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的小口,嫩滑的肠道立刻吸附挤压起来,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
“hiro的身体里面好柔软。”森月说。
“嗯呃,是,是吗。”
他俯下身体,趴在诸伏景光的胸前。
“胸口也好软。”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森月的脑袋上。
“你想呆在这里多久都可以。”他说。
森月吻住诸伏景光总是说情话的嘴唇,下半身在诸伏景光温暖的穴里动着。
两人缠绵着着,亲吻着,在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和啪啪的性器拍打声中,相拥着射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出来的诸伏景光看到森月正裹着被子出神地望向窗口外面的皎洁银月,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走到森月的旁边坐下。
也许是在欢爱之后突如其来的感性,看到这样的森月他总感觉有些不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最开始的森月。
那个随时要离开的森月。
森月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我感觉,我们就好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两只鸟。”踌躇一下,森月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了出来。
“鸟……吗?”诸伏景光沉吟。
他搂过森月的肩膀,两人躺倒在床上。
“如果是小鸟的话,应该会有自由的那一天吧。”他想了想,眼眸弯弯,然后拿过手机说:“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森月有想过去哪里走走吗。”
“……夏威夷?”
“听说那是个风景优美,学习技能的好地方。”诸伏景光拿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人文风景的介绍。
“你看,到那时候我们可以在这里躺在沙滩上,再支一个太阳伞,买一些橘子味冰块汽水。阳光照射得暖融融,空气也很清晰,大海是浅蓝色的,有海鸥在上面成对飞翔。”他指了指图片,转头对森月说:“还可以在里面游泳……睡着了啊。”
他看着趴在他胸口,已经闭合上眼睛,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森月,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晚安,森月。”
他低头亲了亲森月的头发,嘴角微微扬起,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狙击镜中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划破天空,一枪打中任务目标。
在看到人物一头栽倒,身体曼延出血迹,周围的人或惊叫或匆忙地围上来后,诸伏景光,或者说苏格兰收拾好狙击枪,清理好周围的痕迹,背着贝斯包离开现场。
兜帽罩住后脑,减少现场可能掉落的毛发,往常温柔的眼眸中一片冷淡,双手插兜在楼道内走着。
被衣服包的严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中间乳头却还带着一些麻痒,不知为何,他最近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半夜惊醒,好在有森月陪着他,昨天在他辗转反侧睡不着之后,他把森月抱在胸口,森月用牙齿咬着他的乳头,两人用一种奇特的方式相拥入眠。
睡是睡好了,就是第二天发现一边的乳头比另一边肿起一倍,一直硬挺着,摸上去又痛又痒,连衣服的轻微摩擦都会有些不适,引起身体的反应。
最后森月用创可贴帮他把乳头贴好,虽然还有些感觉,但姑且还能忍受,总算是顺利完成了任务。
之后要不要去找森月,不知道他那面任务完成的怎么样,诸伏景光想,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或者自己揉揉?
他把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又突然放下,迅速摸上自己藏枪的地方,警惕地看向昏暗的前方。
“是我。”
来人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锋利的墨绿瞳孔扫视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身体。
“我带着消炎药,需要吗。”他说。
“谢了,不用。”
“我可不想在做任务时有人拖我后腿,你要是有什么伤,先去治好。”
“不,我很好。”诸伏景光露出一个浅淡又疏离的微笑。
闻言莱伊不再说什么,率先转身往下走去。
寂静空荡的楼道内,他能听见苏格兰跟在身后的脚步回音,背对组织的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这些亡命之徒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在之前和苏格兰出了几次任务后,他发现这个人似乎还有些底线,并非纯恶之辈。
他有几分想把苏格兰发展成内线的想法,也接受了苏格兰的示好,但是一切都在那个叫“卯特”的新成员加入后改变了。
苏格兰接得清洗任务增多,和组织上层的交集也变大,地位稳步提升,隐隐和他并驾齐驱。
再拿原来的条件去招揽苏格兰很容易被苏格兰反手卖掉,莱伊不得不暂停自己原来的计划,反手去研究那个“卯特”。
据他的观察,从从属上来看苏格兰似乎是卯特的下级,但两人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在空闲时,苏格兰总会有意无意地向卯特方向看去。
他不清楚这是不是苏格兰为了向上攀爬而使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