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通传,刘备并不意外地抿了抿唇。果然,公孙瓒一定也计算着时期。
他猛然惊醒,帐内四下无人。
感受到巨物深埋在体内不动了,他刚想喘口气,又突然预感到什么,慌张道:“不行——”
他稳了稳心神,平静回道:“知道了。”
……
事实上刘备确实走得艰难。躺着时不觉什么,站立走动时,才感到浑身酸疼,尤其下身,除了疼痛和黏腻,还又涨又热,他竭力迫使自己忽略这奇诡的感受。
“玄德,快过来。”公孙瓒笑吟吟的,“近来休息得可好?”
公孙瓒缓缓皱眉。他倒不担心刘备拿话呛他,只是语调气息太过平稳,又看他面色,虽然眉目含春,嘴唇嫣红,但那不是渴求,反而像是……
软肉挤挤挨挨地咬着,却无法阻止凶具的攻势。
他毫不怀疑,亲爱的师弟将顶着一脸潮红,脚步虚软,强撑着前来拜见,实则将自己呈上床榻。
意识渐渐回笼,一些断续的记忆浮出脑海,他想起自己在塌上的折磨情态,接着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的抚摸安慰,再然后……
事不过三,他的状况并非无迹可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一次情浪的吞噬,一开始还以为凭自己意志能撑过去,没想到情况比他预料中严重得多。
曹操酣畅地释放一回,反而神清气爽,躺在他身边,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火热汗湿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挨着。里面被肏开了,柔顺地吐纳,含得人舒服,他一时不愿离开这温柔乡,侧躺着抬起刘备一条腿敞开穴口,半硬的性器在里面轻轻耸动着。刘备已经累得几乎昏睡,不应期的身体抗拒着玩弄,却连抬起手脚推拒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在温吞情欲的泥潭中挣扎,直到又挨了一次内射,才被大发慈悲地赏了饶,沉沉睡去。
可是在这狂风骤雨般的猛干之下,那难以忍受的空虚折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痛苦的欢愉和满足。喘息变得放浪,和身体一样软得融化了一般,刘备被肏得摇摇欲坠,膝盖吃不住力,双腿大开,几乎压成了一线。曹操看他已经受不住了,将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地肏他。刘备被肚子里那根东西磨了一圈,双腿无力地踢蹬一下,又被曹操握住分开。曹操俯身吻他,用舌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几声淫叫和求饶。若是撞到穴心里那处软肉上,更是反应极大,穴肉抽动着绞紧,呻吟都变了调,湿淋淋的。
刘备惊骇得呆了好一会儿,而后死死抵住自己的额角,哀叹一声。
公孙瓒起身,一
这时瞥见枕边一片信笺,上面留了潦草字迹。大意是军务缠身,无法等他醒转,日后再来细细解释;又嘱咐他将养身体,提防受了什么暗算。言语竟颇为体贴。
梦中,他立在一棵粗壮桃树下,落英纷纷。一声轻响,一枚果子从枝头坠落,红艳熟软,芳香四溢。他拾起果子品尝,果然美味异常,于是不由地一口接一口吃了下去。不知为何,那小小的桃核钻进了食道,他扼住喉咙呛咳起来,却还是吞咽下去。桃核进入体内,竟如活物似的生根发芽,根须蔓延深种,以血肉为养料,生出层缀的芯蕊来……
理当如此——悉心栽培的种子在漫长岁月里孕育扎根,而他将亲手促其开花结果。
另一头的公孙瓒早早地屏退了旁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桌边,以手支头,心情相当愉悦。
刘备做了个梦。
还说什么“虽为情势所迫,亦是情浓所致”,直白得刘备脸颊一烫。
他竟然、竟然毫无防备地与别人交合欢好!
他曾经一直尊敬的、视为兄长的那个人,究竟有何图谋?
曹操哪里肯听他的意思,一个深肏,阳精尽数射在里面,灌得小穴满满当当。
是曹操——他攥紧手指——那人竟还大大咧咧地落了个名!
以后让他以何姿态面对曹孟德!
一瞬间,刘备只觉得通体发热,温凉的精水淌进穴道,竟如沸腾般灼烫,像是催熟了什么东西。小腹涨得难受,下体也坠得发疼。他呜咽一声蜷起身来,手指痉挛着握住身下薄被。
刘备眼角一跳,语气更淡:“近来么?睡得不算安稳——托将军的福。”
刘备胡乱捂着被顶得发疼的肚子,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前面高潮了几次,那人却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气氛霎时陷入寂静。
分明做了这种事,那人仍一副理所应当毫不为难的样子,简直难以理解。更何况他原本还与之惺惺相惜,打算引以为友……
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刘备的表情由羞恼转为凝重。说到底,他没有什么立场指责曹操,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公孙瓒一人。
“刘将军,公孙大人唤您过去一叙。”
“拜见公孙将军。”他躬身行礼。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
“不要了……呜……”哀哀切切的话语在喘息和呻吟中支离破碎,“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