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将军回屋後,便照金藤说的,攀爬到还在睡梦中的晏玿身上,用分叉的蛇信舔吻他双唇,在他一侧胸上盘卷,挤弄那娇嫩的鸽ru,蛇身蜿蜒到晏玿Yinxue,用下腹亲密摩擦。
晏玿身子酥麻,醒了过来,看到黑蛇在他身上蠕动,奇怪道:
「大清早的,你这蛇作什麽妖?」
很快便察觉不对,黑蛇的下腹渐渐露出两根短小蛇jing,对着他Yinxue蹭弄,蛇尾摇摆,状似交尾。
红晕爬上晏玿白净的脸颊,他嗔道:
「你这坏蛇,可是发春了?不去找母蛇,却来勾我。」
黑蛇见晏玿开口,就依照金藤说的,把半个蛇头探入他口中,用蛇信去舔舌根口壁,饮下津ye,汲取Jing气。
晏玿怕咬伤牠,也不敢阖嘴,只张着口由黑蛇侵犯自己的嘴,待牠喝够唾ye从口中退出,才羞红脸道:
「难不成公蛇与母蛇交尾前,还会亲嘴食津?真是闻所未闻!」
说完想将黑蛇扯开,但蛇头却游走到他ru儿上,一口咬住ru尖,又嘬又啃,晏玿yIn性本就重,黑蛇有意挑逗,他经不起诱惑,身子立时软下,口里呻yin起来,道:
「怎地咬我nai头…唔…又痒又疼,坏蛇…」
他手不自觉去摸蛇头,往自己ru儿上按,紧闭的xue内也缓缓溢出热流,黑蛇知道这是晏玿动情了,便用一根短小蛇jing去厮磨他rou核,另一根蛇jing拨弄他xue口那两片小小嫩rou,蛇jing上柔软的rou刺,戳刺着敏感的核rou和birou,将两处嫩rou戳得鲜红发肿。
晏玿被逗得酥软麻痒,索性抱住黑蛇,也扭着身子增加快意,道:
「你那两根小玩意儿,看着不中用,在外头倒是能耐,弄得人好生舒服。」
黑蛇越顶越用力,晏玿闷哼道:
「好蛇,再快些,嗬…」
黑蛇用蛇jing顶着肿起的rou核震颤,晏玿拱腰娇呼:
「要丢了!」
黑蛇便把两根蛇jing都顶入晏玿雌xue抽插,蛇jing虽小,却也比晏玿手指粗,且蛇jing内有Yinjing骨,颇为坚硬,长度正好磨在最sao麻的那点软rou上,牠不但前後顶弄,还颤动不休,晏玿没得过这等亵弄,後腰涌起强烈快慰,xuerou团团扭紧,咬住蛇jing,媚叫:
「又要去了!呜…好像要尿了!」
一下从雌xue里隐藏的尿口喷出金黄水ye,竟是被黑蛇cao尿了!
黑蛇被他尿ye浇了,也不闪躲,反倒回转蛇头探到晏玿下腹,张口含住他玉jing,晏玿倒抽一口气,惊叫:
「你这坏蛇,jian了我Yinxue不够,连我阳物都不放过!」
他那玉jing生得不大,不比雌xueyIn荡敏感,平日甚少抚弄,此时被含在温凉shi滑的蛇嘴里,倒也舒服,黑蛇吮了数息,便吮出他阳Jing,晏玿媚眼朦胧,脑内空白,只想自己竟被这黑蛇同时夺去了雌雄贞Cao,阳物Yinxue两种快慰俱足。
他顿觉好笑,道:
「我竟是没白救你,此番侍弄,权当是你报恩了。」
黑蛇将晏玿阳Jing吃尽,蛇jing在他xue内抖动,亦射出Jing水,却堵在xue口不离开,晏玿红着脸駡:
「你这不像话的蛇,莫非还想让我给你生蛇崽!」
黑蛇不过是照金藤交代,使晏玿吸收牠的阳Jing罢了,晏玿无论如何拉牠不动,只能xue里含着蛇jing,任黑蛇盘在他腰间,起身将被尿喷shi的床褥洗晒了,交代道:
「你这般乱搞可不行,往後不许在床上将我cao尿,否则麻烦得很。」
又好笑道:
「也不知你是否能听懂,不过被你cao过一回,我怎就将你当成人似的。」
黑蛇仍不离开他身子,他只好穿上宽松衣袍,去学堂授课,一个时辰後,黑蛇才将蛇jing抽出,那蛇Jing已被Yinxue吸收乾净,牠藏在晏玿的宽袍内,认真吐纳修炼,等他下课。
到了夜晚,黑蛇又故技重施,蛇头拱在晏玿发烫的Yinxue,伸长细细蛇信,舔舐rou核,吃下yIn水。
晏玿夜晚正是yIn性发作之时,被牠舔得娇喘连连,十分受用,那蛇尾还一下下地戳搔他ru尖,快活得让人想哭,晏玿去摸牠下腹,勾得两根蛇jing缓缓勃起,突发奇想:
「你既给我舔了,我也给你舔罢。」
他拉过蛇尾,用舌尖舔那蛇jing,微有腥味,不知怎地,竟春情荡漾,水xueyInye淌得更欢,心想自己早晨被这畜生cao尿,如今又舔牠鸡巴,实在是sao得畜生不如,哪里还有课堂上在学生面前正经八百的样子。
晏玿一不做二不休,含着蛇jing吸吮起来,jing身上头rou刺刮着他舌叶,在在告诉他那并非人类,这又叫他更为亢奋yIn浪,一手固定蛇尾吞吃蛇jing,一手去玩弄自己嫩ru,双腿开如迎客大门,腰tun浪扭款摆,把shi透的roubi往蛇嘴上送,口里对黑蛇媚yin道:
「我便与你一同做那下贱的畜生罢,倒比做这装模作样的人类快活多了。」
那黑蛇将Jing水射在晏玿口中,他痛快咽下,口里充斥野性的淡淡腥羶,使晏玿情chao越加泛滥,浑身止不住yIn性,与黑蛇尽情相交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