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丽灵秀极了。
阿芝吐了吐舌头,连忙跑过去帮她提篮子。“容姑娘,阿芝是帮你打抱不平耶!你怎么还笑人家啊?”
服侍容采月久了,阿芝的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不再像以前动不动就惊慌失措了。
容采月淡淡一笑。“王大娘,你来多久了?”
“刚到而已,老夫人吩咐我带人参鸡汤来给你和小少爷喝。”王大娘热络地拉着她和华儿坐下。“来,快趁热喝了。”
“老夫人太客气了。”容采月勉强喝了几口鸡汤后,就因为感到恶心而作罢。“老夫人他们还好吗?”
“除了想念华儿外,老爷和老夫人的精神都不错。”王大娘讲完,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了,府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喔!”
“什么大事?”阿芝好奇地睁大眼睛。
王大娘双眼发亮地压低声音。“你们知不知道夫人被少爷休妻了?”与其说他们这些下人不喜欢容采晴,还不如说他们讨厌那个代替她颐指气使的柔儿。
“为什么?”阿芝张大了嘴,露出惊讶的模样。“是不是少爷发现夫人设计容姑娘被赶出去的事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
“阿芝,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容采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帮华儿处理鸡骨头。
“噢!”阿芝搔着头忏悔了一下子后,忍不住靶兴趣地追问:“王大娘,你还没说夫人为什么会被休?”
王大娘继续说下去。“听说夫人背着少爷找男人,而且还怀了那个男人的野种,少爷在一气之下,就把夫人休掉了。”
对嘛!哪个男人受得了绿云罩顶的滋味?
“哇,”阿芝叫了一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容采月则微微皱起一只柳眉,无法相信容采晴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不知她是太蠢,还是太有自信了?
也许是太有自信的成分多一点吧!那女人一向认为她可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她的遭遇只能说是自食恶果,不值得同情!
“还有,柔儿已经被送进宫府了,那天就是她把小少爷推进池塘的。”王大娘感慨地摇了摇头。“唉!她的心思真是狠毒,连小少爷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都舍得下毒手,不晓得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她只是听令行事的可怜虫而已。”容采月对柔儿的同情多过于容采晴。
不过,若是她知道容采晴的坏心眼多半是来自柔儿的怂恿,她大概就不会在柔儿身上浪费同情心了。
“容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好像早就知道是柔儿害小少爷一样。”王大娘奇怪地问。
“关于此事,华儿前几天已经告诉我。”容采月那清亮的明瞳着心疼的盈盈水光,自从发生落水的事件后,华儿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原来如此。”王大娘转了转眼珠子,乘机委婉地说出今天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对了,老夫人要我转告容姑娘有耐心一点,她和老爷已经在想办法说服少爷让你们回那家了。”
容采月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漠然地道:“我知道了。”一想到他无情的驱逐,她的心就不禁揪痛起来。
那天,她伤的不只是自尊,更多的是感情。
早上,趁着那磊去巡视酒厂之前,那老爷和那老夫人忙不迭地跳出来,敞开双臂联手堵住他。
“有事吗?”那磊望着这对老夫老妻的可笑举动,俊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这几日是他生命中的黑暗期,白天,他为了处理酒厂的事和容采晴留下的烂摊子,镇日忙得焦头烂额;夜晚,又因为想念容采月而辗转难眠、该死!他快被这种空虚的感觉逼疯了!
“儿子啊!”那家两老鼓舞地互看一眼后,那老爷小心地露出像弥勒佛般的笑脸。“我们知道你很忙——”
“爹,长话短说。”那磊截住他的话。他父亲已唠叨起来,舌头可是比女人家还长。
这不肖子真是不给面子!那老爷嘀咕地偷瞪他一眼。“是这样子的,我们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要把采月和华儿接回来?你娘很想念华儿。”那老爷不好意思承认他思念华儿,只好卑鄙地推给妻子。
“是啊!儿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把华儿接回家里啊?娘快想死他了。”那老夫人表面上是附和丈夫的话,留给他面子,事实上,她早巳偷偷捏了他腰间的肥肉一把,以惩罚他的心口不一。
那磊抿着薄唇,深不可测的黑眸徐缓地眯了起来。
那家两老瞧见他那看似不耐烦的神色,不约而同地哀叹一声。唉!今天真是出师不利!早知道他们就挑他心情好的时候再来游说他——但问题是,他每天都板着一张酷脸,谁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好不好啊?
“儿子,我们明白你最近因为采晴的事不太好受,但是,人总是要向前看,你总不能难过一辈子啊!”那老爷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恋,忘了她吧!”
唉!他真的不懂,他儿子长得这般俊伟不凡、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