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也忍了一个学期吗。
可是没想到那拳头最后却化成了春水抚摸自己的脸庞。
“我不打你,别怕。我想和你打个赌,如果他来救你,我立马放了你,如果他没来,你就跟我去清成,大学也得跟着我,这辈子都要在我的身边。”
“好不好?”
姜淳的语气又变得温和了,阴晴不定的。
他算准了赵路胆小懦弱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他打这个赌的。就算真的反常答应了,按凤言保全自身的德性也不会插手。
果然,赵路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言,一辈子实在是太久了,而且凤言确实没什么理由来救他,顶多一个上过一次床的情人。
意料之中,姜淳嗤笑一声,又开始解赵路的衣服。
“别难过了,凤言有什么好的,恋童癖,人又老,跟你一样是个胆小鬼,甚至还把亲弟弟玩死了,跟着这样的人,你最终也会被抛弃的。”
“什么亲弟弟?”
赵路抬眼看他。
“嗯?凤言没跟你说过吗,那个总是站在角落的男人,是凤言的亲弟弟啊,也对,他怎么可能认他呢。说起来凤言也真是不求上进,想当个什么医生,哪有手握权力好,被他弟弟毁了也是活该。”
一张默默无言的脸从眼前闪过。
他,死了?
“是李合吗?!他怎么会…不可能,我前段日子还见过他。”
姜淳闻言,感兴趣的挑高眉。
“啊,还没死吗,不过都差不多啦,你是哪里见到他的?”
“在——”
正要说出地址的时候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扭头紧紧闭着嘴。
姜淳掩唇轻笑。
“哈,还是比以前要聪明的,真可爱啊。”
衣衫堆叠在一旁,空气逐渐升温,时机恰好。
“你想玩铃铛还是糖果?”
姜淳捏着一颗硬糖,笑问赵路。
铃铛,糖果……
“不!我不要玩这个,恶心呜呜,我不要,你拿开,你不能再用这个捉弄我了。”
见他又重新反抗起来,姜淳皱起眉头。
“既然知道反抗没用就该好好听话,你又在这里惹我生气做什么,得寸进尺是没好结果的。”
赵路闻言,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不…什么都可以,不要玩这些,其他的我都能做的!”
讨好的表情不错。
也知道说点好听的话了。
可是为什么就是这么不爽呢。
“你还是要拒绝我吗,改正你这一点是个大工程呢。”
“既然你不选,我就替你选了,我们今天,玩铃铛。”
姜淳随手一抛,只听见几声碰撞声,那颗糖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赵路的视线艰难地去追逐那颗糖果,他多么想变成那颗糖,被姜淳不在意的丢掉。
姜淳又从外衣口袋中抽出一条精致的细绳,上面串着若干小巧的金铃,他轻轻摇晃着绳子,那些铃铛立刻发出悦耳的声音,唤起荒诞的回忆。
“响一次多十分钟,你肯定记得。”
是啊,怎么可能忘呢。
“你抖什么,那种小孩子的玩法也能把你吓成这样,现在可要玩点大人的了。”
“嗡——”床的角落里传来震动声,是姜淳的手机,赵路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谁来救他了。
姜淳皱着眉头拒接。
“嗡——”电话很快又打来了,没有显示号码。
拒接。
“嗡——”
“该死,谁在这时候打我电话!”
姜淳被打断,烦躁地捶了下床板,捞起手机就是一声冷笑。
“喂?你最好是有十分要紧的事。”
“……”
“撤了你的继承人算不算要紧的事?丢人现眼的东西!让你去德兰签协议,你跑去玩男人,还想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就给我赶紧滚回来!”
电话中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
“滴——”
姜淳面无表情地挂断。
“我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了。”
“啊……真头疼,三年前死了或者再过两年被我找到都行啊,怎么偏偏是现在。”
他跌落在床上,额上冒出了细汗,眼眶里都是血丝。
“头好痛啊,我不想再把你放开,可是父亲他……好碍事。”
此时的姜淳像是陷入了梦魇,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可以把你装在行李箱里带走吗?那样他们就发现不了了。”
什么……行李箱
赵路惊恐地睁大眼,打断姜淳,“不,我不会跑的,没有他们的允许我出不了学校,你、你可以等安排好所有事之后再过来,我会等你的。”
听到赵路的话,姜淳内心烦躁不安的情绪才逐渐褪去,好像以前也是这样,混乱的情绪可以被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