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快些。
“王妃半个时辰前已经派人来传话了,说是今儿不用过去请安了,回门要准备的礼品都备好了在前院候着呢,少夫人不用担心!”如琴笑着回道。
水云槿面色一暖,想起澜王妃她心里总会有一股暖意,她想得如此周到,处处想在自己前面,这多少让她感到欣慰,转头看着如琴问道:“那你怎么不唤我起来?”
如琴一愣,王妃巴不得公子和少夫人圆房,她哪敢来打扰,而且来传话的是瑞嬷嬷,她一听公子宿在了云阁,且日上三竿的还未起,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当即嘱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扰,给她三个胆她也不敢呢。
“这…奴婢怕扰您……”
“算了,你们动作快点,别误了时间。”水云槿扬了扬手,一心想着时辰,完全没看出来如琴眼中的那点想法。
终于收拾妥当,水云槿提着裙摆就想往外走,抬眼见皇甫玹端坐在桌前,淡定优雅地用着茶水,好一派闲情雅致的闲散模样。
“不是说时辰不早了吗,你还不动,等我拉你啊!”
“过来用早膳,不急!”皇甫玹抬眼看了一眼水云槿,眸光清幽。
“吃什么吃,一顿不吃也不会饿着你!”水云槿冲他翻了个白眼,说着就欲上前拉他。
小手伸手就被皇甫玹拉在了他旁边椅子上,“我劝你还是多吃些,你确定对着那些人你能吃得下去!”
水云槿一想,对啊,她怎么忘了这茬!和那样一群倒胃口的家人,还有皇甫珩那个王八同桌能吃得下去才是怪事,看着如琴等人一一摆好的早膳,遂也顺了他的意思,漫不经心地用着,可反观皇甫玹的悠然自若,她还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没过多久,就见瑞嬷嬷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花,身后跟着季青和亦辰。
“老奴给公子,少夫人请安!”瑞嬷嬷上前就先施了一礼,继而抬头笑道:“王妃吩咐老奴将公子的换洗衣物起居用品等送来,说水榭这些年太过冷清,要再添置些花草摆设,公子以后的起居就在云阁,就是辛苦少夫人了。”
话落就见季青和亦辰两人将手中的衣物书本尽数地摆放在房间里,几个丫鬟手脚更是快捷,数十套纯白色云纹丝绵绸缎和同色里衣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与她的衣裙摆放同一位置,厚厚几摞的书籍就摆在她昨日画画的桌案上。
看着这一切,水云槿只觉得咂舌,什么时候起这些人都这么热心了,一个个跟喝了蜜似的合不拢嘴,什么情况?怎么就没人问问她的意见?她不同意的啊!
可这些在看着皇甫玹嘴角淡淡笑意时,她怎么也说不出都拿出去扔掉的话,这混蛋就把她吃得死死的,他断定自己不敢发作,就因为一会回侯府非他陪府非他陪着不可,简直可恨!
她忍,等晚上回来看她不一个个的全给他扔进对面的湖里!心中恼怒着小脸愣是挤出了一抹笑意,“母妃想得自然周到,就这么办吧,我一定尽我所能地伺候公子起居!”
皇甫玹一听顿时嘴角一抽,看了眼水云槿脸上似笑非笑又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那就好,那老奴就退下了。”瑞嬷嬷哪里看得出水云槿的微小变化,一脸欢喜地退出了房间。
须臾,水云槿扔了手中的筷子,拿着湿巾慢悠悠地擦着嘴角,挑衅的目光撇向皇甫玹,开口语气己变了味道,“不知公子可否吃饱了?需要小女子服侍您喝汤吗?若是吃饱了能否陪小女子回门子呢?”
皇甫玹听着眉头一皱,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淡淡地看着水云槿近在眼前的小脸,清淡不失温和的声音传出,“你不怕我将刚刚吃进去的吐出来,你就接着说,相比之下我还是习惯你恶声恶气母老虎的样子!”
话落起身毫不犹豫地朝室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水云槿立时炸毛,只是方才的闷气随着皇甫玹微皱的眉头早一哄而散,扔了湿巾就追了上去,“你再给我说一遍,我若真的是母老虎,早把你生吞活扒了,还留着你天天气我……”
清幽的院子里满是水云槿怒气不满的声音,看得身后一群丫鬟侍卫掩嘴偷笑。
走出云阁水榭,水云槿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发了几个丫鬟,四下打量了番,扬声道:“出来吧,木头。”
眨眼间就见一道红影飘然而至,蔺寒面色清淡,只是凝着的眉眼看起来不悦,“我不叫木头。”
水云槿撇嘴,没叫他茅坑里的臭石头已经不错了,不顾他的脸色,淡淡道:“我要出门,你是否也要跟着?”
蔺寒点头。
“那好,侯府你也不是看云槿如何要回属于自己的嫁妆…
求收,求留言,求追文
爱你们
水欣茹站在原地心里不停地计较算计着,精致的小脸溢出几分不屑。
经年自我养成的优越感眨眼间发挥极致,扭着细腰上前,故作优雅地在水云槿面前停下,淡淡地挑着眉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地与妹妹这般生疏,难不成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