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的拇指不怀好意地按在圆滑的冠头处打转,不依不饶地追问:“哪里高兴?”
捕捉到他目光的动向,谭麒鸣的眼神愈发暗沉,语气仍是淡淡的:“陆老师今天是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了了。”
谭麒鸣也笑了:“是啊,我觉得陆老师最适合这种花。”
狭窄脆弱的尿道被入侵的刺激和痛感过分剧烈,银棒彻底没入时陆宸差点眼前一黑,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喘息声抖得像随时要哭出来。
谭麒鸣面上也毫无意外之色,平静地放下骰蛊,抬起陆宸错愕的脸,轻声问:“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可那真是三个六点。他没有看错。
他凝视着谭麒鸣看似无波无澜的脸,心想五官生得冷对这人而言就是很好唬人,这样面无表情的时候就算是在紧张,也常被误以为是全无所谓的淡漠。
此情此景哪里容得他说不,陆宸混乱地点头,然后眼看着谭麒鸣不知从哪个收纳格里摸出一长条黑色皮革盒子,啪嗒掀开了磁吸盒盖——
他的主人并没有为这骚扰的举动面露不虞,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秒却用力碾着马眼磋磨起柔嫩至极的龟头,激烈的刺激近乎折磨,陆宸睁大的眼睛里泛起茫然无措的泪花,口中溢出含着爽意的痛哼。
陆宸哑口无声地看着他,酸胀感漫上胸口。
他伸手拿起被搁置在茶几上的骰蛊,没有忽略陆宸眼里掩饰不住的惶恐——眼下这个情状他当然不敢再喝了。谭麒鸣没有搭理他恳求的目光,晃了晃蛊钟:
陆宸定定地看着这美丽的淫器,不自觉攥紧了搭在谭麒鸣胳膊上的手,面上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您这算是……送我花吗?”
他已经不愿细看谭总扔出来的点数了,满脑子都是再一杯下去一会该怎样求饶才能收场,直到谭麒鸣出声提醒才慢慢睁开眼,却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你赢了。“
为什么要在乎这些,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啊……啊……”
“好了,这不是都进去了吗。”谭麒鸣轻声哄着,用拇指指腹温柔地抚摸着那朵鲜艳剔透的花朵,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甲泛着珠贝的莹润光泽,只是陆宸没有余力去欣赏,银棒任何一点轻微的移动都折磨得他想要失声哭叫;他知道这只是酷刑的开始,在这支花被采摘前他会一直被迫勃起,无法射精也无法排泄,直到谭总尽兴为止。
作?”
你真的知道答案吗,你到底希望我问什么。
陆宸知道拒绝是没有意义的,闭上眼胡乱猜测:“大。”
陆宸呜咽一声,忙不迭摇头:“没有…能见到您,我很高兴。”
卧在内衬丝绸中的物事乍看像一支精美的银簪,顶端缀着红宝石切割而成的鸽血色蔷薇,只是托着它的银质柱身格外细窄纤长,不难猜出它出现在这里该是什么用途。
说话间他慢条斯理地将那根挺翘的阳具握在手里撸直了,拈着银棒放到它跟前比划一番,然后细致地拨开龟头上的小孔,不顾陆宸疼痛的抽气声,把涂满润滑的花茎一寸寸戳了进去。
“再玩最后一次吧。”
谭麒鸣垂眸观察着怀中颤抖不止的青年,他忍痛的神色好像一只受虐待的小狗,让人在满足施虐欲的同时又心生爱怜。
他声音里的冷意让陆宸瑟缩了一下,捉住他的手臂慌不择言道:“您想用哪里都行。”
陆宸喘息着,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泡在酒液里的神志一时构思不出合适的回答,索性追随身体本能的欲求,挺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谭总手里多送了几分,把顶端渗出的清液糊在那片掌心:“这里……高兴得都哭出来了。”
良久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碰了碰谭总的俊脸:“你……是不是在生气?”
软穴十分温吞地承受了两根手指的侵犯,压抑不住的呻吟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潮湿。谭麒鸣轻车熟路地摸索到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毫不怜惜地反复按揉戳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的快感让肉棒自发弹动起来。
就算不是明知故问,这也是
陆宸逐渐失焦的眼睛瞬间回复了短暂的清明——这个问题显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拷问的一部分。明明这一次没有摇骰子的环节,他还是下意识往酒瓶看去。
“以前没发现,你这东西好像也挺耐用。”谭麒鸣自顾自笑了笑,松开已经箭在弦上的阴茎,留它徒劳的硬着,指尖轻轻蹭过饱胀的囊袋和鼠蹊部,向后穴探去——他果真没忘给这里做准备,紧窄的穴口有种不久前被开拓过的松软湿润。
说好不会用太痛的……骗子,骗子。
“告诉我,你更喜欢用前面,”谭麒鸣拨弄着他硬烫的性器,故意在他耳边用气声发问,“还是这里?”
在这方面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敬业。
“啊,别这么深……哈啊……”
“是吗,我可用不上这个,”谭麒鸣不无恶意地捏了捏手里很是精神的东西,“把它变成装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