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一边在萧流泉颈侧轻吻,一边抬起他的腿,将他的靴子脱下。此时,萧流泉已揽紧了叶煦的肩,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些。叶煦下腹一热,虽然很想就把萧流泉压在这里,但是屏风后的那桶热水可不能浪费。
萧流泉在叶煦怀里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任由叶煦抱着,别扭道:“那桶……方才我看过,有点小。”
叶煦将萧流泉抱紧,在他鬓边蹭了蹭,低声道:“我有办法……”说罢,手上已摸到了他的腰带搭扣,很快,萧流泉的腰带便应声落地。
待到脑袋都被亲得晕乎乎的,叶煦才从他口中退出去。萧流泉这才发现,自己差不多被脱光了,叶煦却还好好穿着。刚想与叶煦抱怨此事,叶煦就暧昧地看着他,呵着热气道:“流泉……你帮我脱,好不好?”
萧流泉皮肤白皙,身材本来偏瘦,隐约可见骨头架子,这些日子被叶煦养得匀称不少,手臂和胸膛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肉。
燕乐昱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又缓缓呼出来,烦躁地挠了挠头,“当初就知道他没死。如今一个曲天竹就够麻烦了,怎么又跑出个萧流泉?他在那边有什么动作没有?”
龙门镇
方才闹出了事儿,二人深知此地不可久留,连忙去牵了马儿,启程上路。好在之后这一路上一切安稳,只是越到蜀地,这道路越发崎岖,周围更是怪石嶙峋,奇山异水群出。二人这么边走边瞧,又经一旬之久,才踏着这一天的月色走进广都镇。
萧流泉顿感窘迫非常,可是突然,腿上一阵凉嗖嗖的,是叶煦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萧流泉只得带着几分犹豫地伸出手,摸到叶煦腰带的搭扣,将其解开……
……
……
燕悟摇摇头,伸手帮燕乐昱将头发理顺了,“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那边的人说没见过,他们离开马嵬,赶去了成都。”
二人先在大堂之中用了饭。这里的菜多半红彤彤的,十分有蜀地特色,入口也是又麻又辣。萧流泉吃着除了美味,似乎没什么感觉。叶煦则是尝过各种美食,对这麻辣口味还有几分抵抗力。
燕乐昱垂着头坐在满桌子文书前,疲惫地叹了口气。最近他越发感觉力不从心,隐约有退隐的想法。哪知正值这档口,恶人谷竟出了一件大事,他非摆平不可。若不将此事解决,只怕后患无穷。
叶煦起身,将萧流泉打横抱起,走到屏风后面将他放下,又把他摁在墙上亲了一通。二人逐渐火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唇舌迷乱地纠缠,不断呼出湿热的喘息。待到二人喘息着分开那刻,小兄弟皆有了反应,半硬地抵在一块儿。
萧流泉看见瘫在榻上的叶煦,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让他翻了个身,低头看着他的眼,问到:“谁先洗?”
叶煦从榻上起身,将萧流泉揽入怀中,在他耳畔低语:“那……一起洗了,不是更好休息么?”
叶煦这几年来勤于习武,身体比当年结实了可不是一点半点。虽说平日里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如今将衣服脱下,就能看见胸膛、小腹、手臂,各处结实的肌肉。
叶煦的脸噌地一红,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暧昧,试探般地问到:“能……一起洗么?”
只见燕悟眉头紧皱,一副吃惊而又难以置信的纠结模样,将一张信纸缓缓递给燕乐昱,沉声道:“马嵬驿传来消息,说是看见了……萧流泉。”
叶煦刚刚扑在又宽敞又柔软的榻上,下人便将一大桶热水抬进屋里。叶煦不由得感叹一番,这服务真是不一样。
萧流泉还想找些借口推脱,却被叶煦堵上了嘴。叶煦手上也没闲着,三两下解开流泉的衣带,不过一会儿,萧流泉的上衣就被脱了个精光。
恶人谷内,如今有头有脸的几个都在互相提防,燕乐昱不好下手。他之前本想借助已经退出恶人谷的唐淙行的力量,可是那边完全不给他面子,防他跟防贼似的。要不是燕乐昱知道,唐淙行他们虽曾身在恶人谷,骨子里却有股浩气盟般的正气,差些就要担心他们会对自己的宝贝徒弟顾霜下手了。
叶煦转头看了眼木桶,发现这木桶确实不
了个口哨……
正在燕乐昱一筹莫展之时,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身影匆匆走近。这脚步声燕乐昱早已听习惯,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燕悟。只是燕悟少有着急的时候,故而燕乐昱抬头问到:“怎么了?”
萧流泉面上一热,但仍绷着脸,“今天累了。”
待到叶煦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落地,叶煦随便两下将靴子蹬掉,而后突地将萧流泉压倒在地。双腿被迫大大分开,萧流泉一惊,想要起身。叶煦却俯下身来,在他颈侧轻轻啃咬舔舐。
“成都?”燕乐昱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突地双眼一亮,“那可好,去调查调查那人什么来头,找人盯着他们,要是有什么动作,把他们和曲天竹那伙人一起解决了!”
这回叶煦可没亏待自己,选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要了最好的房间——反正他这几年工作突出,攒了不少银子,出来玩一趟还是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