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套中剥出的手指露在微凉空气中,又被熟练塞进前穴。修长指节从一个紧致地区到了另一个更为紧致的区域,温热,舒适,乃至这舒适传到指尖,令昊苍默默想,连手指都觉得舒适,这个瘾症别不是把他变成了什么奇怪体质这种事情可以去医院检查吗?不会说出病史时候就被医生请出去吧?
哒哒、哒哒。
他幽幽吐了口烟圈,把叼着的烟吐掉。
“痛就记住。哪有人像你这样,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往里硬塞。”
“停。我感觉你后半句老人家可能不爱听。”十手卫弹了弹烟灰,“看在我们的父子、不是,同僚情谊上。”
“不痛吗?”
“你真是……”十手卫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头痛。他不知道他的天天此前经历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好的人教成了什么样——
长年累月的调教后遗症便在此刻显露出来,哪怕是心如死灰的时刻,他的性器依然挺立,他的穴口依然收缩。已经没有人逼着他在最为羞耻痛苦的时刻说些取悦人的话,可他好像还是要说些什么。
昊苍不说话。毛茸茸的耳朵微微前倾,是听话的意思。十手卫让他这双耳朵整得没了脾气,又想起之前撸狗的手感……没忍住,伸手又摸了一把狗耳朵。不想在薅住耳根的一瞬间,盖住阴阜的手一湿——竟是喷了出来。
十手卫的臂弯托着他一条长得过分的腿,另一只手替他揉按饱满的蚌肉。与前骑士长俊朗相貌截然相反的区域,有着最丰沛的风情。肿大的蒂珠下意识向它手心蹭去,被两指夹住挑弄,逗得那截劲瘦的腰微微颤抖。
一条闻腥而来的野狗站在阳光下,向着阴影观望。
“既然你不喜欢,那直接一些吧。”红发的青年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帮帮我,老卫。”
昊苍也没叫他出去。他习惯了被人观摩,哪怕那个人此时并未看他。他刚刚重建的,岌岌可危的人际关系就像他此刻吞着的瓷器一般脆弱,好似轻轻一碰,便能碎掉了。
没关系的。red挺喜欢小燕子,他们都是好人,他可以把小燕子留在这里。至于他自己无所谓的。
“你别!”
他魂都吓飞了,连忙夺过那截烟头,胡乱灭掉,又俯身看向那可怜的乳头——被烫得立了起来,没受伤——奎斯坎尼斯的身体当真非常强悍。
“有一点。”
“帮我灭一下。”他说,“没手了。”
他习惯了在自我抚慰的时候走神,毕竟当年那种情况,如果不在这种境遇下转移注意力,很难不精神崩溃。手指熟练地寻找穴中的敏感点,摩挲过绞紧的穴肉,时而抽出玩弄他昂扬的性器,将自己的水抹遍了性器全根。他得时不时将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往下压,防止翘起太过,弄脏了衣服。有时候翘过头了,那东西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会有种自己肏弄自己腹肌的错觉。
,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掏出一根烟点上,死死盯着旁边的墙角。完全没想过他可以出去。
他仰头看向那双暗红的瞳孔:“别害怕。”
说些轻松的话吧。
腥甜的水接了满手,却没有要去的迹象。昊苍叹了口气,颇为粗暴地搓弄自己的龟头,四下寻找是否有可以用的工具。尖耳忽而一立,他敏锐察觉到有活物正在靠近巷子口。
首先十手卫不是福瑞控。其次他现在好硬。
“是不是后悔没带我去绝育?”他打趣道。
“啊。”小狗没想到他会靠近自己,身体没动,头顶尖耳却下意识往后。“你不觉得”
青年浑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懈下来。原本就只被塞入细颈的花瓶便一下被挤了出来——他的穴道比他认为的紧致太多。
就像卡徒路斯所有被扼杀的关系一般。
而后便眼睁睁看着昊苍拿起被他吐在桌上的烟头,烫在自己乳尖上——
“这可不兴说啊。”老卫诶了两声,长长吐了口烟,拉了个椅子到他面前坐下,“需要帮忙吗?”
“我以为你喜欢。”坎尼斯略微抱歉看着他,“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残墟之上刮过一道劲风,一只长靴落在高处,踏得碎裂的墙头窸窸窣窣落下些许碎屑。兽耳轻轻抖了抖,转向侧前方。不算远。那个方向莫红袖守在那里。那些东西应该跑不掉了。
他又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而被那双腿勾住腰,尚且穿戴整齐的胯部贴上了流水的花穴。
他迟些过去也无妨。昊苍架起重剑,横拦在巷口,转身没入暗巷阴影中。警员先生并不想在工作时间解决这件事情,这实在是非他所愿。昊苍呵出一口气,熟练解开皮扣。瘾若是很容易戒除,便不叫瘾了。灰色布料隐隐渗出些许湿迹,昊苍并不想脱裤子,那意味着要解下腿上扣着的工作日志,解开腿环,脱下长靴他赶时间。于是他一手撑着墙,仅仅将裤子褪至臀下,熟练地脱下手套塞进后穴中。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