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乳头被捏住,随着尖锐的疼痛,粉红色的液体缓慢注进他的身体,玩着他左胸的男人缓缓说:“没办法,得让他更骚点,才能下得去鸡巴啊。”
“哈哈,这贱狗少爷脸都红了……”
“妈的,你射他,别射我!”
“前面老子没玩够,”男人嚣张地踏在人质的鸡巴上,将那根又大又长的勃起肉棒当做鞋垫子,俯视着从前千万金贵的小少爷骚贱的脸,看他被腋下进出的鸡巴顶得不自觉地挺着两个大胸肌扭腰,脸上还有几根鸡巴顶操他的鼻孔、眼窝和耳孔,因为后脖子被掐着而身体前倾,皮鞋的尖端顶在地面上,翘起的屁股被几个手掌不停地抽打着,每被抽打一下,身体就往前一晃,跟被操了似的,男人自尊心空前的满足,施虐欲暴涨,提议道:“实在等不及,给他后面开了苞,怎样?”
……
鹰一样的目光在或坐或站的男人头颅间扫过,不是在看着人的脑袋,而是一个个的目标,他没有过多思考,第一颗枪子儿送给了那个抬起手、正准备往何玮屁股上抽的男人。
砰砰砰砰砰!
他从后腰取出了在此之前没想到会用上的手枪,一边逼近,一边对准了那群男人。
“你他妈缺心眼,直接拿手指戳进去,这么多道具让你放着看的?”
狠狠往前一按,似乎要把他直接按到地里,这一动作令前面玩他胸肌两人更为不满,几个人围绕着什么姿势玩他吵了起来。
当何殊闯入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何殊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给身后的人比手势,让他们不要进来。
一个男人,他熟悉无比的男人,跪在地上,被一群人围着亵辱玩弄。粗略看去十几双手,即使中间的男人已经被牢牢捆缚绝无可能挣脱,还是按着他的肩膀、头顶,抓着他的手臂和腰肢,像是要把他拆开分食。更多粗壮有力的手在他衣衫半褪的身体上肆意逡巡蹂躏着,已经留下了许多痕迹。
“你手指才多长?说不定鸡巴放进去就捅着屎了呢?”
何玮面朝地面,咬着牙,感觉臀缝一凉。
……
被围在中间的何玮双膝微微分开,一只皮鞋嵌在跪地的两条大腿腿根之间,正在碾动。他低着头,略长的乌发盖住眉眼,只能看见他艰难地含着一个过于大的口球,涎水混杂着精液从被撑开的嘴唇里垂下来,那被稀释了的白色尤为刺目,滴在皮鞋的鞋尖,随着身前男人粗暴的动作流淌回何玮的身体上,蹭得他腿间都是湿的。
可是恢复的过程体感十分漫长,
“操!你他妈给老子舔干净!”
“开苞咯——给贱狗少爷开苞咯——”
密集的枪声响起,背对何殊踩着何玮鸡巴的男人从听到声音转头,到看清声音来源,周围的同伙已经倒下数个,而等他将额头露出来,那上面也立刻开了一个鲜红的洞。
何玮意识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将他拖起,他跪了半日,忽然伸直了双腿,如针扎般又麻又疼,好在被注射了那药物之后他血液流动很快,过了几十秒双腿就能恢复。
“多拍几张,操,太他妈骚了,这逼样的真是男人天生的玩物。”
他的裤子被割开了,而且异物入侵的鲜明感受立刻占满了他的大脑。
男人们拿着嗡嗡震动的道具,扒开何玮的臀瓣,塞了进去。
“老子不是男同,”立刻就有人语气激烈地反对,“屁眼脏成那样,你们也下得去鸡……”
然后飞快地将妨碍动作的西装外套脱掉。
“让这条贱狗给你舔!”
再看他腋下、腰后、胸口,也全是一根根耸动的鸡巴。
“别提人家伤心事了,六子鸡巴没手指长,哈哈哈。”
然后是手被何玮的屁股挡住、不知在往里塞什么的男人。
畜牲!
何玮抑制不住地喘着气,体内被按了好几下,那根手指飞快地拔了出去,何玮听见极用力的嗅闻声:“没屎!”
身体别处的蹂躏都停下了,似乎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屁眼,作为屁眼的主人,何玮感觉简直要起火了。
“嗯、啊……哈啊……”何玮忍耐着那根手指搅来搅去,臀瓣还被来回揉捏。
唰——
砰——
何玮清晰地感觉到药物在体内起作用,将他化为只知道情欲的兽。
不是说不是男同吗??
一根紫黑色的、青筋盘绕的鸡巴从何玮脑侧伸出,贴着脖颈前后挺动,上翘的龟头蹭着他干裂燥热的红嘴唇。何玮两边肩膀都让人从上面按住了不能动,头也转不得,前面的男人很方便地扶着鸡巴根部,直接从口球上蘸够了润滑,整条肉棒在小少爷的脸上疯狂地摩擦着,将他的脸都操红了,已经有了一条一条的印子。
“哈哈哈哈哈!狗少爷射在老子鞋底了!”男人欢欣鼓舞地说,同时他撸动着鸡巴猛地射了,围绕着小少爷的男人们躲闪不及,纷纷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