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就觉得自己能直接到达高潮,他在滑腻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他运转着灵力,让毒素在沈道安的经脉和血液里扩散开来。
被舔开后食髓知味的穴肉配合着被灵力引出来的毒素,彻底让沈道安陷入到了情事的欢愉当中。他没了神智,礼义廉耻和敬畏之心在铺天盖地的高潮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沈道安晃着腰往秦瑜脸上坐,完全忘了臀肉底下是自己敬爱的师尊,在秦瑜用手指抠挖着穴口时扭着身子迎合着他,全然一副被肏爽了的模样:
“再、再多一点……还要……嗯哈”
沈道安的喉咙快被插烂了,龟头滴出来的腺液全被他喝进了嘴里,被吸地肿胀的乳头在木靠上摩擦,艳红的山茶被他紧紧握住,在辗转呻吟间捏出了红色的汁水,淌满了白皙的手背。
“师尊……呜要、要去了……要啊啊啊啊”
沈道安哀叫着,阳具射出道道白精,穴口抽搐着,在舌头与手指的伺候下再次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粘湿了秦瑜的下巴。
沈道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狠狠地垂了下去,将一直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也含了进去,秦瑜不再忍耐,阳具跳动几下,在沈道安嘴里射了出来。
沈道安被糊了一嗓子精液,被秦瑜抱着不断咳嗽。四周静悄悄的,水面上倒映着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间或有一条鲤鱼蹦起来,溅起一圈圈涟漪。
秦瑜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声音还带着情事的沙哑和低沉,混合着他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似真诚又不真诚:
“地榆草……在我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随便给点阳光就能活。我小时候很容易生病,几次差点死了,祖父觉得这种小草好养活,就给我取了个榆字。”
秦瑜怀抱着他,周身的气质像换了个人:
“但我不喜欢,长大后自己改成了怀瑾握瑜的瑜。”
“真的吗?”
沈道安还没缓过来,强打着精神问他,琥珀色的杏眼清澈澄明,一点儿都不像男频文里常见的种马男主。
在他旁边,大片大片的花丛落下了很大一片阴影,正好遮着他和他身后的土地。这块小小的阴影之地没有灵力滋养,也常年见不到光,土壤又干又散。秦瑜没去摘山茶,也没去碰牡丹,而是从这块光的盲区拈了一朵黄色的小雏菊,插在了沈道安的发里。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