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看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胴体,不停地猛吞口水。
容采月全身僵硬地站在地上,求救地望向隔壁的李大婶。
李大婶同情地给予她安抚的一瞥。“张大爷,那采月卖身的一百两可不可以给我了?”
采月真是可怜啊!为了坚持医好她那相依为命的姐姐,她先是在外头欠下一笔不小的债务,现在又为了让她死去的姐姐可以下葬,她把自己卖给丁京城中最变态的老头儿。唉!
“去找外面的总管拿吧!”
张大光打发她走后,十只又粗又肥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抚摸容采月那稚嫩的身体,嘴里不忘惋惜地啧啧作响。
“啧!真是可惜!你要是年纪小一点就好了!”他只对十岁以下的小女孩感兴趣,是京城众所皆知的事。
容采月忍住哽咽,无声地忍受他那令人作呕的揉摸。
张大光猴急地将她压在特制的坐椅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绳索,将她的四肢紧紧绑在椅子的横木上,让她动弹不得。
容采月害怕地瞪圆了一双楚楚可怜的黑眸,困苦的环境迫使她比同年龄的小姑娘更早明白男女之事,但是,这并不表示她能理解。
张大光爱死了她那恐惧无助的表情,他得意地将嘴凑上去强吻她的唇,贪婪地吻了又吻,甚至把肥大的舌头挤入她的嘴中,口水直流地纠缠她的小舌头,把许多口水喂进了她的唇间。
容采月被迫吞下他的口水,只觉肚中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愤的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
“呜”
张大光气喘吁吁地脱光自己身上全身上全部的衣服,露出那肥胖苍白的身体
“容姑娘、容姑娘,你快醒醒啊!”耳边传来一阵持续的叫唤声。“你又做噩梦了”
“吓!”容采月猛然睁开双眸,从如真似假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又梦到三年前那个恐怖的夏夜了。
在短短的三天内!她被迫长大,被迫学会取悦男人的技巧,虽然最后她幸运地保持处子之身,但是,那肮脏的记忆却永远存在她的脑海,时时刻刻地提醒她,她是不洁与污秽的。
尤其张大光偏爱变态的玩法,她的身体没有一个部位能逃过他的猥亵行为,他只差没把那根丑陋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而已。
这样的她还不够脏吗?
“容姑娘,你还好吧?”阿芝那担忧的小脸出现在容采月的面前。“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而且常常做噩梦。”
“没事了。”容采月伸出青葱的五指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难怪她会那么累,原来她一直重复做着那个可怕的梦。
阿芝赶紧端来一碗快要凉掉的药汁。“容姑娘,快把药喝了。”
容采月蹙起柳眉,忍痛地坐起来喝光碗里的药汁,然后沙哑地问:“阿芝,我怎么会昏迷两天?”比起三年前的那场磨难,这次筋骨上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你发了好高的烧喔,容姑娘。”阿芝随手把碗搁在旁边。“阿芝差点被你吓死了。”
容采月沉吟地点了点螓首。“多亏了你这两天的照顾,阿芝。”又发烧了,这是不是表示她的病情恶化了呢?
“不会、不会!这是阿芝应该做的。”阿芝受宠若惊地猛挥小手,突然觉得她生了一场病之后,变得比较亲切了。
“阿芝,你知不知道华儿这两天有没有吵闹?”容采月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她惟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华儿。
阿芝搔了搔头发,有些犹豫地开口。“呃听说小少爷一直哭着要找容姑娘,可是少爷不准他过来。”
“我明白了。”容采月轻叹一声,清妍迷人的小脸蒙上一层冷然。奇怪,那个讨厌的男人下这个命令,她怎么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阿芝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麻烦,连忙心慌意乱地解释起来。“容姑娘,你你别误会少爷了,少爷一定是怕小少爷吵到你,所以才不让他过来,你千万别别生少爷的气啊!”完了!完了!她这个大嘴巴又惹祸了!
“你别紧张,我没有生气。”容采月语气平和地安抚她。“况且,我也没有资格生那男人的气。”
那男人!?
好怪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然,容姑娘的口气怎么听起来好像带着刺啊?阿芝认真地咬着唇思忖。
“你快把嘴唇咬破了,阿芝。”容采月的语音刚落,一阵倦意突然袭来,让她感到十分疲累。
容采月缓缓地躺回床上休息,可是当她一闭上双目,眼前浮现的就是华儿那张可爱的小脸,让她情不自禁地伤心起来。
她翻过身去,默默地掉眼泪。
若不是想让华儿早日适应这里的生活,刚才在听到他哭着要找自己的时候,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冲去见他了,哪里还躺得住啊?
夜里,繁星点点亮起。
“你总算醒了。”一个深具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屏风旁边响起。
只见那磊把高大健壮的身躯倚在屏风上,以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巡视她浸在水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