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给我看。”
她呆了一瞬。
做春梦最多也就是磨腿夹被子,自己摸自己,还要摸给他看,就算会也要说不会啊。
那是羞耻的顶峰吧!
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自慰。
孟真的小脸发红发烫,哭着摇头,“我不会。”
白岑冷笑,“我教你。”
17初夜h
白岑忽冷忽热的模样好可怕。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揉弄花穴,指尖破开肉缝往里深入,施力摁压阴蒂反复揉捏,很快便将那粒微微露头的小肉芽玩到红肿,泛起淫靡的水光,花穴口抽搐收缩,爱液源源不断涌出。
孟真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玩弄,全身肌肤浮上酡红,齿关咬不住下唇,忍不住娇喘,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自小腹深处往外喷涌。
“啊——”一声急促尖叫。
孟真哭喊着达到高潮,浑身无力松开手,手上湿淋淋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白岑牵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炙热的口腔吮吸她指尖爱液,挺直了背脊,又展开肩膀,声音冷冷清清,“我让你停了?”
孟真没有力气了,声音细得听不清,十分可怜,“不要了哥哥。”
“送你回去?”白岑作势就要起身抱她走。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她打死也不要回那间蜜月套房。
和陈家比起来,这点羞耻不算什么,她不要再和陈家扯上关系。
孟真的小姐脾气快被白岑磨得没有了。
她只好苦着脸,伸出手顺着小腹探入私处。
他这时却说:“腿打开点,两只手按住阴唇,往两边拉开,给我看看。”
好变态。
她咬咬下唇,还是照做了。
肥嫩嫩的阴唇已经玩到肿胀,朝两边微微张开,小阴蒂俏生生挺立出来,像是专门为他长的,只给他一个人看。
白岑稍微舒心了点,声音也和缓些,却不说人话,“指尖拨一拨阴蒂,扯开小阴唇……”
她顺从地张开二指,往两边拨开唇肉,按住小阴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试探着轻轻去碰花蒂的顶端。
“嗯……”她急喘着颤抖。
在他的注视下自慰,比刚才的感受更刺激。
“揉一揉。”他眼中情欲浓得化不开,额头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咙,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轻轻揉弄一下。
他不断指示,“插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指尖浅浅挨住穴口,不敢进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挤压进沙发的缝隙里。
孟真浑身软得忘记抵抗,呼吸透不过气,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闷声问:“为什么?”
为了报复爸妈?因为一直被父母忽视,所以要欺压她找到爽感?
他有这么变态吗?
白岑忽然停下来,轻轻吻她的眉心,轻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轻揉她的后脑,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姿势语气,宣誓最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不想让她嫁人,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尽力拖延。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孟真皱起眉,艰难地呼吸,忽然想到什么,几乎不敢相信,“婚车追尾是你使绊子?”
“是。”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压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动了动,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轻喘,“那些绕湖的人?”
什么上千人团建马拉松,堵住所有进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压,大鸡巴挺翘勃起,顶住她的软穴顶弄,慢慢研磨。
龟头的顶端戳弄阴蒂,揉搓这一枚小小肉芽,马眼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像嘴一样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爱液,糊在腿心噗噗作响,龟棱沟不时刮过穴缝,引来她阵阵颤栗。
她想拒绝的,应该拒绝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经在溃败的边缘。
她娇娇地哼出声,声音像猫儿一般细弱,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气若游丝问,“为什么?就为了给爸妈敬那杯茶?”
出门前那杯茶,是父母认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却成为他势在必得的意义。
他背后究竟付出多少心机?
白岑说:“我要爸妈认我。”
他沉下身,肉棒贴住花穴摩擦,往返间挤开蚌肉,两片娇嫩阴唇包裹住茎身,阴茎上缠绕的青筋将肉唇磨得更软嫩,快感像潮涌,两人淫液混合汁水淋漓,身下的西服湿透了。
孟真腰肢难耐地扭动,身体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鸡巴上送,主动去蹭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