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没有套,陈因坐本来真的没想干什么,偏偏他要拱火。撑开两半浑圆的屁股,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过层层褶皱,试着探了探。
“嘶,真是祖宗。”他下手没轻没重,陈因坐吸了一口气,自己叽叽梆硬还是很耐心的伺候他。
“紧。”他这会又听得懂话了,因为身上的重量挣扎,但他这点力气对陈因坐来说不过是小猫踩奶。
陈因坐的手从破开的地方伸进去,蹭过腹股沟,用掌心摸他的会阴。他爱打篮球,手上有薄茧,并不柔软的掌心与脆弱的下体相接触,混混沌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
等陈因坐终于射出来,娇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红,会阴也火辣辣的。东西全部弄在了他身上,林青末只知道说不舒服,打了他两下知道无力反抗又消停下来。
“末末,我给你换衣服。”
太香艳。
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跟林青末打招呼,顶在臀缝,热热的。
“跑什么,”陈因坐抓着他脚腕一只手把他拖回来,“你爽完了,总该配合我一下吧,末末。”
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被握在手里,陈因坐平时自己弄的手法相当简单粗暴,虽然尽量的的温柔一点对他,但是还是弄疼了林青末,手指揪住了陈因坐的头发。
“末末的肉全长在该长的地方呐。”
陈因坐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些,完全暴露了下面的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林青末的体色特别淡,哪里不是白的就是粉的,陈因坐看着自己的尺寸,又看看那令人疯狂的褶皱粉嫩的洞口,感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这其实是一个很方便后入的姿势,他塌着腰,两条腿被压着折叠,脚背绷直了,抬起挺翘的臀,本来被撕开的豁口更大了。
“骚死了。”
其他地方的衣服都完好无损,整整齐齐,但双腿被迫大张着,最私唯独密的部位裸露。
这里好像一个入口,涩情、肉欲,而亟待享用。
陈因坐感觉身体的热量全往下半身涌,他欺身而上,把林青末翻了个面,干净的阴茎委屈的被卡在丝袜里。
把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和衬衣剥下来,团吧团吧丢在了一边。
他不老实地挣扎,看着却像摇屁股,陈因坐在那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他一手扶着人一手拿花洒,给他冲干净。之前只偶然一瞥的风景赤裸裸的展现全貌,他的皮肤一淋了水就泛红,锁骨起伏的弧度、腰臀隆起的曲线,每一处线条都很优美。
他从兜里掏出两个人的证件,不过还是素质良好地没多说什么。
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近距离的诱惑,他都怕自己兽性大发直接把人按在墙上弄了,草草冲了干净,带他坐进放好水的浴缸。
因为是背对的姿势,丝袜的遮挡聊胜于无,露出底下隆起的、雪白的屁股。
像冷酷无情的审判者,按着身下人的胯骨,撕拉一声——裆部竟然硬生生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像是小儿的开裆裤。
林青末一头躺在床上,又说热。
本来没想真做什么,林青末却猛地一动,摸着大腿的手无意间滑到了最深处。
白色床单上黑丝包裹着的美腿不安的蹭动着,看得人眼晕。
“说话,末末。”
他的手最先伸向了皮质的腿环,他玩闹般地把手指伸进腿环与腿肉相贴的地方,勾了勾手。
“刚才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在酒吧里跳舞吗?”
林青末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撑起膝盖竟然打算跌跌撞撞地往前爬。
他把玩了一会两颗软绵绵的卵蛋,再往上握住了林青末已经翘起的阴茎。
陈因坐悚然一怔,又往里触碰了一下,一把扯掉了他的裙子。
“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注定是吃不到,怕伤到他。粗大的性器在臀缝里慢慢地磨,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不一会儿,林青末哆哆嗦嗦射在了陈因坐手里,白色的液体被丝袜兜住,色情淫靡地沾满了他的下体。
看着林青末昏昏欲睡,
床垫软,他本来就醉,东倒西歪。
陈因坐的表情很奇怪,他似乎想生气,可又有一种情感更加强烈——翻涌着的、深浓的欲念。
“老实点,别骚。”他是用了一点力了,臀丘上浮现起粉红的指印,“不然我就不保证了,末末。”
那小口猛然接触空气,又被戳刺了几下,委委屈屈地收紧了,大概是进去一个手指都困难。
在学校已经很久没有浴缸这种高级的东西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感觉自己好像要回到母亲的羊水里,意识也随波逐流。
“今天放你一马。”陈因坐横打抱起床上的人,去浴室给他洗澡。
趁着人迷迷糊糊,他肆无忌惮地点评了一翻。松开束缚,却又用手拢住了腿根,掌心贴在丝滑的腿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