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孟窗手中。
凉气沁入掌心,顺着血ye流向心脏。孟窗觉得心脏跳动变得滞缓,整个人都被冰冻,他颤着声音问:“哥,你开玩笑的吧。”
“……”江烬看着他,眼眸深沉,漆黑一片,像是要把他吞噬进去,连骨头渣都不剩。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哥哥此时面色冷峻,如果不是脚踝上铁索冰凉的触感太过于明显,孟窗根本不敢相信那样清冷的江烬,会在他的饭里下药还将他囚禁起来。
“小宝,”江烬终于开口,他抬起手,指尖擦过孟窗的脸颊,“你不乖。”
孟窗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江烬的手指太凉,但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却可疑地发烫。但最让孟窗崩溃的不是被亲哥下药囚禁,而是在明知道对方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ye的情况,他还是因为药物作用下可耻地硬了。
江烬也发现了,他很轻地笑了声,顺势向下,一只手挑开孟窗的裤带,另一只手勾起他的内裤边,让那根粉嫩的Yinjing弹了出来。
羞耻心一下子占领了孟窗的大脑,他下意识要伸手去遮,却被江烬箍住手腕。江烬在他小腹上吻了一下,方才的暗怒随之消散,语气带着点笑意,“好棒。”
他的力气太大,药物上头的孟窗压根挣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烬的吻一路向下,最后一个落在了他的Yinjing。
柔软的唇瓣贴着gui头,江烬张开唇,含住了半个Yinjing。
最敏感的地方被缠在shi热的口腔,未经世事的孟窗连挣扎都忘了,被陌生的快感激得眼前出了水雾。江烬从喉头发出几声浅笑,而后把着Yinjing开始吮吸顶弄,他口活不算太好,有几次没收好牙尖不小心磕在Yinjing上,轻轻的,不太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快感,没一会儿孟窗就交代在了他亲哥嘴里。
孟窗还没从射Jing的绵长快感中脱身,江烬就握着他的腰,将自己胯间的火热一团抵在他的大腿根,隔着两层布料孟窗都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他有点慌乱地回过头去看,哑着嗓音喊了声:“…哥哥。”
试图去唤醒江烬心中被欲望掩埋的lun理道德。
但很明显,他失败了。
因为江烬闻声确实松开了搂着他腰的其中一只手,但紧接着就顺着他的腹部解开衬衣的扣子,掐住了他的ru头。
被刺痛感突然袭击的孟窗脱口叫了声,而后感受到江烬把住了他的胸,使了巧劲的揉捏,与之而来的还有脖颈处的亲吻。
“小宝,宝宝。”江烬搓过ru尖,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看着身下不停颤抖的肩膀,他低下头,咬上孟窗的颈窝。
同时手掌张开,罩住他胸前,白皙的rurou从指缝间溢出,孟窗混沌的思想从情欲中挣扎,他不禁想起以往和江烬相处的日子。
江烬比他大三岁,他们一个跟妈妈姓,一个跟爸爸姓,是同父同母有着同样血ye的亲兄弟。
孟窗清楚的记得,就在昨天,在他的十八岁成人礼上,江烬笑着递给他一把赛车钥匙。那会儿的江烬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富家公子的绅士,Jing致的五官间是温和的淡淡笑意。
曾经孟窗一直将他作为最爱的家人,父母经商常年在外,是江烬照顾他、陪伴他,甚至亲手教他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等等。
亲手?
孟窗呜咽一声,眯着眼睛向下望,看着江烬的发顶——江烬嘬住了ru头,ru头被啃咬,变得艳红肿大,又胀又痛,还有些细细的快感。
“…别,哥哥……唔…别咬。”孟窗不自觉张开唇,下巴微扬,喉结直打颤。
江烬的舌尖不断摩擦ru尖,手也没闲着,扯上另一个ru头。双重快感的刺激让孟窗差点交代自己的第二次,好在江烬感受到他的Yinjing在抖动,便松开揪他ru头的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Jingye倒流是另一种快感,孟窗猛然挺了下腰,本能地哭着求饶,“哥,哥哥,不要……”
“宝宝乖。”江烬亲了亲他的耳垂,随后终于吻上他肖想已久的红唇。
舌头撬开贝齿,津ye顺着唇角滑下,孟窗被吸的舌根发麻,完全没法换气,只得用手推了下着江烬的肩头。
江烬漏出一声笑,稍稍松开他的唇瓣,给他留了一丝呼吸的缝隙。
这个吻结束后,江烬直起身,解开裤子,狰狞的性器弹了出来,正好抵在孟窗的Yinjing柱身。孟窗心里登时被要挨草的恐惧笼罩,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白嫩的小脸通红一片,睫毛shi漉漉的,眸子像是雨后的一池清水。
他摇着头,哀声道:“不要,我不要,哥哥,求你了。”
可怜见的。江烬安慰般的又去吻他,明显感受到他这回乖巧主动地张开牙齿,迎接他的舌吻。
心脏一下子软成一滩水。
“没有,宝宝,没有。”江烬舔舔他的唇瓣,撑着床板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孟窗的Yinjing坐了下去。
尽管江烬已经提前扩张好,但紧致的xuerou箍着敏感的Yinjing,孟窗还是疼得脸色一变,江烬拢起眉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