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该说不愧是能和苏格兰走到一起的人吗,两个人在奇怪之处有着共通之感,同样给人一种真诚又飘忽的感觉。
“对了,我和苏格兰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森月说。
“就这么信任我吗。”
莱伊已经放开了森月,自顾自地抽着烟。
他抽烟的样子很像琴酒,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细烟,常年充斥冷意的墨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森月多看几眼,含带压迫与审视的视线就移了过来。
“莱伊在组织里滥交这个消息传出去也挺不好的吧。”森月微笑说。
莱伊嗤笑一声,但有着共同的秘密很容易拉进关系,于是他很干脆地就同意了。
“行。”
“那约好了……”森月话音未落,就见莱伊把他手里拎着的兔子顺手夺了过去。
“以这个玩偶为证吧。”
莱伊需要和这个叫卯特的人有更多关联,不论是就以这种关系接近来窃取情报,还是在卯特和苏格兰产生感情危机时趁虚而入。
这个玩偶兔,会是个很好的话题。
见到森月欲言又止,莱伊勾起嘴角,笑容总算是多了几分真意。
森月后来又回到家居市场购买了一只玩偶兔,但没想到他去见琴酒,琴酒在给他讲了一些组织的结构和关系后,视线集中到了那只兔子上。
“那个,给我。”琴酒用用手指了一下。
一时间森月只觉得原本可爱柔软无害的兔子瞬间变得恐怖烫手起来。
难道是被装了窃听器,针孔摄像头?森月想。
虽然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了,但是森月还是像对待马上要爆炸的炸弹一样,小心谨慎地把兔子递上。
琴酒接过,示意森月可以离开了。
“那只兔子?”森月问。
“我的了。”琴酒说。
森月:?
一头雾水的森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以及琴酒一脸冷淡看不出喜恶的脸,完全想不通琴酒在做什么。
难道琴酒其实是个隐形的绒毛玩偶控,平时不能表达自己的爱好,只能通过这种委婉的方式来暗示?
之前送给自己的兔子不会是同好分享吧……
脑袋里充满对琴酒的胡乱揣测,森月赶在家具市场关门之前,在店员“你怎么又来了”的惊讶眼神中,买了第三只玩偶兔。
晚上回家把兔子摆好,正在做饭的诸伏景光抽空过来看了一眼,捏了捏兔子的脸,笑着说很可爱。
森月看着历经多种波折才终于到家的兔子三号,忍不住想起那只最初的黑色兔子。
不知道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怎么样了。
————
几日后。
“收到森月的明信片了!”
萩原研二惊喜地把明信片从信箱里拿出,递给松田阵平看。
“怎么和上次隔了这么多天,那个家伙不会是被困在深山老林里了吧。”松田阵平虽然嘴上不爽,却还是用手小心地接过,看着里面熟悉的画触。
当初说只是回家几天,结果回着回着就没影了,发信息表明想要一段时间来思考一下自己的将来,还把工作辞了,说是未来准备当一个自由的画家。
松田收到森月的信息后气的火冒三丈,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再给森月发信息打电话就联系不上,活像一个吃过就跑的渣男。
“你就不生气吗?”松田阵平看向一脸冷静的幼驯染,愤怒地提高声贝,像是要打架一样。
“别做出这幅样子小阵平,森月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是被什么事给困住了。”萩原研二说。
虽然他看起来还是面带笑容,只是眼中有着沉重的冷意和担忧。
反复看着森月发来的信息,看不出里面有求救的的信号,但是无法联系这点非常可疑,如果只是为了离开他们大可不必做的如此决绝。
说起来,他的两个同期,现在也好像处于失联状态,以他们的关系,明明可以在周年时聚个会什么的……
“你是说?”稍微平静下来的松田阵平又看了遍手中的信息。
“谁知道呢。”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在那之后没多久,他们就收到了森月寄来的明信片,上面画了一副画,还有森月写的对那处的风景描述。
寄来的地址是虚构的,但画风和字迹却能看出是森月,虽然很无奈,他们也只能姑且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
森月每隔天就会寄来一张明信片,他们寻着轨迹找,大概确定了是本人,有个店员对此印象很深刻,和他们说那个漂亮的青年一天买了三只玩偶兔子,看起来很喜欢玩偶。
回去后松田阵平就心虚地把之前他生气时,一不小心用力过大,在兔子耳朵上撕开的小口用针线给粗糙地缝上了,萩原研二还买了一个粉色的丝带,系在了缝合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萩原研二戳了戳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