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命危险,她到底该怎么抉择才正确呢?
“恶”
一大清早,一阵呕吐声就在“竹园”响起。
只见容采月飞快地趴在床沿捧着木盆呕吐,而她的娇躯正好横卧在那磊那平坦的肚皮上。
那磊睁大惺忪的睡眼,错愕地瞪着容采月那优美的侧脸,不敢相信这女人竟敢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天,她知不知道这有多脏啊?
“恶”一整晚的辗转难眠,加上一阵阵痉挛紧紧揪住她的胃,害容采月吐得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那磊的身躯彻底地僵住了,他想将她推开,但是。又怕她不小心吐在自己身上,只好勉为其难地忍耐着。
“好了,别吐了。”那磊僵硬地拍拍她那丝缎般的o背,拿她那种恶心掏肠似的吐法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久,容采月的呕吐终于停止了。
“对不起。”她轻声向他道歉,然后把木盆放回原位,疲惫地倒回床上休息,她从来没有吐得这么严重过。
那磊想起这个月已经见她吐过好几次了,不禁怀疑地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小肮。“你该不会是怀有身孕了吧?”
他记得以前容采晴怀孕的时候也常吐得很厉害,而容采月这虚弱苍白的模样根本就是像在害喜。
容采月惊讶地睁开水清的双眸,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可惜他难得的聪明用错地方了。
“我每天都得喝碗苦得要命的避孕汤药,怎么可能怀孕呢?”容采月那沙哑的娇嗓中难掩一丝挖苦的意味。
她那讥讽的语调令那磊微微蹙起眉头。“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容采月烦躁地瞪着他。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她这个问题啊?难不成他们嫌她心烦的事还不够多吗?’
说来说去,都怪这臭男人娶了一个邪恶残忍的妻子,害她现在陷入两面为难的局面,走也不是,留更不是。
唉!她到底该怎么做呢?
“可是你在害喜。”那磊指出明显的事实。
该死!听到她的否认,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般低落的情绪,难道他心中其实是渴望她怀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不可能?他除了对她的身体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着迷外,他不可能对她还有其他的感觉。
“我都说没怀孕了,你干嘛还那么凶啊?”容采月怨怪地白了他一眼,都是他这颗白痴脑袋,才会到现在还看不出容采晴的真面目。
“我”他有很凶吗?那磊的嘴角抽搐一下。“我会请大夫来替你诊断。”
容采月怏怏地抬起小手,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随便你。”反正浪费的是他的银两,对她来说没差。
下午,当容采月托着香腮,坐在窗前沉思对策的时候——
“容姑娘,不好了”阿芝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怎么了?”突升的恐惧啃嚼着容采月的心。天啊!莫非容采晴那女人已经向华儿下毒手了?
阿芝苦着一张清秀的小脸,慌乱而结巴地开口。“我听说小小少爷掉进池塘了”
“华儿有没有怎么样?”容采月恐惧地抓住她的小手,深怕下一句听到的就是华儿的噩耗。
“啊!我忘了问。”阿芝懊恼地叫一声。“我一听到小少爷落水的事就立刻冲回来了。”
哎呀!她怎么会忘记问这么重要的事呢!?真呆!
“阿芝,那个池塘在哪里?”容采月心急如焚地抓住她的小手。“快带我去好不好?”
“好,”阿芝义不容辞地带着她向外跑,但是跑没几步,她倏地停下脚步。“不行啦!阿芝不能带你出去。”
好险!她差点忘了少爷的规定。
“为什么?”容采月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阿芝局促不安地猛瞧着自己的裙摆,不忍见到她脸上那伤心失望的表情。“因因为少爷说过不准容姑娘走出‘竹园’,阿芝不敢违抗。”
唉!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喔!
“算了!我自己去找。”容采月不想让她为难,头也不回地奔出“竹园”
阿芝呆了一下,随即大呼小叫地拔腿追了上去。“容姑娘等等我”唉!她会被容姑娘给害死的!
容采月在迷宫似的那府中横冲直撞,她发现大伙儿都往同一个方向涌去,于是,她也跟着他们后头走
“幸好小赵经过池塘听到泼水声及时把小少爷救上来,否则,小少爷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那磊心不在焉地聆听傅管事的报告,同时以精锐的眼神逻巡着每一个围观者的脸上表情,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小子。
“呜”那华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整个湿淋淋的弱小身躯在冷风中不停地颤抖。
“你还要哭多久?”那磊低冷的嗓音在他上头响起。
“呜爹”华儿可怜兮兮地抬起小脸,抽抽噎噎地哭道:“呜华儿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