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我的肉,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引诱着他踏入其中。献上饱满多汁的蜜果,诱他含入,一口咬下,鲜甜馥郁,汁水淋漓,蚀骨销魂。
他面前,皮相千变万化。他体内,鲜血灼烧沸腾。
是情热,是心颤,是难以招架,是无力抵抗。
待他辟入我身,待他走进我心,待他穿透我灵魂,便是我收网的时刻。
鱼线飞旋收缩,渔网密密勒紧,尖钩泛出冷光,他终将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所谓成年人的勾搭,自然是迅速直奔主题。某个深夜我无聊,给萧逸分享了一首《处处吻》,正好萧逸也闲,秒回:什么意思?
我:害羞哥哥拼音简写一下。
萧逸状态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三秒后他语音通话直接拨了过来,声音里透露些许无奈:“你真的是。。。”
处处吻=w=操操我。
原本专属我一个人的小秘密,现在萧逸也知道了。
我笑:“哥哥,我的小秘密,只分享给你噢。”
萧逸轻嗤一声:“得了,你脑袋瓜儿里成天想什么呢。”
“想哥哥呀——”
我拖长声音,又故意夹着嗓子嗲嗲地说话,甜腻腻地听得我自己都恶寒肝颤。
“你看,我想着想着,你不就主动打电话给我啦?多有效啊,哥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行了行了,没事我挂了啊,贫不过你。”
萧逸轻咳一声,明显招架不住,我吟吟笑起来:“哥哥你口是心非,真想挂直接挂就是了,还问我意见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啊?那我当然是——不想你挂啦~”停顿了一下,我转换语气,略显低落地问他,“哥哥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今天是我生日,没有人陪我,也没有人给我说生日快乐,你别挂好不好?”
生日确实是生日,只不过我向来不过生日,也不在乎生日。但我知道萧逸心软,知道他无法拒绝这么可怜兮兮的请求。
果不其然萧逸答应下来,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讲一些细碎日常,时不时问他几个傻乎乎的问题,调动他情绪,引导他投入。
瞅着时机差不多了,我放慢语速,声音压得好低好软,尾音里偶尔窜出一点不经意的凌乱甜腻的喘息。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孤男寡女,打这种电话,我不信萧逸没有一丁点儿感觉。
他那么敏锐,定能察觉我此刻腔调里透出的异常,但他没有挂断,没有躲避。
他应和我。
渐渐地,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全然不重要了,我已经喘得很明显了,声音又奶又软,止不住发出一些颤抖气音。偶尔哼唧着撒娇般叫一下萧逸的名字,他不应声,但我察觉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同时耳机里传来一些咕呲咕呲的奇怪声响。
“萧逸——”我犹犹豫豫小小声地喊他,直接点破,“你在干坏事。”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萧逸从喉咙里憋出一声闷闷的“嗯”。
他承认了。
我停下来,安静地等待他下一句话。那边窸窸窣窣动了一会儿,果然萧逸难耐出声:“怎么不说话了?”
“不公平。”
“嗯?”
我委屈地嘟囔起来:“你听着我的声音偷偷干坏事,却不给我回应,这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才能公平?”
“礼尚往来,你也喘给我听。”
此话一出,我顿觉自己胆大包天到了极点,竟敢直言让这朵高岭之花跟我嗑炮。我暗暗感慨自己是个奇才的同时,也害怕萧逸当场翻脸,谁知他当真答应下来,还非常坦诚地跟我解释:“咳,没什么喘的经验,不是很会,你……”
果然还是男人,这种时候,有求必应。
呜呜,哥哥还怕自己喘得不好听,影响我的嗑炮体验,未免太可爱了吧。我又感动又激动,当即打开录音功能,萧逸亲自给我喘,这不得保存下来好好回味一阵子。
我蜷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嘤嘤嘤,突然听见萧逸沉着声音:“腿分开一点。”
此话一出,我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原本只想骗萧逸喘两声,运气好的话顶多诓他嗑个炮,他这话意思是,是要跟我正正经经玩一把phonesex?!
看不出来,哥哥你挺野呀。
今晚有点小赚,我一边假惺惺抱怨着“哥哥你车速太快了我会害羞害怕的”,一边熟练摸出满电的小玩具,关了灯整个人飞快地滑溜进被窝里。
私处早就被自己喘得湿哒哒,小玩具在腿心嗡嗡作响,电动声有点大,幸好研究生宿舍单人寝,隔音效果也很好。
我夹着腿,软着嗓子问萧逸:“哥哥,你要不要进来?”
腿心隐隐约约传来吧哒吧哒的黏腻水声,我将手指探进穴内,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的穴很暖很紧,里面还在吸,唔,哥哥有感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