阴茎射在体内时一同迎来绝顶的高潮,令大脑只变得一片空白,眼睛微微上翻,失声着抽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意识不到了,就这样变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
身体自然不可能会因为一次释放而变得放松下来,相反,江户川一直紧吸着那根阴茎,腹部里都是被填满的快感,还有知晓自己没有满足的热量。
好歹神智是回来了一点,只是江户川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当他低着头终于有一些清醒时,阴茎的主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好像只是随手拿他当什么玩具一样只用一次就放着不管了,可是,肚子感觉有些难受。
“呃……”
江户川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夹不住的白浊从自己的后穴口流出,他是瘫在书柜上了的,没有被救出来,好像是在说让他留在这里当处理性欲的工具也不错,所以没有那个必要的意思。
药效稍微发挥了一点的江户川呆呆地看着地面,他的思绪仍然整理不过来所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来,谁来好像都无所谓了,身体仍然在兴奋地敏感着,释放着没有满足的信号,但精神却疲惫起来,垂下了眼睛,要昏迷过去了。
幸好自己的斗篷在那人离开时被随手一撩,遮盖住了狼狈的臀部与腿间,才不至于让江户川更加不安,在心中祈祷着没有人注意向这边,然后感到药效的作用再次开始产生,体内残留的液体随着后穴的收缩再次留出,浑身的燥热怎么也没法熄灭。
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情欲里,但是有什么办法?江户川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咬向了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从口腔传来,墨色的血随着破开的舌头流出嘴边,混着唾液,他张嘴吸了一口气,痛觉也没办法让他清醒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