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水云槿早早地起了床,一袭绣着荷
水云槿盯着他的背影,嘴里嘀咕了声,抬脚上了床,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装什么傻!不能告诉我?还是你做了什么坏事?”水云槿一看那面瘫表情,没来由地嘴角抽了抽。
蔺寒冷然的脸色明显黑了几分,他这是自讨苦吃,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蔺寒连看也没看水云槿一眼,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半晌,两人对峙,只见蔺寒慢悠悠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块木头,不长不短,似被雕刻成了一个形状。
她低头一看,木质一般偏红,并非上好的木材,纹理粗糙,可上面的雕刻还是让她怔了片刻,一块完整的木头上雕刻着一个面容柔和的女子,这上面的女子并非正值妙龄的少女,而是垂暮之年饱经沧桑的慈祥老夫人,削瘦的脸,扬起的唇角,雕刻手法精准老练,栩栩如生,像是费尽了心思。
这样的冷山还真是缺脑子啊…哈哈
在心是腹徘了许久得出了结论就是这丫压根就不是正常人,不能用正常心态去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放眼江湖英雄豪杰,通常那些深藏不露之人都是一身黑衣出现,那样很酷很男人你懂吗?像你这样的冷酷高手,黑色最适合你了,咱们改穿黑色行不?”
“你不也说了,这种毒你也解不了,所以你留下来也没有多少用处,而且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心知跟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猛地起身,扬声道:“不换就滚出去,什么不学偏学这梁上君子,明明是个大男人偏偏长发飘飘一身红衣,尤其是这大晚上还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你演鬼片呢!要留下就给我到门外守着去。”
以他的脑子和思维方式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不懂变通却不会说假话,因为他没有那个心眼子,若是依他的武功如果真的护着她,那她绝对后顾无忧。
水云槿看出他的不耐和不爽,无所谓地扬了扬眉,虽然不相信他是真的,可他的话大半她是信的!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闲情雅致,手倒是巧!”水云槿将木头递到蔺寒手中,淡淡笑道。
蔺寒被水云槿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俊逸的脸一点点下沉,他想着他活了这么大还没这两天挨的骂多,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水云槿,抬脚就要走出去。
蔺寒接过,立刻寒回了怀中,生怕水云槿又夺了去,这一幕让水云槿嘴角直抽,“你出去吧,爱睡哪睡哪去!”
“你大爷的!”水云槿怒骂一声,软得不行直接来硬的,因为这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听不懂人话!她都被他吓出心理恐惧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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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寒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自己,慢慢地摇了摇头。
看他的紧张程度,八成是了!
想来也是,他消耗内力替她压制毒性,她不领情反倒赶他走,若不是因为她的…他才不会留在这里受白眼遭嫌弃。
蔺寒头也没点,转身走出了房间。
水云槿起身欲从蔺寒手里拿过木头,手刚触到一阵力袭来是蔺寒想要收回去,她一脸黑线用了足够的力气才夺了过才夺了过来,木质触手光滑,没有一根倒刺,像是时常拿出来打磨抚摸过的。
水云槿见他终于开窍听得懂人话了,上涌的火气才好了些,水润的眸光瞥向地面上的那堆木屑,蛾眉又是一蹙,“等等,这些是什么?你干了什么?”
“保镖!”蔺寒皱眉重复了一句,似乎对这个头衔很不满意。
只是眼前这个面瘫正值风华年少,不是应该雕刻自己的心上人常备身边,怎么偏偏刻了个老夫人,难道是他妈?看得出来是有很严重的恋母癖啊?
蔺寒脚步顿住,回头望着水云槿,表情茫然。
“我虽解不了你身上的毒,可我却能将你身上的毒压制住不致毒发身亡,你可以不信我,但我可以保护你!”蔺寒寒着一张脸,似乎极为不悦。
水云槿点头,“愿意你就留下,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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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前留在澜王府看似平静,可出了这个府外面的一切都难以估计,而且她还有想要做的事还没完成,留下他也未尝不可,看了他一眼撇嘴道:“你的意思是要给我做保镖!”
水云槿扬头,冲着雕梁画栋的屋顶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偏喜欢大红色这么骚包惹眼张扬的衣服,依他孤傲一根筋的性子怎么会选一出场就惹人关注的艳色,难不成他有什么怪癖!
确如他所说,只要毒性未除随时都有可能毒发,他不是吓唬自己,可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她从来不信这世上还有如此舍己为人倒贴着也要救自己的好人,对于他的初衷和目的是她心中大忌,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水云槿见他妥协,满意地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艳色的长袍在烛火下更是妖娆,不禁蛾眉微蹙,“麻烦你把这身骚包的衣服换掉行不?你自己不觉得惹眼吗!”