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那间屋的榻上。梦梦净了手,为我把昨日的玉势取出来。
“梦梦今天就进一根吧,但是要抱着。”昨晚的愉悦让我整个身体都非常舒适,现在比起刺激,更想要温柔的抚慰。
梦梦便坐在床沿上,把我面对她抱过来,一手将我圈在胸前,另一只手从身下穿过覆住那里,中指探进甬道。
“梦梦,拉手手。”我收缩两下里面的肌体,握了握她的手指。同时脸也靠近和梦梦蹭蹭面颊。
梦梦的中指在里面轻轻勾了勾。
“你昨天怎么都不抱我的。今天早上也没抱。”我又握了两下,带着几分埋怨向梦梦撒娇。
“殿下大婚,清梦不敢造次。”梦梦轻声说,一张脸仍然是安静地阖着双目没有任何表情。
果然是因为这个。
梦梦大名叫虞清梦,跟我姓。父亲母亲希望她对我好一点,以义女之礼待她,除了每日三次在这事上帮我,别的事情都不用她做,她也不太能做得了。但她仍坚持叫我小姐,而且老跟着家里其他仆人们去做活计。
我反正没有把梦梦当下人,我把她当青梅。肌肤相亲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也当成了半个亲人,半个恋人。
我曾想过,如果我们能算作恋人,我当是男子吧。虽然在身体上情状似乎相反。年纪上,她也大我近一岁,今年冬天当满及笄之龄。
但是梦梦性子温良怯弱,我得保护她。
“梦梦不用怕。你昨天也听到了,拓跋珏对我还挺好的,不似他们说的那样可怕。”
“你喜欢他吗?”梦梦仍面无表情,安静顺驯地拥着我,却在突然之间轻声开口问道。
“啊?”
梦梦问得太突兀,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小姐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我对他印象还可以,但我们昨天也才上压过表兄,舅母素来不待见我,每每暗讽我肢体不全,又总被我反唇讥回。但舅父与母亲一向手足之情甚笃,在我幼时也对我很好。
我不会央拓跋珏去擒他。若我有能力,会自己寻到他,当面质询他为何如此。今既力所不能及,则拓跋珏是否南伐,此事完全与我无关。
然纵是家中兄长,皆为四肢健全的男儿,举中正上品入仕,也被削了爵禄、除了功名,同父亲一并下狱。
会稽虞氏,世代簪缨,一门三相,亦不免为俎上鱼肉。如何才算得有能力,得以有所作为呢?或许当世之中,无人可称得上是自由的。我所受之制,也不过更明显些,具现到身体上罢了。
我说:“我不知道。”
他侧过脸吻了吻我:“是我不好。今日不谈这个。歇息吧。若有虞相消息我定会告诉你。”
我的自由,或许也就只有他为我照亮的这一方宫室了。
可他也身负桎梏,为何尚能予人辉光?不是天子泽被万民的光,是他的光。
子曰,见贤思齐。
但是我好像真的学不来。
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从微处起,想想我能做些什么吧。
他让我锻炼,我实是不知该怎样做。总不能在床上打滚吧。
我问了他,他说让梦梦为我压住胯骨,抬上半身。须得腰腹用力方是对的,如果感觉肩颈酸,则是错了。
我试过几次,很难,根本找不到所谓腰腹发力的正确方式。我甚至怀疑他有意消遣我,让他做给我看看。他说我比起他还简单些,他要在臀下垫个枕头,还须有人扶住他髋侧断面。
“你是愿意让何康进来,还是愿意让梦梦摸我?”他还故意气我,我便用身子撞他。
不过他看我实在不行,说这是因为我腰腹没有力气。便让梦梦扶他斜倚在床沿上,教我靠到他身上再试试。
他半躺半坐,下体的尖尖垫在我后心下,髋骨两个顶点正好抵住我双侧肩胛。此时我再抬上身,终于找到他说的感觉了。
但做了几次,我便腰酸背痛。,长的两日,一个月内全篇都学完了。
“祖宗!”他赶紧扯我耳垂,“你可切莫让太妃听见这话!给我妹妹留条小命吧!”
我有些紧张。我在家中排行最末,又是唯一的女儿,只有兄长,并无弟妹。并不知当如何与弟妹相处。
长兄在我幼时便已入仕,仲兄也长我许多。他们对我都关怀备至。明玉对他幼妹亦是如此,但似乎又有不同。
公主会因我身体残缺而厌恶我吗?——可能不会,她皇兄也这样,他们关系还挺亲近的。
可明玉性子好,我性子不好,我担心她不会喜欢我。
思及今日宫宴,确实几未听到代寿公主说话。我偶尔瞥了一眼,见她垂着头瑟缩在太妃旁边,一副怏怏不快之容。
童稚性情多变,我不曾在意她怎么了,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
如此看来小姑娘也挺可怜的。明玉既央我,我能帮便试试吧。
邱太妃说:“你皇嫂出身江南名门望族,诗礼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