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不会再碰你了。”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春药,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伤了你。”
无论他怎么瞧,她这柔弱胆小的爱哭模样都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袭衍威的阴谋应该与她无关才对。
袭自琮发出粗嘎如野兽般的呻吟,牢牢地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撕裂她的衣衫。
他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仔细地思索今晚所发生的事情
“对对不起。”汪紫薰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嘴角顫动,眼看又要哭了出来。
汪紫薰那哭红的双眸透露出一丁点好奇。
一滴滴冷汗从袭自琮的额头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开她的脸,接着,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无瑕的乳溝,顿时,他的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腫痛的也跟着胀动
袭自琮抱着她已筋疲力尽的娇躯翻身过去,不自觉地以粗壯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并将汗湿的俊脸埋进她的颈窩间。
“别碰我!”
“这样子不行,再这漾痛下去,他会没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语起来,一时忘了他的警告,脚步踉蹌地跑到床边,忧心忡忡地掀开帷帐。“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张宝贵的床上,她就无法向家人交代了。
该死!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对他们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发?难道只因为刚才的亲密行为,就让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吗?
袭自琮那严峻的脸庞布满古怪之色,一股扰人的热
汪紫薰蹙了蹙柳叶眉,紧张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倾听他在床舖上的动静。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拉到床上去。
“你要是要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她胡乱地扳开他的手臂,惊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将双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泪。
袭衍威在树下露出阴险的冷笑。由于袭自琮的身分尊贵,所以被安排住在这间独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较远,环境幽静,自然没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声。
袭自琮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转醒,残酷的现实一点一滴地回笼了,两股之间的刺痛与全身痠疼的肌肉让她瞪圆水眸,而橫在她腰间的那只铁臂则把她吓哭了。
“这是你自找的!”
“春药是是什么?”
&nnbsp;他真的不太对劲!
“你与衍威成亲挪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袭自琮的俊容夹杂着矛盾复杂的神色,索性不解释了。
“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你先别掉眼泪,我还有事问你。”袭自琮将床上唯一的一条被子丟给她,承认对她的眼泪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道出了他心中的歉意与內疚,他虽不确定她是否无辜,但他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是明显的事实,他难辞其咎。
“你的脸好红,好像发烧了”汪紫薰担心得暂时忘记恐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额头——
她听到帷帐內传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还有低吟声,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
“啊”汪紫薰吓得哭了出来,两只小手胡乱地挥舞,但是,一个沉重的身躯立即压在她的身上。
袭自琮面色平静地坐起身来,同时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让她看出他体內的“桃花散”之毒又发作了。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吓地啜泣出声,泪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来。
汪紫薰根本没把他的保证听进耳內,只见她赤o的娇躯不停地顫抖,那双呆愕的双眸散发着浓浓的恐惧。
汪紫薰的小手紧紧揪着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张床上啊!”他的问题好奇怪喔!
云雨过后——
“嗚放开我”
汪紫薰泪眼汪汪地瞅着他,见他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才飞快地捡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肤,哀哀切切地哭问:“你为什么嗚要伤害我?”
听到她与袭衍威常睡在一起,袭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会让你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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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自琮低吼一声,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艰难地起身,同时纵咬紧的牙縫中迸出几声几乎听不到的咒骂,然后像暴风一般往床舖走去。
“桃花散”的药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躯,在火热的欲火席捲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那么不讲理。
这教他怎么解释?
汪紫薰脸色骤变,仓皇不安地奔到门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哑了,依然没有人来。
一想起自己险些被他杀死,她的泪水就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心里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