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子嗅了嗅江淮的肉穴,好香。微微骚味混合着清甜的沐浴露味道,跟自己用的是同一款,真令人开心。掰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里面藏着阴蒂和魅色的穴肉,顾辞咽了咽口水,将红艳的舌头砖进这道肉缝里。
还在迷糊中的江淮身体一抖,他以为是噩梦,没想到感知还是清晰的,睡得不踏实,眼睛没有睁开,眼前看不见倒是让肉体更敏感了。反正是梦又不是真的,顾辞应该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吧,江淮想着,抑制不住的呻吟没有特意掩饰。
灵活的舌头从外面的阴唇啃到里面,用嘴包裹阴蒂咬,听到嗯嗯啊啊的喘息声有些惊喜。睡觉的时候倒是诚实了,顾辞更加卖力,舌头伸进去,让小穴变成他的样子,然后吸吮,交合的喳喳作响,水声咕叽咕叽,骚水噗噗流,被舌头珍惜的一一卷走喝到肚子里。媚肉在嘴里抽搐绞紧,顾辞忍不住骂这骚逼。
“真尼玛紧,舌头都要断了。”
江淮睡着倒是舒服,顾辞后悔了,他就不该招惹睡着的人,现在好了,鸡儿梆硬。本来只是想抱着哥哥睡一觉的,谁知道只是摸了摸江淮的脸,一天没见想死他了。手指描绘着眉眼,鼻梁,嘴角。结果这人居然将他抚摸的手指含了一小节,无意识的撩人最致命了。
我就舔一下,只要不插进去应该不会醒吧
现在好了,吃着逼听着呻吟鸡巴就受不了了。顾辞嘴上舔吸,脱下裤子,掏出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这鸡巴谁看了都要说一声顶级。龟头足有鹅蛋大小,睾丸饱满圆润,鼓囊囊藏了很多精,柱身宽长硕大,青筋环绕如卧龙盘旋,整根鸡巴有儿臂大小,光是看见都能让很多骚货下体流水的程度。顾辞一只手也握不住,他以前就老是想着江淮自慰,对着他的照片打飞机,然后把精液射在照片上。上下撸动阳物,揉搓龟头,按压睾丸,包裹柱身,来回摩擦,撸的手疼也没有释放。
顾辞难受,舌头塞在逼里,轻轻咬住最外面的褶皱,右手自慰,左手还不忘搓着骚逼将女穴揉来揉去各种形状,掰着肉洞让舌头吃到更多骚肉。嘴上发力快速上下来回舔,打着圈吸,好像按了马达一样。这种快速的攻势很快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整个人都麻了,爽的发抖,眼睛里流出生理泪水,嘴里呻吟,身下疯狂搅动抽搐,媚肉热浪一样,身体里开闸了,发洪水一样泄了,江淮就这么被舔高潮了。
顾辞被喷了一嘴淫水,全喝到喉咙里,脸上沾的也全是,他越喝越渴,身下也是疼。还是得塞进江淮身体里,顾辞怕江淮睡不好,思考了一下,把视线停在了还在喘息的张合的小嘴上。嘴上的洞也是洞,操嘴也是一样的,只要不操逼应该醒不了吧,顾辞怀着侥幸心理,半跪在江淮肩膀处。
啊这张脸光是看着鸡巴又开始跳了。
顾辞手指揉了揉江淮脸颊,怜爱的搓了搓红红的小嘴,两根指头夹在一起捏着水乎乎的小舌头。
“唔嗯”
闭合不上得嘴流下水渍,顾辞擦了擦,用舌头舔了舔手上的水。将江淮的嘴巴掰开,龟头怼到水润润的小口,大小客观的鸡巴塞不进去嘴里。舌头和牙齿触碰肉棒,这里还是太小了。顾辞不敢太放肆,他拿手辅助江淮,鸡巴在嘴里浅浅进出一个龟头长度,很快就因为闭合不上搞的下巴湿漉漉,龟头也湿漉漉的,马眼被含的渗水。
江淮感觉这个梦越做越奇怪,嘴里掰开的感觉真实,撑的腮帮子疼。
“靠!真她妈会含。”
鸡巴在嘴里跳动,牙齿磕碰爽的顾辞也忍不住抖,光是往嘴里一塞就想射了。他半坐在江淮脸上,硬生生往里怼,将鸡巴又强行塞了好长一截进去。
喉咙突然被陌生的火棍填满,异物感刺激的江淮咳嗽,呛得脸通红,口水流的哪哪都是。
咳咳…
江淮被咳醒了,顾辞吓了一跳,轻轻按揉哥哥的喉咙处。江淮这才知道这么久一直都不是梦,因为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对着睡着的人做这种事情。
“咳咳…顾辞你神经病?睡觉你都不放过?”
江淮火大,喉咙也还疼,嘴里有股膻味,他呸呸两下好像希望能把味道散去。
“对不起哥哥,看着你就忍不住发情了。”
反正都醒了。顾辞破罐子破摔的想,总归是要生气的,不如做点开心的事。
他凑近江淮,也不顾对方躲闪的动作,江淮让他滚也是置若罔闻。他按住江淮肩膀,半坐在江淮脸上,鸡巴竖起来在脸上形成一片阴影,居然比脸还长,肉膻味争先恐后往鼻子里钻,江淮露出那种嫌弃的表情,顾辞觉得有趣得紧。
“别想着咬,咬断了以后就不能让你爽了。”
那好啊,那我非要把你鸡巴咬断,要你成为太监。
顾辞仿佛会读心,他温柔笑了笑,警告道:“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承担得了后果。”江淮抖了抖,有点怂。
“到时候我保证哥哥一辈子下不来床。”
顾辞用龟头蹭江淮的唇瓣,命令小嘴张开,江淮不情不愿。龟头顶着上颚有点想吐,威武的柱身强硬往里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