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一下o攻a受
攻吧,他原本不是o。
攻原本是个beta,生父生母不详,养父养母人很好,但他上面有一个Jing神不正常、身体很虚弱的哥哥。
哥哥喜欢攻,但攻不喜欢哥哥,所以成年之后搬出去和哥哥断了联系,原本以为戒断了,哥哥慢慢就会放下了,没想到哥哥居然黑化了,在一次过年攻来看他的时候给攻迷晕,在攻的后颈埋了oga的腺体。
攻醒来之后很生气,和哥哥大吵了一架,从此以后再也不跟哥哥联系,并开始联系摘腺体的事情,哥哥越来越神经质,也越来越疯,甚至觉得是不是攻在外面过的太好了,如果见识到了外面的残酷,就知道他有多好了。
于是,哥哥借着他们父母的名义,给攻安排了一个联姻对象,是个圈内闻风丧胆的疯子,刚刚回国,听说在国外克死了一任妻子,现在的Jing神状态估计比他还不稳定,天天发疯,整顿国内市场。
哥哥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行,于是找了一个空子,又把攻迷晕了,送到了那个疯子,也就是受的床上。
只要哥哥感受到了外面世界的残酷,一定就会乖乖地回到他的怀抱。
攻只觉得浑身很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隐约地感觉到身下时柔软的床,床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的alpha信息素浓度逐渐攀升,紧紧地包裹着他,像是想要抽干他的氧气。
干净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后颈处多出来的腺体发着烫,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腔里似乎含着一团火。
朦胧间似乎对方靠了过来,脸颊被有些粗糙的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轻微的痛,更多的是感受对方的颤抖。
“老婆……”耳边响起不可思议般的呢喃,有人压在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似乎想亲吻她。
攻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压制住呕吐的感觉,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滚!”
对方好像真的被他这一句话吓到了,捧着他脸蛋的手开始僵硬,手指微微的收缩,最终还是讪讪地移走。
连紧紧包裹着他的信息素都淡了几分。
黑暗中攻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从轮廓上隐约能判断出对方是一个比较健硕的男人,块头很大,不知是不是被他刚刚一声怒骂吓得,两只手像小学生一样搭在自己的腿上。
对方又在喊他,声音有些可怜:“老婆……”
“滚!谁是你老婆!”嗓音有些轻微的撕裂,攻一股脑地释放着自己被暗算的愤恨,努力地平复着鼓动的胸腔,他的声音实在算不上和善,“给我解开!”
他指的是他被反绑的双手。
听到攻的话,对方才缓缓地开始动作,解开了绑着攻的领带,又开了灯。
暖光从头顶倾斜而来,攻不适地眨了眨眼,下一秒,一双大手挡在了挡在他的面前,Yin影给了眼睛很好的缓冲。
但攻还是难受,不知道哥哥这次给他下的什么药,浑身发热、发汗,偏偏头疼的厉害,胃里不断地翻涌,他趴在床边想吐,却又腿软,走不动路。
更何况他身侧还环绕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像是刺鼻的香水味,加重了他的情况。
一只手从身侧探了过来,轻轻擦走了攻嘴角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对方的力气并不大,却很轻而易举地把他抱了起来,稳稳地向卫生间走去。
攻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留着板寸,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抱着他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把攻弄疼一般。
可就是这样的动作,也再一次激起了攻的反感——他讨厌被当成oga一样对待。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手脚酸软是不是被身体里突然多出来的oga激素造成的,陌生的情欲包裹着他,像是难以医治的毒素,而后颈鼓鼓的腺体是释放毒素的肿瘤。
他讨厌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
攻吐的天昏地暗,意识昏沉间,他看到alpha再度走了进来,这次还带了抑制剂。
似乎是刚刚从冷藏里拿出来,蓝色的ye体还有些冰冷。alpha当着他的面脱掉了上衣,有些急切地将ye体注入自己鼓起肌rou的手臂。
可当攻去拿抑制剂的时候,alpha却阻止了他。看起来有些凶的男人解释道:“凉,一会再打。”
说完,将抑制剂握在掌心,似乎想用这种原始的身份让冰冷的抑制剂温暖起来。
攻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装什么?”他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不是想睡我吗?在这装个屁。”
alpha摇了摇头:“我不会强迫你的。”
“不会强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攻忍着不间断的晕眩和疼痛,猛然发力,将alpha推到了墙上。
拇指顺着唇线摸了进去,alpha顺从地张开嘴,下一秒,被发了狠的攻扇了一巴掌。
alpha似乎被扇蒙了,愣愣地看着攻,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攻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