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倾心以对吧。奥贝斯坦揽在那泛着红晕的肩头,不禁再一次被武断的念头填满了思绪。属于霸主的,毫不浪漫的浪漫主义。
如果他的残躯尚能修补这幅作品,他不会吝惜难得温柔缠绵的一笔,遮住破碎的痕迹。
然后是第二笔,第三笔……刀锋如荫。
那时他便不止是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